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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八差不多画好的时候,b1320才从浴室出来,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没擦干,行为有些艰难扶着墙慢慢走,希望站起来要扶着她,被她挥开。十八平时就有些看不惯这位室友的某些行为,更看不惯她不识好歹,“十七你好心泛滥也要看看别人是不是领你的情,没被男人□的人,你要躲远些。”另一个女孩狠狠瞪十八一眼,冷哼一声,十八性子火爆冲上前问问那人什么意思,二十嘲笑着说,“都是被男人压的贱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十八用力推她一把,抬脚要踹被希望拉开,“你不是要出去吗?”十八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
希望拿了洗漱用品去浴室洗澡,靠着墙壁任由水柱洒在身上,转过身狠狠擦身子,用刷子一遍遍擦,擦得破皮泛红,涂上沐浴露被热水一冲,火辣辣的疼痛,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好,她还活着,而且要继续活下去。
出去的时候二十仍旧坐在地板上,蓬头垢面嘤嘤哽咽着哭,希望没和她说话,进进出出几次,把毛巾和洗干净的衣服搭出去,站在走廊内拨弄头发,有进进出出认识的人和她打招呼,只有走廊内是活通风,等头发干的差不多,希望走进房间,摊开被子蒙头大睡。
二十本是靠着希望的床尾坐着,见希望对她熟视无睹,不知道怎么发疯突然拉了她的被子,扔在地上,“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你有哪点比我好?”希望重新拉回被子继续睡,二十却执拗的很,再次拉开她的被子。
“我没有看不起你,我连自己都看不起,我只想活着。”活着,希望这两年唯一能让自己坚持下去的念头,她要找到家人,她要能正常的坐在阳光下,在那之前她不能让自己死,她不甘心。
二十靠着床尾继续哭,“这样的日子过着有什么意思,我们能活着出去吗?他们根本不把我们当人。”二十说了很多,说她家庭条件很好,后来父母做生意赔了欠了钱,那些人就拿她还债,被卖了几次,更说到今天的客人,一个奇怪嗜好的男人,说着肮脏的话压着她猥琐,变态又残忍。
希望没说话,二十坐了会就站起来去对面的床上躺着,屋内安静极了。希望翻过身对着墙壁,用指甲在墙上用力划下一道痕迹,墙壁上已经有十几道左右深浅不一的痕迹。没人把你当人的时候,你就不要把自己当人,你是一条苟延残喘的狗,为了生活的狗,认清身份才能活得坦然。
接近黎明,一天中气温降到最低的时候,在一栋大厦内的一间房间内,一个男人靠着床头坐着,白色贴身背心在身上,禁锢着强壮的体魄,他仰头闭着眼睛用手指掐着眉头深捋,手盖在眼睛上。
在男人腿上趴着一个女人,有一头波浪长发,一手拢着放在肩膀的另一侧,低头用小巧的小嘴巴一下下亲吻着男人,见男人丝毫不动,她俏皮的抬起身子,纵身要坐下去,男人突然睁开眼睛只是盯着她,女人后背泛起一层寒意,乖乖的爬下去继续含着吞咽着侍弄。
男人坐起把女人拉起来,让她跪着,他站起来,扶住女人的头,掐着她的下巴用力,挺腰进去,戳弄的女人支支吾吾叫着,女人手胡乱挥舞着推着男人的小腹,嘴角溢出透明的线状口液。女人的手讨好的绕到男人身前,伸在两腿之间抚摸着两团软软的轻抚着摸,男人的动作加快几分,突然抽出来一团湿热喷洒在女人高耸的酥胸上。
男人放开女人,重新躺回去仍旧盖着眼睛,女人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拭身体,“高爷。”男人轻声嗯一声算应答,女人见男人肯回答,顿时喜笑颜开坐在男人身边,“高爷您为什么只让我用嘴?”小声说着悄悄打量男人,看男人没生气才敢大着胆子撒娇。
“你走吧。”高再无满是雌性低沉的嗓音说,扯过一旁的毯子盖住小腹。女人虽不满意不敢逗留,在这里没人不听他的话,乐滋滋拿过一旁的单子给他,“高爷,您帮我填这个吧。”高再无拿过来,捏着笔画几下递给女人,女人这才兴高采烈地离开。
高再无在床上躺了几分钟,起身把床单被罩统统扔到床下,躺在光板床上,拨通电话,不用开口询问那人老实汇报,“二十分钟,一切正常。”那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no6
堂会内关于高再无是警察卧底的消息在暗地里早就悄悄传开,大家只是碍于面子不敢公开议论。不管是否是刚子牙在背后的故意放话试探,高再无挑眉轻松面对,一副要么你抓住把柄弄死我,要不然就生忍着的模样,更气得刚子牙咬牙切齿偏偏拿他没办法。
要脱离周承弼的掌控报仇,高再无就要留在双并会寻求信任,想来流言贺元洲应该早就听到,出乎意料的是他毫无动静,让高再无吃不准贺元洲的想法。
贺元洲没有传说中黑老大的戾气,反而透着股儒雅和善,他喝中国茶有宗教信仰,闲暇时候热衷于太极,偏偏有一个让其他人闻风丧胆的身份,双并会的掌舵人。
双并会,最初只是一家地下组织,是无数个小喽啰团伙中不起眼的一个,但是凭着一腔热血的胆大妄为及涉及范围广的业务范围,愣是坐上最大组织这把椅子,贺元洲屹立独霸将近三十年,有多少人想绊倒他,他踩着多少人的手脚,数不清了。
相比较老神在在,对万事轻松运筹的贺元洲,刚子牙是武将,为人冲动易燥,是应离火烛的火炮子性格不点自着。刚子牙早就看高再无不顺眼,奈何他对贺元洲说了多遍,贺元洲像没听进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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