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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被主人丢在地上的淡青色褙子可怜地趴在地上,温韫俯身捡起,不曾想,里面竟还包了件鹅黄抹胸,掉了下来。
温韫一时有些踟蹰,脸不知是被雾气熏的还是出于羞赧,喉结上下滚动间,便捏起了那件小衣。
他的手掌宽大,手指亦是修长,京城里的女郎会在他手执折扇时,投来欣赏爱慕的目光。可这件小巧的绸缎,是怎么...怎么容纳她的庞大?
好奇心来得实在不是时候,他终是没忍住,靠在浴桶边,将皱巴巴的抹胸铺在腿上,用手掌寸寸丈量。
曾与听霜的乳紧密相依的,现下正在自己的手心,与他的肌肤依偎亲密,温韫想到这儿,只觉那块绸布分外烫手,像是他亲手抚上那片高地,触摸到的体温。
儿时永嘉公主的百日宴上,两人便结下梁子,此后每每碰面总是少不了几句言语机锋,旁人总奇怪他惯来温润,为何独对杜二小姐不客气,他自己也犯嘀咕,只含糊道自己看她不惯。如今想来,也许,他对她的心意早就不同。
不止心跳如雷,温韫抓起抹胸深嗅一口,隐隐约约一股细而不腻的香气,只能辨出一点茶似的馥郁。
下身立时灼热起来,他索性脱得只剩亵裤,将热水倒进浴桶,仰面躺在水里,怕掉进水里,把那方沾有听霜味道的布料于脑后打个结,两手探至身下,隔着裤子抚弄起来。
温韫曾做过一场关于她的绮梦,如今她的贴身衣物更足以令这场幻梦弄假成真。
梦中的情节倒是十分俗套,疏离冷淡的杜家二小姐被无数人觊觎着,然百密一疏,她饮下了一杯下有春药的茶。
尽管燥热难安,可面对他,听霜仍然是铮铮铁骨,“现在滚,我兴许还会给你留具全尸。”说话间,气息紊乱,胸前乳儿抖擞,瞪来的目光中水汽弥漫,湿漉漉的,反而更像是缠绵的邀约。
“滚开,”她不断挥开他伸过去的手,弄得自己衣衫凌乱,向来工整的发髻歪斜垂散,青丝妩媚,格外撩人,“臭呆子,离我远一点!谁借你胆子碰我的...嗯!”
温韫一手拢住她的绵软,换来一声几乎令他缴械投降的嘤咛。
他乘胜追击,隔着衣料不断揉搓着她的奶儿,流水一样,软得仿佛随时能从指间溜走。
包裹住肉刃的手掌兀的变成刀一般锐利,痛得他从回味中抽离了片刻,这才低喘着继续撸动。
“舒服了么?”
手中的奶子与掌心摩挲得愈演愈烈,几乎将整个球都送进手中任他把弄,隆起的高度近乎要冲破衣服的桎梏,定是身下的娇娘挺着胸脯呢。
见听霜不再抵触,温韫壮着胆子将手伸进她的抹胸,托起两只雪兔般跃动的奶儿。然而小衣把宝贝护得紧,两只奶子挨挨挤挤的,樱果被衣边勒出凸起,只露出来半个粉白雪乳和一抹娇艳乳晕,远比衣襟大开来得更秾丽淫靡。
“疼……”唇齿间溢出一道呻吟,这般风光霁月的女子,竟在他的注视下,用那双玉手捂上自己丰满的胸乳,轻轻揉了起来。
许是温韫的盯视太过狂热,听霜缓缓放下手,转而抓起衣襟,一寸寸向外剥落。这样细微的动作,她的奶子却像一池乳水,涟漪不止。
她将那件高洁的青蓝绣兰花的褙子褪尽了,一身的玉瓷肌肤显露出来,恍若不得不坠入凡间落难的神女,端庄的脸染上半数纯情,沾满晶莹的唇瓣吐出句令他神魂俱灭的话,“舒服,可还不够。温呆子,你再替我揉揉。”
明明梦中夹在那两团绵软间的,是他的手,胯下阳物却也似被裹住似的,于手间跳得厉害。插进那方密地,温软的乳肉便自发覆上来,浪波般一浪一浪翻涌而来,绮丽中暗含杀机,轻柔地击打着茎身,痛感与快感不分彼此的累加。在愈来愈高亢的“噗呲噗呲”声中,他长长闷哼,肉刃颤抖着从孔眼中射出液体,让本就浸满水的亵裤又沉下去几分。
温韫依稀记得,梦中的人儿,曾郑重其事地要他答应......
“温韫!你在做什么?”半梦半醒间,听霜那一管流水般潺潺的音色染上些许愠怒,他分辨不清,边喘着,边慢腾腾地伸到脑后解开抹胸的结扣。
鹅黄的锦缎反射着烛光,从他的脸庞慢慢滑落,光慢慢爬上这张温润如玉的粉面,汗水遍布额头与颊边,也濡湿了他的睫毛,口边涎水涟涟,喘息声声不绝。只一双黑瞳,迷离地望着她
“...嗯,”温韫喉结滚动,掀起眼皮看向声音所在,“梦中犹嫌不够,还要与我云雨一番么?”
这话其实唐突,可懒散的语调与磁性的音色太过迷人,叫听霜一时噤了声。
“那就再敞开襟口,把你的大奶子赏我衔一衔,可好?”
她臊得脸热,闭闭眼,一巴掌甩过去。
直到火辣辣的肿痛裹挟,温韫的眼神才复又清明,定定望着听霜结冰的脸色,久久不作声。
新浴后的她,已近夏至,衣着单薄,一袭绯红软纱长袍,腰收得紧,衬得她胸前更是巍峨壮观。
他的呼吸还未平复,一下又被勾起,索性放浪地叫喘着,不断唤她的名字。
“哈,,,听霜,嗯...敢不敢睁开眼,好好看看我,”温韫快慰得眼瞳都失了焦距,仍执着地瞧着她的颈,“看我怎么...念着你......”
他的声音飘忽不定,忽地又沉下来,命令道,“杜听霜,看着我。”
作者有话说:
现实生活中当然能跑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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