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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第2页）

这里我知道，是我的养父聂枫第一次见到我的地方。

我的印象很深，因为在这一天，她来了。

那天，我不受控制得划伤了一个孩子。那是个小姑娘，那天血溅到了草坪，染红了一大片绿草。所有的孩子被吓得嚎啕大哭。

我之后很快就醒了，手拿着刀不知所措。那一天，孤儿院院长大雷霆，我差点被扔在路边。

聂枫来了，他说专门来找我，我看着他，有一种家人的亲切感，但是同时他有着一股忧郁的感觉。

之后，我义无反顾地选择和他走。因为我知道，如果不走，我也活不了多久。

后来，我的病情开始严重了，聂枫给我到处找医生，好不容易把我的病情强行压制了下去。

只是那段治疗的时间内，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唯一有个十分模糊的印象，是一个人，那个人说了一句话让我记忆很深“她未来只有两条路，要么杀人，要么救人。”

也是那句话在我的脑子里回响了十几年。

眼前的景色在一幕幕地改变，突然，周围变得一团黑。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聂芸，没想到你的度还是那么快。”是另一个“我”。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很淡定。这身体还不会那么快被掌控。

“噢，这些人不聪明。可惜我们两个不能分开。”

她的嘴角有些嘲讽。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玩味，莫名让我想到了宋维书。

“那是不可能的。”

“…看起来你记得差不多了。”

“没有得到有用的。”我摇了摇头。

“你没有注意而已。”她淡淡笑了笑。

“我该回去了，是不是？”我猜到了她的意图了，平时她绝对不可能让我有可乘之机的。

“你的确聪明。”

她转过身，朝黑暗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