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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的是一处物业小区内,楼下绿化很好,黑色的车隐藏其后,副驾驶座的男人仍旧给她一枚小小的塑胶产品,希望拿住推开车门,那人略沉思下提醒她,“四十分钟。”希望面上没有怀疑点点头上楼去,心里却生疑,为什么延长十分钟,却没想到这是那人给她的提示。
摁门铃开门的是位男士,看起来年龄三十朝上一些,戴着一副无边的眼镜,五官不错虽不算英俊还算正常朝上,希望多看他几眼仔细观察,这人举止优雅,绅士地询问她喝果汁还是白开水,希望说白开水,那人递过来一杯水给她。
“在哪里做?”希望没有喝水,直截了当的开口,她来意明确,更何况她已经不知道含蓄是什么,能让她活下来吗?不能。
男人大口饮着手里同样的白开水,“你很不一样。”眼睛在希望身上溜达一圈。
希望故作惊讶地看着男人,装作好奇地发问,“哦?哪里不同。”
“你很漂亮。”男人真诚的赞美,希望摊摊手,表示认同,“谢谢你的称赞。”这是绅士的开场白吗?她接受了,并且感觉不错。
男人好像对接下来的事情并不着急,而是和希望聊天,对,聊天,问她的爱好问她平时做些什么,希望有些坐不住,这样的男人她第一次碰到,礼貌到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仿佛她的每次粗鲁不回答都是无礼,希望的警惕心悄悄放下来,对男人的问题一一回答,不多说。男人是很好的交流对象,他善于劝导善于沟通,轻易看穿希望的抵触情绪,希望甚至相信这人只是话痨找她谈心而已,。
她手摸到放在一边的水杯,觉得嘴巴干干的拿起来喝一口,没多久,她眼前坐着的男人身影变得模糊,她伸出手要抓住什么,却觉得那人距离她越来越远,那人仍旧在喝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嘴角甚至带着丝预谋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no10
希望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她觉得身体痛,从头到十个脚趾头每个都在痛,她混混沌沌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墙壁,白皙干净却透着苍白的墙壁,她觉得手腕疼,双手挣扎着要握在一起,却被什么阻碍住,动不了牵引着疼痛。
希望被痛刺激得清醒过来,看清楚自己的现状,她整个身子腾空被人掉在空中,她的腿向后弯曲,整个人呈飞翔的姿势被高高吊着,难怪她的手觉得疼痛,粗绳子勒得她手腕疼,她坠着身子往下试图把自己掉下来,但是除了绳子勒得更紧,在身上勒出更多的痕迹,并没有改变什么。
“醒了,我的宝贝。”希望停住咬身子的动作,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男人只穿着长裤上身裸着,手里面拿着皮带一样的长条东西。希望皱眉冷着脸叫他,“放我下来。”
男人把本折合着的皮带重重甩开,啪一声响,打在希望身上,她顿时有种皮开肉绽的疼痛,男人欣赏着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话少的人代表内心细腻,这样的人观察力强,虽不动声色却牢牢记在心里。”男人绕着希望绕一圈,抬手落下又是一鞭打在她一侧手臂上,手臂一下子红肿起来,希望疼的呲牙咧嘴却用力咬住嘴角硬是不发出任何声音,如果她叫,只会更让男人兴奋。
男人对希望的忍耐并不生气,“你很聪明,从进门说喝白开水却放在一边开始,你善于防备,就算是好感的人,当然,你是漂亮的。”说着用手挑着她的下巴抬高,直视她不服输的眼睛,“我喜欢倔强的女孩。”
希望呵呵笑,嘴里吐出一口血水,“我不喜欢变态的男人。”看来越发斯文的男人越发禽兽,要不然怎么有衣冠禽兽这样的词语呢,希望无话可说,是她疏忽喝了那杯水。
“我喜欢你的眼睛。”男人摸着她的眼睛,又摸摸她蜷缩着的脚趾,“脚趾一样可爱,味道一定更好。”说着自娱自乐的笑了,带着股阴森森的食人味道,因为他看到希望惊恐的表情,再淡定的女孩听到这样的话都做不到平静。
男人把希望放下来,仍旧用绳子捆绑着她,希望尽量缩着不去看走得越来越近的男人。男人手里面握着刀,每步走得慢,对希望来说却是仍旧快,几步就站在她面前,那人用冰冷的刀身放在她细嫩的脸颊上,希望皮肤偏白,因为姿势不正常造成呼吸不畅,脸颊泛着红,却眼睛向下看着男人持着刀身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冰凉的铁片贴在脸上,身上的血液要停止,她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看,让自己安静下来。
“你吃过人吗?”希望仰着头看着俯身的男人,轻笑着问,一副好奇的模样。
男人裂开嘴角露出一个变态的笑,“吃过,肉滑嫩可口味道很好,你会是下一个,你是最漂亮的女孩。”他眼中流露出屠夫靠近猪崽时候的冷漠的笑,这不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只是一道即将上桌的美食,贪婪的阴测测的笑意爬上脸。
“真有这么好?我没有尝试过呢!”希望歪着头颇为遗憾地瞅着男人,又问他,“我可以一起吃吗?”忍住胃里面一阵阵翻涌出来的恶心。
男人一愣,手里面握着刀子逼近她,刀尖刻进她脸颊内,圆润的鲜红血珠顺着刀尖渗出来,“你不怕?”这是第一个听到要被吃时候仍旧和他谈话的女人,男人认真的打量希望,还算高挑的身材,穿着短袖短裤越发显得双腿修长。
“怕,但是怕你会放过我吗?”怕,怎么可能不怕,希望怕得胃在剧烈缠绕着蠕动,脚趾头蜷缩着惊恐,发白的脸色无一不再说明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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