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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刚好看见他的笑容转瞬即逝,你们在沉默中对视,他的表情逐渐忧伤起来,带着一丝惴惴不安的脆弱,“绾绾……”
你一惊,你和他交集不深,他从来没这么叫过你,此时此刻你警铃大作,真的是想离开了,“于矾,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你转过身被他拽住,背后声音幽幽传来,“门已经锁了,你能走到哪里去呢?”他将你转过身来,高大的身影离你极近,近到你都能感觉他身上的热气——专属于那种运动人士的体能热量。
他把你抵在讲台和他之间,双手扣住你两边的讲台,你被困在中间动弹不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在你的脸上留恋了很久,然后才哼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喜欢我。”
你对他的轻声细语;每一次他路过你的时候,你视线的追逐缠绵;你不自觉地会盯着他发呆;他和你说话,你每次都乖乖听着点头,一副完全信任的样子;每次他看你,你都会对他笑……
谁会觉得你不喜欢他?等他为了你的笑故意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他还在想你们两个是互相喜欢,只差临门一脚的告白——直到你忽然的疏远,直到他拼命打听你的消息,试图猜出来你怎么了的时候,看见的那张合照。
原来,不过是他自作多情,把自己赔了进去。
他收敛起自己乖戾的一面,在她面前为了博得好感而扮演的阳光少年,从一开始,就把自己输进去了。
要怎么甘心呢?就因为这张脸,就因为你时不时地看他,一惯不服输的他就这么输掉了。
“对不起!”你越发无措,恨着自己只会说对不起,从余繁离开过后,你拼命跟余繁家里人说对不起,到现在你拼命和于矾说对不起。你眼泪习惯地流出,抬起手想给自己一巴掌。
手腕被于矾扣住,被道歉的他反而更加恼怒,“你干什么!”你被他的质问吓懵了,“我,我不知道,我想道歉但是我觉得光道歉不够,我想不到办法了……”或许打自己两巴掌,能从这种麻木的负罪感里解脱出来。
“你想道歉,又不知道怎么办对吧,”于矾咬牙切齿地说,“那我教你。”他压到你近前,你向后弯腰躲避却抵住讲台,封住你两边的路过后于矾直接掐着你的下巴吻了过来。
你下巴被掐住挣扎不开,只能用手推拒着他的脸,“于矾你做什么?!放开我!”于矾拧着眉,“你不是不知道怎么道歉吗?这就是我想要的道歉。池绾音,我喜欢你,要定你了。”
“你就算生气也不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啊,我没有这种心思,不想谈感情!”你觉得是不是于矾气过头,以为你把他当余繁替身恋爱了。实际上你没有,你只是借着于矾说服自己余繁没死,顶多对于矾态度好一点,你没有任何想谈恋爱的想法。
“是你不想谈,还是因为我不是他?!”于矾掐你下巴的力度让你疼得皱眉,他质问你的声音不算大,却让你觉得他像困兽在声嘶力竭地发出最后的呐喊。
你自认为除了没告诉于矾有余繁的存在以外,没有任何对不起他的地方,此刻被他这样逼问下,你也恼了起来,索性破罐子破摔,“都是!是我不想谈,是因为你不是他!”
“好,你可真是坦诚,你怎么不一开始就这样说呢?”非要等他为你沦陷的时候疏远他,非要等他以为互相喜欢的时候出现余繁,非要在他质问你的时候你才肯回答不是他。于矾眼眶都被气得发红了,他是真想,真想把这里砸个稀巴烂。
可是看见你还残留着泪的眼睛在倔强瞪着他,又忍住了这个想法。他还是担心你会害怕,真没骨气,他嘲笑着自己。
于矾的问题让你堵住了口,你意识到即便你没有那种想法,可是你对于矾的特别待遇让他产生了误会,甚至对你有了想法。愧疚感盖过愤怒,你意识到你搞砸了。“对不起…”
“我不想听你说这句话了,”于矾双手捧住你的脸,近乎癫狂又小心翼翼地哀求着,“你说点别的好不好,你说你喜欢我,只要你说了我就原谅你,我们还能在一起,你说啊!”
你怎么能说得出口……你心里还放不下余繁,怎么能毫无芥蒂地接受于矾的爱,你做不到,这对于矾不公平。
于矾就这么和你僵持着,然后像是一下子泄劲了,“好,我知道你的想法了。看来,我还是得用自己的办法。”他笑得让你陌生,势在必得中夹带着一丝狠戾。
“我只接受你这么道歉。”他腰腹直接将你抵在讲台上动弹不得,肌肤相贴的温度让你有些怪异和别扭,但是你挣脱不掉。你没办法挣脱一个热爱运动又会打架的于矾。
他的大腿抵在你腿边,腾出手指掰开你的牙关,你合不拢嘴的时候他趁机缠吻住你的舌头。挣扎中涎水溢出嘴角,你的手无论怎么推拒捶打,对他来说好像无关痛痒。他另一只手已经越距地摸上你的胸,隔着衣服揉搓掂弄着你的一对乳房。布料的摩擦声大得像是整个美术室都能听见。
“我们一定要闹到这种程度吗?”你颤着声问,你其实有自知之明,如果于矾今天非要这么做,那么他达成所愿之前你都逃不出这个房间。“怎么是闹呢?我们不是感情顺其自然就这样了吗?”于矾一边低着头解开你的扣子,一边回着你。
于矾疯了。你瞪大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感情都能顺其自然了。
“你知道吗?我喜欢你的眼睛,可惜它看的不是我;我也喜欢你的唇微笑时的样子,可惜它笑也不是因为我。那么,你的乳头挺立,你的小穴流水,总该是因为我了吧?”
于矾解开你的内衣,双手拨弄着你的乳肉,就好像买来一个解压玩具般随意搓揉。你还处于惊疑不定中,于矾从来没在你面前说过这种下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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