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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刻,闪亮亮的跑车加上一身劲装的靳羽,不用涂严找记者,记者也会像是蜜蜂见着蜂蜜一样的粘上去,甩都甩不掉。
涂严小跑着直接冲进靳羽怀里,温柔的絮语。
直到某辆熟悉的车猛地冲了出去,才转身坐到副驾驶。靳羽发动车子跟在其后,前面的车却猛地发动油门,奔驰出去,只给他们留点尾气。
靳羽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帅!”
眼看着车子转进新区,涂严忽的叫他掉头,“去‘夜星’。”
“喝一杯?”靳羽挑眉,有些犹豫,明天是早戏。
“我自己喝一杯,你明天早场,送我到那里就乖乖回家。别顶着黑眼圈,吓着温宝。”
“呵呵,这么关心我。”居然知道他是早场戏。
涂严翻个白眼,“别自作多情,我是知道温宝的行程。”
“无-情-的-女-人。”口里念叨着,车头却转到了‘夜星’,放下佳人,自然也放了一半的记者,“小心,记者会跟着你,别被拍到醉态。”
“知道,bay。”飞吻一记,涂严潇洒的进了“夜星”。
正是下班潮,夜星的热闹才刚刚开始,坐到吧台的老位置,敲敲桌面,“你们老板呢?”
“老板还没到,小姐有事?”酒保是新来的,并不认识涂严。
涂严丢出名片,“给我开间,让你们老板十五分钟内赶到。”说完,滑下高脚椅,妖娆的走进包厢。
路远达匆忙赶到“夜星”,直接冲进,只见涂严吃着让店员弄的意大利面,津津有味。松松领带,“涂大小姐,您这么急着传唤小的,什么事啊?”
涂严抿抿嘴,“不好吃。”嘟囔一声丢了叉子。
路远达无语,翻个白眼,酒吧里的意大利面,您要多少吃啊?可这话怎么也不敢说出口。识时务的点头,“我会让店员改进。”
“远达,咱们也算是老同学了,对吧?”
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套近乎,例如涂严。一张嘴,路远达已经胃部开始抽筋,“涂大小姐,有事您就直说,我受不了你这样。”
涂严媚笑,一副算你识相的样子,执起酒杯,轻摇。“旧城区后湖一片的高级别墅区,只开发了百分之二十,如果我说,剩下的百分之八十都给路远做,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的谢谢我呢?”
“真的?”路远达双眼冒光,不过,只是一刻,他立马绷起了脸,“等等,这谢要怎么谢?涂严,你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吧。”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放下酒杯,挪着身子靠近他,纤手拍拍他的肩头,“按照你们路远的点,每期工程降两个点。设计严氏相信你们,不过比稿的程序还是要走。另外……”指尖移到他的胸口,无比暧昧的画着圈圈,“跟我玩一个游戏。”
路远达在脑子里迅速的换算着利润,不过却在涂严最后的“游戏”上一顿,危险的感觉顿生,“涂严,你说的游戏,不会是……”
“聪明人。”她大方的送其一枚微笑。
路远达却感觉浑身发冷,“这个,不好吧!”
“事后,我在送你一个艾米,没问题了吧!”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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