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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機會問出口，那乾脆用來墊在座椅上吧。

蔣一南正要開門，馮軍卻從她?手裡接過文件。

「馮工，你沒走?？」她?立刻看向他的摩托車，還停在那裡，而?她?打包這些東西差不?多二十多分鐘。

蔣一南急忙打開後?備箱，將?燒烤放在一個箱子上。

然後?有?些慚愧地?看著馮軍，大腦極運轉，這個馮軍看著不?近人情?，實則熱心腸，她?是?將?錯就錯請教技術問題，還是?挑明了說？

「你這個數值不?行，我那邊有?最數據，你看……」馮軍很專業地?解釋了第一個問題。

可惜，蔣一南並非此?專業，聽的雲山霧罩。

馮軍解釋完，似乎沒有?要問蔣一南有?沒有?聽懂的意思，而?是?直接翻頁，只解釋了一句，眉頭就皺起來，再翻，而?後?合上文件，「蔣副總，這些問題是?我上次反應的問題，你現在又來反問我？」

蔣一南有?些尷尬，第一個問題是?請教了一位業內工程師，問了個比較專業的問題，後?面都是?她?翻了馮軍的郵件，有?意為之。

「馮工，要解決你這些問題，工廠就得?升級換代，得?採購大量高精尖設備，按照目前的驅使，這類產品已經?到頭，沒有?投資的必要。」

馮軍冷笑?，「沒必要你問我這些幹嘛，還特意跑一趟？真是?閒得?慌。」

看來她?不?明說，馮軍應該是?猜不?到她?話里有?話，蔣一南只好挑明，「馮工，其實我有?另外的事情?請教你。」

蔣一南先?是?恭維了馮軍為汪洋的貢獻，好話誰都愛聽，然後?才扯到他為汪洋奉獻2o年，問起入行時的事情?。

馮軍屬於守舊，不?得?志，愛憶當年崢嶸歲月的中老年人。

話匣子打開，兩人坐在蔣一南車裡，喝著茶，一聊又是?一個多小時。

蔣一南問的詳細，又有?意引導，馮軍也不?藏著掖著，反正他知道的也不?是?什麼機密。

當她?問起汪君慎與紀家的恩怨，馮軍顯然不?清楚內幕，與絕大多數汪洋人一樣，也認為是?行業競爭。

「馮師傅，你和汪總是?2o年的老搭檔，你知道他當初為什麼要創立汪洋嗎？我是?說汪總不?是?學這個的，隔行如隔山。」

馮軍略微回憶，「好像是?突然得?到了一個機會，他就休學創業，我看到了，立刻從國營辭職，跟著他干。」

「這是?個什麼樣的機會？馮工，我挺好奇的，汪總當時創立汪洋所涉及到的技術屬於封鎖狀態，這又不?是?中彩票。」

「是?啊，這也是?我為什麼從國營辭職的原因，2o年前他就有?一套完整的理論數據，雖然按照現在的標準來說實在落後?，可當時卻是?領先?的，汪洋就是?靠這個發家，呵，可惜啊，發家的工廠現在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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