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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望,毁于一地。
裴司低笑,道:“是吗?陛下信她就好了。”
说到这里,萧离危不解,道:“陛下对她如此深信?”
“因为她抓住陛下的软肋。”裴司眸色晦涩,“陛下该于今年秋日驾崩。”
“裴司,你放肆!”萧离危闻声色变,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当心祸从口出。”
裴司依旧看他一眼,像是看傻子一般,道:“温家出来的时候,我就说过,郑二娘子与温蘅都做了一个梦,试题也是梦中所答,温蘅确实有偷窥未来之能,你忘了吗?”
萧离危如何精明,一句话就明白了,顺势说:“在她们的梦中,陛下于秋日……”
他不敢说了。
裴司颔首,“所有陛下亲信她,她会让陛下延年益寿,你懂吗?”
萧离危深吸一口气,明白了,他又不解:“她为何知晓那么多未来之事,郑二娘子不会呢?”
“那是因为郑二娘子的梦里只有后宅。她被困后宅,不懂外面的事情。温信喜欢温蘅,二人在一处,自然知晓得就多。她也知晓陛下于秋日……”裴司故意顿住,随后继续说:“所以我才知道陛下的软肋。她还知晓你死于我的手中。”
最后一句话让萧离危不大高兴,他死于裴司的手中,说明他不如裴司。
他怎么高兴得起来。
萧离危睨他一眼,“你就想着占我便宜,对吗?”
“占你便宜做什么,我只是告诉你,陛下为何亲信大国师,你心里有数。”裴司慢悠悠地说,占他便宜干什么。
又不是好看的小娘子,看着就觉得厌恶。
萧离危心中有数了,冷冷哼了一声,突然间,裴司说:“你知道郑二娘子近日忙什么吗?”
“忙什么?”萧离危上当了,好奇地问一句。
裴司露出完美的笑容:“我不告诉你。”
萧离危;“……”你是不是有病,病得不轻。
裴司走了,萧离危恨不得踢他一脚,病得不轻的玩意儿。
今日朝会,温大人看似赔了夫人又折兵,可大国师也没有捞到好处。
裴司午后去东宫授课,黄昏离开东宫,去侯府见温言。
温言没有避他,在内宅的花厅见他。
裴司慢条斯理地将今日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他一面打量少女,一面说,少女神色凝重,很快又舒展,说道:“大国师知晓是假的,你说,会不会派人去找温信?”
死了肯定去看坟墓,若是活着,肯定去看人怎么样了。
裴司凝眸,“她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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