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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帮精灵：“那也是本能，因为周云憧多年的作战经验已经融入他的肌肉记忆，所以即便在狂化后，还是会在战斗中做出最优判断。至于召集丧尸，纯粹是因为他太强了，普通丧尸面对不可能对抗的强者会胆怯臣服，这就跟人类驱赶牛羊一样，也是本能。”

所以说这就叫做真正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这不是一群尸体吗，哪儿来这么多“本能”？林陌露都懒得吐槽这些bug了。

林陌露：“照你这么说，只要唤起丧尸的驱强逐弱的本能，不就能控制他们了吗？或者，曲孟泽如果控制了丧尸王，不就等于支配了d城所有的丧尸吗？”

帮帮：“……理论上是的。”

林陌露认真道：“帮帮，我说一个假设，你看有没有可能。”

帮帮：“你说。”

“我们假定这个曲孟泽真的有这么一种控制丧尸首领的方法，那是不是就解释了为什么在实力悬殊的前提下，原书里他居然能打败憧哥的丧尸王？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精心设计的，他设计陷害boss成为‘丧尸王’，再打败‘丧尸王’，就成了众人眼中的救世主，名正言顺的取代boss成为方舟的统领。”

“假设他早就有这么一种方法，是不是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原书里，他能准确地在大尸潮来临之前就把方舟的精锐力量调走。因为那时候方舟里还有很多对我憧哥忠心耿耿的人，他需要一次事件，帮他彻底掌控方舟的权力，所以他利用他的精神异能，策划推动了这次‘大尸潮’，精准打击这些不服从他的人，一次性解决问题。”

而大尸潮后，曲孟泽又打着为方舟驱除隐患的名义去对付丧尸王，打败boss后，以一个英雄的形象凯旋，成功洗白。

“我们再假设他真有这种能力，可是这一次boss并没有尸化，他在方舟也就没有了机会，只好退一步选择了红龙。他故技重施，再用这种方式引来丧尸围城，趁着元龙元虎不在，红龙内忧外患的时候排除异己，把红龙变成他的……那今天的事是不是就说得通了？”

“又假如！假如他真的能对高级丧尸发号施令，可是因为d城现在并没有一个boss那样绝对强势的丧尸王，他没有一个丧尸公认的‘领袖’可以控制，只能退一步选择一般的高级丧尸，因此他也只能掀起这种小规模的围城，而不能像书里那样激发大尸潮。这是有可能的吧？”

“假如……”

帮帮：“宿主。”

系统打断了她一长串的假如。

林陌露：“啊？”

帮帮：“我发现你其实……挺聪明的。”这些它居然都没有想到！

更要命的是，如果按林陌露的反推结论，的确从书里到书外，所有曲孟泽周围的奇怪事情就都解释通了。

上辈子他就跟涂言里应外合算计了周云憧，只不过这一次周云憧没有尸化成丧尸王，老天送来了林陌露这么一个异数，无意间影响了许多事件。

至于为什么涂言在书里没有名字，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改名换姓，二是被曲孟泽卸磨杀驴，毕竟对后来的末世最大统领曲孟泽而言，涂言知道他太多不为人知的黑历史。

帮帮精灵之前一直是用礼貌生疏的客服口吻，或者有点儿欠揍的语气和她交流，突然真情实感了一次，林陌露倒有些不适应。

“……一般啦。”

谦虚点。

她也只是在知道结果的前提下反推出来的，那些刑侦片破案不都是这样的么。

帮帮：“就像你说的，如果曲孟泽拥有水系以外的第二异能，而这个异能又是精神系的话，那并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