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潞城荒山野岭,从远处走来一个一袭黑色衣裳,宛如黑夜中的暗影的人,他身上散着冷冽肃杀的气息,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能震撼地面,显示出一种无可阻挡的威严。
他的眼神犹如寒星般冰冷,透露出一种深邃而锐利的光芒,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让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不自觉地心生敬畏。
他的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散着一种冷峻的气息,仿佛与周围的世界隔绝开来,他的存在就像是一股强大的气场,无人能够忽视或挑战。
在他的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沉稳和果断他的动作简洁而迅,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丝丝杀机。
他的沉默更增添了他的神秘和威严,让人不敢轻易揣测他的心思,他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冷冽肃杀的气场使他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一个全身被黑色长袍笼罩、面部戴着面具的神秘身影正双膝跪地,如同一具毫无感情的机器般,语气生硬地向眼前之人禀报,“尊主,欧阳宁已踏上征程,预计不久后即可抵达目的地,我方人员亦已悉数就绪,随时听候调遣。”
话音未落,只见那名黑衣男子微微挥动右手,仿佛对这一切早已胸有成竹,蒙面人身形一闪,迅消失在原地,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而此刻,站在那里的黑衣男子则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喃喃自语道:“欧阳宁啊欧阳宁,传说中的不败战神,本尊倒很想见识一下你究竟有何能耐!”说完,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此时此刻,在邙山之巅,司空明皓正百无聊赖地坐在一块巨石之上,眺望着远方,这些年来,他几乎读完了山中所能找到的每一本书籍;每日不是刻苦修炼武艺,便是埋头钻研奇门遁甲之术,时光荏苒,如今的他即将迎来自己十八岁的生日,意味着他终于能够离开邙山,踏入江湖。
今日,司空明皓像往常一样结束了晨练剑法回到屋内,却惊讶地现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当他疑惑之际,为的一名将领——黄海阗快步上前,单膝跪地,恭敬地行礼,“末将拜见四皇子!”
司空明皓一眼认出这位将领乃是其父皇身边的得力战将,于是连忙扶起对方,“原来是黄将军,不必多礼,不知将军此来所为何事?”
黄海阗站起身来,脸上满是恭敬之色,他轻声说道:“末将此次前来,乃是奉皇上圣谕,请您回宫一趟。”说完,他微微低头,表示对司空明皓的敬重。
司空明皓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皱起眉头,“莫非宫中出了何事?为何如此匆忙地召我回去?”
黄海阗犹豫片刻,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低声回答,“回殿下,贵妃娘娘身患重病,历经多番医治仍未见起色,如今病情愈严重,恐时日无多,娘娘心中最为挂念之人便是四皇子您啊......”
司空明皓听后,心中一阵剧痛,眼中满是忧虑之情,他急切地问道:“怎会如此?母妃她一向身体康健,如何突然染上这般恶疾?师父,您是否有法子救救她......”言语间,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
然而,那道人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司空明皓的话语,他语气平静,“明皓,你需知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切不可强行逆天改命。”
司空明皓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的道人,声音颤抖着,“师父,她并非旁人,那可是生我养我的母亲啊!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吗?求师父您想想办法吧......”
一旁的萧瑟见此情景,也不禁为之动容,他忍不住开口替司空明皓求情,“师父,您就帮帮师弟吧,他与母妃感情深厚,若不能救他母妃,想必会留下终身遗憾。”
道人无奈地叹息一声,似乎对两人的执念感到惋惜,“看来你们终究还是未能看破这世间虚妄,白白辜负了贫道这么多年的悉心教导,罢了,明皓,你且回去吧!至于萧儿,如果实在不放心,你也可一同前去,但切记,一切皆应顺其自然,莫要强求。”
司空明皓和萧瑟恭恭敬敬地给道人磕了三个头后,转身缓缓离去,道人静静地伫立在山顶,目光凝视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暗自叹息,“明皓啊,为师又何尝不是在强求呢?那位女子究竟会带来血腥屠杀还是拯救苍生,目前尚难以预料,但为师清楚,无论结局如何,她都绝不可能成为你的妻子,然而,为师却无力助你扭转命运的安排,有时候,人人都渴望窥探天机,可一旦知晓真相,又能怎样呢?无非是增添无尽的哀伤罢了,只愿萧儿能够助你渡过此劫。”
山林间,一片静谧,欧阳宁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萱儿,能否告诉我,你为何会选择我呢?”
上官萱将头轻轻倚靠在欧阳宁坚实的背部,“因为与你在一起,我感到特别安心。”
欧阳宁心里明白,上官萱并未说出真正的原因,但对于这个答复,他也不再追问,两人继续闲聊了片刻,氛围融洽而温馨。
突然,上官萱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不禁好奇地问,“你这样的装扮,戴着面具,穿着特殊的衣物,岂不是明晃晃地向他人暴露了你的真实身份?我们如何能够暗中查探。”
欧阳宁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那么,萱儿究竟想怎样呢?”他的目光平静如水,却又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深意。
上官萱伏在欧阳宁耳畔,轻声呢喃着,欧阳宁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回应,“好,就按你说的办,待到歇息时,我便将衣裳与面具尽数更换掉。”
上官萱娇柔的身躯紧紧依靠在欧阳宁宽阔的怀抱之中,由于后方之人与他俩保持着一定距离,故而无法听清他们所言何物,然而,众人能清晰地目睹上官萱偶尔轻拍欧阳宁背部的亲昵举动,上官云舟对其妹如此大的胆识深感钦佩——或许普天之下,敢于这般对待宁亲王的女子,唯有上官萱一人罢了。
镇国将军府内,一片肃穆之景,杜鹃返回府邸后怒火冲天,气得七窍生烟,她在屋内疯狂摔砸物品泄愤,并将自己紧锁于房内。
夜幕降临,繁星闪烁,欧阳宁下达命令让众人休息后,上官萱却将他拉入了茂密的树林之中,经过一番长时间的折腾之后,两人才缓缓回到原处,此时的上官萱手中拿着一张阴荷特制的人皮面具,小心翼翼地戴在了欧阳宁的脸上。
上官萱轻轻咳嗽一声,打破了沉默,“怎么,你们难道不认得我了吗?还是说认不出他来了呢?”
话音刚落,骤雨忍不住脱口而出,“萱主子,您怎能把王爷变成这副模样啊!”
上官萱仔细端详起眼前那张平凡无奇的面容,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样不是很好嘛?至少不会引人注目,对吧,欧阳宁?”
欧阳宁微微扬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之色,一语双关,“只要萱儿喜欢便好,莫要再盯着本王看了,都快快去歇息、用膳罢。”说完,他挥挥手示意众人散去。
欧阳宁的面庞平凡无奇,但他周身散出的气场却难以掩饰,他一边咀嚼着与银龙卫无异的朴素馒头,一边将从府邸特地带出的精致糕点递给上官萱,然而,面对这份好意,上官萱手持糕点,久久未动,欧阳宁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流露出的异样情感,轻声宽慰,“萱儿,不必顾虑太多,他们不会在意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吃得好些,不忍心让你随我一同受苦。”
上官萱被他这番话深深打动,他自己和战士同甘共苦,却对自己格外偏爱,这种感觉很陌生,“欧阳宁,这些糕点都是特意为我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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