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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汉子大力撑住门,一脸强横地说:“我们可是宁海关鳌总兵派来抓捕逃犯的官差,窝藏逃犯是要坐牢的!”
伍氏吓得脸煞白,战战兢兢地说:“我家娘子和奴都是寡妇,家里没男人,怎么可能收留外男?这青天白日的你们不能信信口雌黄,坏了我们妇道人家的名声!”
那两个汉子说:“少废话!有没有收留逃犯,要查验过后才作数,起开!放我们进去搜查!”
伍氏拦住他们:“说没有就没有,你们还讲不讲理?”
两个汉子蛮横地把伍氏推到一边。
杨清扬抱着孩子走到前院,对伍氏说道:“让他们查!不过少了东西我们可是不依的!”
杨清扬和伍氏缩站在院子角落,看着那两个官差,只见他们在一间屋子又一间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搜腾,前院的屋子都搜了个遍,却并无所获。
接着他们又冲向了后院,杨清扬和伍氏也连忙跟了过去。
所有屋子都搜完了,仍然一无所获,两个汉子不甘心,又冲向了后边的场院。
伍氏心里慌得不行,身体止不住地微微抖。
杨清扬把孩子放进她怀里笑着说:“华儿饿了!你先抱着,我去给他弄点米糊吃!”趁着递孩子的当儿,用力捏了伍氏的手一下。
伍氏触碰到杨清扬温暖的掌心,又见她面色淡然,不由得略略放下了心:这种时候还顾得上喂娃儿,看来杨娘子还是有法子化解此事的,可她会怎么化解此事呢?伍氏一边纳闷,一边又暗暗地责怪自己: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其实看到那两个官差进了后场院,杨清扬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了,但她看到伍氏慌乱的样子,就只能强迫自己镇定了。
伍氏把孩子又推还给杨清扬说:“还是我去吧!早上起来我就煮了粥,热一下就可以吃了,我去端来。”
杨清扬看伍氏镇定下来了,故意扬声说:“粥有多的吗?如果有,多拿两只碗!给两个官爷也盛两碗过来!”
伍氏答应着去了厨房。
杨清扬让伍氏把粥放在后院一棵柿子树下的石桌上,把华儿塞她怀里让她抱着,自己则坐在对面逗弄着给孩子喂粥。
两个汉子看着其乐融融的娘儿仨,心中已经没有刚进门时的自信了:虽昨夜下了半夜的雨,但还是能现血迹从塬坡断断续续一直到这家门口三丈远处才消失不见了,这附近就两三家人户,其他人家就独独一个院子,不要说藏个大活人,就是藏个物件都藏不严实,而且血迹离这家人最近,原本以为那贼子一定是藏在这家了!可如今将这家几乎搜了个底朝天,就连后院的茅厕都没放过,却什么也没搜出来,再看那俩妇人,她们一脸的轻松,就算大人是可以伪装,但带着这么小的娃儿,如果她们真的私藏逃犯,绝不可能这么自若,两个汉子的目光又四处梭巡了好一会,最后投向了那码得整整齐齐的柴火堆,是不是藏在这堆柴火里?两个汉子举起长剑就在柴火堆里挑来戳去。
杨清扬的心倏忽一下提到嗓子眼了!
杨清扬站起来笑着招呼道:“两位差爷!忙了这一阵,渴了吧?这锅里有我们早上煮的粥,还剩了点儿,要不喝点儿?”
那两个汉子胡乱戳了一阵,感觉确实藏不下人,一个汉子泄气地说:“兄弟!这柴火堆就是枯枝、树干,一眼都能望穿,能藏人的也就是这堆麦秸秆,我们已经把这堆麦秸秆戳散了,要有人早都戳成筛子了。那贼子狡猾,肯定没藏在这家,却误导我们在这折腾了一早上。我们就领大嫂个人情儿,喝一碗热粥,垫垫肚子,赶紧去别处搜,别耽误久了,让那贼子真逃了。”
另一个汉子又盯着柴火堆仔细看了看,确实藏不下个人,这才泄愤似地用剑又向里面戳了好几下才罢休。
俩人接过杨清扬递到他们手里的粥,几口喝完,向她们抱拳一躬:“谢过两位大嫂!公务在身,得罪了!”转身出了院门,走了!
伍氏关好院门,走回后院,虚脱地坐在石凳上:“总算走了!好险啊!那个人怎么办?要把他弄回屋子里吗?地窖里时间长了别憋出毛病。”
“再等等吧!地窖不深,也就一人多高,一半天不会有事,谁知道那伙人还会不会再转回来。”
果不其然,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又来了三个兵汉,把刚收拾好的屋子又乱翻了一阵,没搜到什么,杨清扬破费了几十个大钱,那三个人用手掌反复掂着铜板骂骂咧咧地走了。
这一天,还没过午,就又来了三拨人搜查她们,但最终都是有惊无险而过。
未时过后,总算消停下来了。
申时末伍氏借着买盐巴,出门去查克济村和附近转了一圈,似乎没有再看见那些差官。
杨清扬这才让伍氏把柴垛子移开下到地窖里去看索河玛。
许是地窖里比屋子凉爽一些,索河玛的烧倒是稍稍退了一些,但也只是没有晨起时热度高,人依然烧得不省人事,偶尔还出含含糊糊的几声呻吟。看索河玛情形,熬不熬得过去,就看今晚了。杨清扬乱了分寸,想了想,只得又用金银花、野菊花、穿心莲、连翘合着绿豆煮了汤,给他灌了半碗。她没敢把他搬回屋里,生怕那些官差再次来了,来不及隐藏。
自昨晚将索河玛救回来,杨清扬的精神就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下晌华儿午睡了,杨清扬难得有点闲暇,她这才坐在炕沿上细细思虑起索河玛之事。
索河玛是宁海关鳌总兵手下的佐领,官职大概是从四品或者四品吧?也算是大荆朝的高级将领了,可那几拨来抓他的兵差却说是奉了鳌总兵之命而来,这怎么可能?那天在吉安镇她清清楚楚听到一个兵士来向他禀报说鳌总兵请他回西山大营,那抓他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是犯了军令?还是那些人根本就不是鳌总兵手下?杨清扬想不明白,但有一点她是清楚的——她现在不能再去请郎中了,以免为自己和他招来杀身之祸!可是,他伤得太重了,虽有伍氏平日里采的那些草药勉强对付,但毕竟她俩人都不通岐黄之术,也就仅凭着日常积累的一点粗浅的医理处置,索河玛熬不熬过去,可就难说了,若熬不过去怎么办啊?本来是救人,可别最后倒变成害人了!若索河玛熬得住,等个两三天,可以去外面请个郎中来瞧瞧的,一般郎中恐不济事,需得请个擅治跌打损伤的外科圣手方可。但,若他熬不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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