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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扬对伍氏说:“他们不一定是看到你才跑过来,也许就是一方撵着打另一方打过来的,好在已经不在咱们门口了!以后遇到这种事,尽量不要去看,这世道不安稳,不要多管闲事。”
到了晚上,因为害怕被那些打架的人盯上,也不敢点灯,只是在杨聿祎吃奶糊时用一块黑布遮着窗户点了一小会儿灯,等孩子睡了,两个大人也就各自回屋歇下了。
酉时末,杨清扬听着屋外“淅淅沥沥”的声音,心里有点烦躁:张氏逃走,始终是个隐患,不定哪天就又会找上门来。都说“灯下黑”,她才暂时栖身在天河卫附近这处荒舍的。那些有可能找上她的人,此时一定以为她早就离开天河卫了吧?现在再从荒舍离开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也是时候该离开了,可是,这一次又要去往哪里?南方不太平,再说张氏知道她娘家是苏阊的,万一以后找上门或把她的消息透露出去怎么办?南方断断不能去!想来想去,竟不知去向何方?这颠沛流离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杨清扬翻来覆去地想着、虑着,后来,干脆失了困头。
折腾到午夜子时,雨停了,杨清扬这才有了点困意,可她这才刚迷糊着,就听到有人在轻叩院门,她吓得一个激灵从炕上坐了起来,再一听,好像又没有声音了。杨清扬以为自己听岔了,就又躺下去。
刚朦朦胧胧睡着,那个叩门声又响起来了,如此三番两次,杨清扬再也睡不着了,她把华儿藏在炕柜里,摸索着穿好衣服和鞋袜,下了炕,顺手拿起桌上的铜烛台,蹑手蹑脚走向门边,刚要开门,门开了,吓得她举起烛台就要砸过去,伍氏的声音适时响起:“杨娘子!是我!”说着,还把手放在嘴上“嘘”了一声。
“你也听到了?”杨清扬压低声音问。伍氏点了点头,两人轻手轻脚走到院门口,敲门声更清晰了,同时有一个低弱的男声:“救命!救……”
两人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却再也没听到声音了。
伍氏拉着杨清扬要回屋,杨清扬觉得心里不踏实,就着月光从门缝里向外张望:这一望,竟看到院门口蜷缩着一个黑乎乎的人。
杨清扬本不想多管闲事,想了想还是不妥: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人要是死在门口,这不就把官府招来了?以后她和伍氏的日子还能平静得了?
无奈,她只好把门开了一个狭缝,就见一个满身血污的人直直栽进了院子里,一双长腿还在门槛外边呢。
杨清扬示意伍氏帮她先把那人拖进来,等人拖进门后,伍氏把头伸出院门左右看了看——周围一片寂静,她赶紧缩回头把院门关好,又找了一根檩子顶上。
杨清扬就着昏暗的月光仔细看了看,虽脸上凝着几道醒目的血道子,但仍给杨清扬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她掏出怀里的帕子将他脸上的血污擦了擦,仔细辨认了一番,不禁大吃一惊:伤者竟是索河玛!她伸手推了推索河玛,现他毫无反应,无奈,她只好将手放在他的鼻孔前,感觉尚有一丝儿微弱的气息——还好,他只是昏过去了。
杨清扬示意伍氏帮她把人架进西厢,之后吩咐伍氏去烧热水,伍氏答应着匆匆去了灶房。
杨清扬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解开索河玛的衣袍,开始为他检查伤势。这一检查才现他全身伤痕累累,不过,这些伤疤大多是积年的旧伤,新伤就只有左小腿、后背和前胸,其中腿上和后背的伤口虽皮肉外翻,看起来吓人,却都不致命,真正严重的是左胸处,伤口深可见骨,血一直在流。
杨清扬见伍氏端着热水铜盆进来,吩咐道:“你拿只干净碗,用温水兑点盐水,我们给这人清理一下伤口!”
伍氏低垂着眼睛,嗫诺道:“可……他是个男子!”
杨清扬眼神严厉:“人命关天!赶紧去!”
待伍氏配好盐水后,杨清扬毫不犹豫地掀开索河玛的衣袍,对傻站着的伍氏说:“过来帮忙!”
待两人用浸着盐水的干净棉布帮索河玛的伤口擦拭干净再用白布包裹好后,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杨清扬刚想和伍氏回屋睡觉,却现索河玛的白色里衣泛出淡淡的红色。杨清扬赶紧解开他的里衣,顿时,那刺目的殷红映入眼帘。杨清扬心有点儿下沉——血流不止,任由这样下去,要不了一个时辰就没命了!可这荒郊野外、深更半夜的到哪里去寻郎中?即便寻来了怕也来不及施救了!
想了想,她让伍氏取出鱼腥草、马勃等几样草药,合了烧酒捣碎,又找来绳子,将索河玛手脚捆死,拿一块干净的布将他嘴塞起来。然后从柴火堆里找出一根儿臂粗的木棍,在灶火上烧着,待木棍头烧透变红色了,熄灭火焰,猛地将红热的木棍摁在他的伤口处,随着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索河玛紧塞着的嘴里出闷闷的惨呼声,紧闭的眼睛也猛地睁开了,因为剧烈的疼痛,捆缚着手脚的身体像一条狂的蛇一样剧烈扭动着。
杨清扬示意伍氏摁死索河玛的上身,把事先准备好的草药糊敷在用木棍烫过的伤口处,拿干净白布裹好,仔细盯着观察了一盏茶的时间,裹着伤口的白布不再渗血了,应该止血了吧?做完这一切,再看索河玛,额头虽渗出豆大的汗珠,身体却一动不动地躺着,看样子又昏过去了!杨清扬这才觉出自己全身冷汗涔涔,她脱力般瘫坐在椅子上。
两人又守了索河玛一盏茶的功夫,见他脸色虽还是苍白的,气息却已经平稳了,这才放下心来。
一缕霜白透过窗纸照进屋子,杨清扬抬起头来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泛白,黎明了,竟整整折腾了大半夜!
伍氏突然问了一句:“杨娘子!您这是为什么?不是说尽量不要抛头露面,给自己惹麻烦吗?这可是个大麻烦!”伍氏埋怨的语气让杨清扬略感不适。
这段日子以来,伍氏对杨清扬很是恭谨,给杨清扬的感觉她跟之前的宫人对她的态度都不差上下,虽然做事的严谨程度还赶不上宫人,但毕竟她没经过严格训练嘛。
张氏的背叛,令杨清扬很是心伤畏惧,但当初选择张氏也是匆忙中的无奈之举,可这却为她和儿子埋下了深深的隐患,偏偏她现在还无能去解决这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火药桶!一个人既要谋生又要看顾稚儿,现在的她急需一个忠心的心腹帮衬,她想将伍收为自己的心腹臣属。
伍氏是失去依祜之人,杨清扬这段时日一直在暗暗观察了她的为人,感觉她似乎没有多少主见,还有点胆小怕事,但为人还是良善的,最让她放心的是,伍氏不知道她们母子的前尘往事,即便以后她背叛了自己,也不会存在致命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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