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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裡面確實什麼吃的都沒有，只有酒，他們各自喝了一小杯加冰的威士忌，然後去洗澡，然後一起裹進被子裡，這回做的盡興，情動之時陳墨然忍不住輕聲喊了他的名字，林樂然笑著答應，吻她的耳側。

迷糊之中意識也迷糊，陳墨然朦朦朧朧的想著一個沒有答案的問句。

林樂然真的叫林樂然嗎？

好像……也不重要。

她忽然這樣想。

有時候你想愛一個人，未必就一定要弄清他的名字。

第31章31矯枉過正

【像水一樣，她的形狀取決於身邊的容器，流水看似無序，實際上有自己不容置疑的方向】

——

幾乎是第一次，陳墨然在鬧鐘響起時沒見到林樂然的影子，連睡在旁邊的溫度都失去了，掐滅一陣亂叫的鈴聲，她看見屏幕上的未讀——林樂然的留言和可愛的表情包，以及……

蘇言的問好和提醒。

蘇言選好了晚上的餐廳，並且來問她的意見，她沒什麼忌口，也沒興挑剔，回復了好，而林樂然發來的是照片，配圖「清晨的第一杯奶茶」，還有一隻熊貓因為太困從平台上睡到滾下來的動圖表情包，看得她笑起來，笑了一會兒，不知道為什麼，這笑容慢慢變成自嘲。

你可真忙啊，陳墨然，她心裡這樣想著，無端地升起不安感，想起姐姐的提醒和勸告。

姐姐對她說，你不是我，沒有想法就不要有牽扯。

是啊，她和姐姐不同，向來並不覺得自己聰明和敏銳，自我認知覺得自己的優點是勤奮和誠實，她不可能透徹地看清別人，因此也從來不追求能掌控關係，而是希望能在關係中，始終保持住自己的節奏。

能夠……誠實地面對回憶和好奇，也誠實地面對欲望和感覺，面對對方時，也誠實地不要隱瞞。

她自問已經做到。

只是內心的狀態模糊，的確是同時對兩個人都抱有想法，不是刻意要走鋼絲，只是兩岸風景不同，想多看看是人之常情，無論是否靠岸，都不希望傷害到任何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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