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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的目光暗了一暗。方玲玲没有等她回答,快言快语地说:“要是我,到这个时候,一定先专心钓个金龟婿,然后换一份相对轻松,不让自己和社会脱节的工作就好。既然能够把男人当枪使,为什么不?”
“所以你和雷利也是?”
方玲玲听到邓维樱含笑一句反问,脸色顿时绯红,倒仿佛高烧的人是她一样。
“维景姐!”她恼羞地叫着,手上却十分温柔地过来把披肩给邓维樱披上:“等会我们出门去,外面的风有点凉。”
邓维樱看着她忙里忙外,不由得感叹一声:“玲玲,谁娶了你,谁就有福了。”
“啊,谁知道那个人在哪里。”方玲玲趾高气扬地说,“我当然是最棒的。”
邓维樱扑哧笑出来,有心再打趣她几句,脑袋却如同浆糊,俏皮话都想不出一句来。于是,她只能安静地沉默。
到医院检查后,护士给她打针的时候一脸惊叹:“高烧395你还准备去上班?!你们这些白领,还真不拿身体当回事。”方玲玲在一旁附和,得意洋洋翘鼻子,“就是,维景姐你太不关心自己了。”
邓维樱无奈地被两个人说着,情知自己理亏,只能沉默。
时间快到中午的时候,方玲玲说去帮她买点东西吃,跑开了。邓维樱坐在房间里,看着药水一点一点地往下滴,觉得因为生病而偷得浮生半日闲其实也不错。
“你没事吧?”
有人问,邓维樱诧异地扭头,看到龚良关心的面孔。
作者有话要说:呵欠,晚上没有了
22
22、生病是展现jq的时候
注意到邓维樱诧异的目光,龚良重复自己的问题:“没事吧?”他在她身边坐下来,姿态自然。
邓维樱垂下眼帘:“没什么事了。不过是发烧而已。”
“不过是发烧而已……”龚良重复一遍,摇头叹息:“你就一定要这样坚强吗?偶尔示弱,也会有很好的效果。不要忘记你是女人,天生有权利对别人哭诉自己无法坚持。”
“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不现实的。”邓维樱毫不犹豫地反驳,然后立刻摇头失笑,“我激动了,不好意思。”
龚良温柔地回答没有关系。他看着邓维樱,因为高烧而有些干枯的唇有些发白。
“大家都很担心你,希望你早点病愈回去。”他说。
“担心我?不是担心工作?”邓维樱眯起眼,连笑容也有几分无力。她看着龚良,目光是柔和的,说出的话却不那么温柔,“哪里有那么多真心,无论是谁,都只是在有限的范围内关注一下对自己不会有影响的东西。如果威胁到了他们的利益,绝对会第一个丢弃。”
龚良饶有兴致看着她,伸手去探她的额头:“今天怎么这么消极?一点都不像你。放心,无论别人怎么对你,我总是会在你身边的。”手指刚刚触上她的皮肤,他的脸上就带上了惊容:“已经处理过了温度还这么高?你只是说不舒服,我还以为只是小病。”
他关切地看着她,“我给你多请几天假吧?你需要好好休息来养病。”
邓维樱在内心挣扎了片刻,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受他的建议。只是龚良没有给她机会多想,就这样做下了决定。
邓维樱听着他自说自话,苦笑:“喂,你都不征求一□为当事人的我的意见吗?生病的是我,需要休息的也是我,做决定的,也应该是我呀。”
“让你做决定”龚良几乎是嘲讽地看她,“那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看到一个因为病重而奄奄一息的下属。要真等到那个时候,我的损失更大。”
邓维樱嘲笑他:“原来你也不过是为了公司的利益考虑。”
两个人这样轻松地说笑着,龚良抬手看了看表。
邓维樱识趣地出声:“是趁着午休从公司过来的吗?那现在你也该回去了。”她将头偏向一边,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
龚良看着她,关切地说:“刚刚还说过我总会在你身边,你现在就要赶我走,存心让我说话不算话吗?”他握住她另一只没有挂吊瓶的手,感觉到她的软弱无力,“你一个人在这边,我不怎么放心。”
门口有人扑哧笑。循声看过去,邓维樱看到方玲玲站在门口,拎着一个袋子,脸上满是狭促:“需不需要我回避一下给你们制造空间?我觉得我出现得真不是时候。不过,龚先生你也真是会见缝插针。我才刚刚离开多久,你就到这边来见维景姐了。”
龚良丝毫不觉得尴尬地回答:“如果能够回避一下,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邓维樱有气无力地笑骂:“别闹了,玲玲。赶紧把东西拿过来,我都快饿死了。龚良,你也别在这边浪费时间。要是我不在还好,两个人都不在了,项目组会停摆的。”
方玲玲一边笑着,一边将东西提进来,放到邓维樱的另一边。她将东西从袋子里拿出来,说:“跑了好久才找到的,你喜欢的粥王府。”一面这样说着,她一面将脚上的高跟鞋甩到一边去。
“可怜我的脚,跑了这么久。”她哀叹。
龚良看着邓维樱向自己打过招呼之后开始吃东西,没有往这边多看一眼,他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鼻子,问方玲玲:“什么时候这边抽针?”方玲玲看看瓶子中剩下的数量,给出了一个大概的时间:“最少还要半个小时。”
龚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目光移向邓维樱,温柔地看着她:“你们是怎么过来的?我等会开车送你们回去行吗?”尽管似乎是在征求同意,他的语气依旧有种理所当然的命令感,但是,并不让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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