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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眼瞎是吧,我就说平常你和慧芝俩人别别扭扭,合着你们背着我搞到一块了。”
“徐慧真,你说话别那么难听。”
“原本就是我跟慧芝相亲,怎么到了结婚的时候就换成你了,你做了啥亏心事,你自已心里清楚。”
“我告诉你贺永强,你别管我做了什么事,现在和你结婚的是我徐慧真,你要是再敢招惹徐慧芝就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贺永强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气势一下就上来了。
“怎么,你还想动手!”徐慧珍一挥手将柜台上的茶壶扫了下去,丁零当啷碎了一地。
这个时候高明启刚好跑到小酒馆门口,看到了这一幕。
贺永强原本被骂的心中怒火中烧,他站起身作势想要动作,本是要吓一吓徐慧真,却没想到被外面的来人看到,一时间就僵在那里。
听到茶壶摔碎的声音,老贺头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啦,怎么啦,咋又吵起来了?”
“哎呦,小高来啦,你这是要买酒么。”
老贺头突然看到了高明启,对两个吵架的年轻人使了使眼色,让他们进去。
贺永强却一扭头,根本不理会他。
徐慧真虽然生气,但是也明白现在不适合继续争吵,家丑不可外扬,于是在公公的示意下,捂着肚子走进里间。
“贺掌柜,我给师父打二两酒。”
“好嘞,您稍候。”
老贺头高喝一声,转身退到柜台里面,他快速盛出一壶酒,可不止二两。
连带着酒壶都递给高明启,“您先拿家喝去,改天把酒壶带来就行。”
高明启接过酒壶,皱了皱眉,“贺掌柜,这可不是二两吧。”
老贺头却是按二两酒收的钱,“没多少酒,就当请牛爷喝一口。”
老贺头一脸笑意地送高明启出了酒馆,等他走了没多远,老贺头就在后面把小酒馆的门关了起来。
回了师父家里,他们自然注意到酒量不对数,“三儿,这酒壶里的酒怎么有点多,可不止二两吧。”
高明启简单把小酒馆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一天天,尽是八卦事闻。
没想到牛爷对此事颇为了解,“还都是老贺头自已作的,年轻的时候花天酒地伤了根基,没能生个孩子。到老了从农村兄弟家过继了一个儿子,还是个半大的小子。”
高明启这会儿也不着急走了,给师父斟上酒,“这贺永强原来是过继的呀。”
“那可不,半大的小子心性都已经长成了,和他根本就不是一条心。自从这贺永强来了小酒馆,老贺头可是没省过心。”
现在高明启算是明白了,为何四合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喜欢传八卦,这里面乐趣真不少,他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这一刻他都想蹲在师父身边,嗑一斤瓜子,好好听师父讲讲了。
不过今天还得上班,伺候师父喝上酒之后,高明启就和师娘招呼了一声,骑着车子赶往鸿兴号。
到了木器店,高明启没有将刚才的事情再说出来。
他秉承的原则就是,有事了就听一听,入了我的耳,却不从我的口中出。
从口袋里抓了一把瓜子放在柜台上,“莉姐,请你吃瓜子。”
“呦,今天是怎么了,看着挺高兴啊。”
“没啥,就是心情好。”高明启又撸了一把林援朝的小肉脸,这才进了院子开始干活。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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