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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寝衣是新制的,全身上下都没有盘扣,纤薄的腰身被一封腰带给紧紧的包裹住,只需拉扯一下,全身的寝衣便会松开来。
他那句“一会儿不许叫停”实在是让人害怕,宋殊连忙按住腰封,瞪大了眼睛:“陛下!”
那眼睛有些委屈,似乎在控诉他过分。
尹诏良却拿开她的素手,“你慌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是宋殊就是知道,一会儿他会过分,而且会很过分,还不让她叫停,这怎么能行?
“今日陛下不累吗?”她便扑朔着杏眼开始转移话题。
“累。”尹诏良其实很喜欢宋殊这样与他说闲话,感觉两人的距离更拉近了些,他也躺到床上去,揽抱着她:“怎么会不累,天都没亮我便起了。”
宋殊听了窝在他怀里直笑:“原来做皇帝如此辛苦。”
“可不是。”尹诏良叹了口气。
“所以今日……”
宋殊伸出一根手指头。
尹诏良低头看她,声音有些低沉,俊美如铸的面庞就在眼前:“什么意思?”
宋殊脸颊涨的通红:“只能一次!”
尹诏良闻声低笑,“殊儿在与我求欢不成?”
求欢?!
他说的话宋殊都不知道如何接,嘟囔了一句:“才没有。”
尹诏良伸出手,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去。
两人本就睡在床榻之上,燥热的气息几乎一点就燃。
莫约是因为过后休沐还有时间,尹诏良如她所愿只能一次。但因为明日无事,他便有些不管不顾的疯起来,宋殊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融化掉了。
许多次她都受不住,差点求饶。
如同尹诏良今日言的话,他是不会停的。
事过之后,宋殊早就全然脱力,被尹诏良抱在怀里,两人都有些汗津津的。
“这天实在有些热。”尹诏良拿了扇子,替宋殊打着扇。
其实这时候可以使唤奴婢进来,可是尹诏良垂看在怀中的宋殊,她面若刚刚被雨雾打湿过的芙蓉,娇滴滴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疼。
这种样子的宋殊,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直到宋殊睡了去,他才起身去浴房随意冲洗了一遍,又拿了温热的湿帕子替宋殊也擦了擦。
……
翌日两人都睡得很晚才起来,宋殊早晨起来洗了澡,穿上了才做好的新衣。
“这花样是你亲手画了图让绣娘赶工的?”宋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衣袖上精美的绣纹,问雀酒。
“是。姑娘可还喜欢?”雀酒连忙替宋殊理了理领子,“要是喜欢这种绣图,奴婢再让人换了颜色做上几件去。”
“你可真是手巧,三个我恐怕也比不上。”宋殊笑了笑,“不过不用做了,新衣服我都还没穿完,做那么多做什么?陛下去哪儿了?”
“陛下怕惊扰了姑娘,在后面的罩房院子里练剑。陛下对姑娘可真是体贴。”雀酒忍不住羡慕道,她要是以后也嫁个这样的郎君该多好?
宋殊嘴角噙了笑,却没搭话。
不一会儿尹诏良便从后院进来了,一身短打装扮,让人看了倒是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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