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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和不悦,他眉头微皱,瞪了少年一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怎么样都和你无关吧!”
“所以你没有否认吧。”少年将他的腕子捏得更紧了,紫色的眼眸里含着不满和厌恶:“你向谁张开了大腿?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有钱就能上的小婊子,你和那些贫民区的暗娼的区别大概就是你会用华丽的服饰和清纯的眼神来粉饰你那糜烂的心和被肏烂的身体。”
还未等少年说完南柯便压抑不住怒火,这么多天了,为了能让剧情顺利演进下去他一直委曲求全饱受着那么多人的欺辱和强制还要赔上笑脸,饶是他那么温柔软弱的人也不免厌烦。眼看都要到最后一步了,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计划被少年打破,他一个巴掌甩在少年俊俏冷淡的脸上,死白的皮肤浮现了血色,虽然南柯并未用多少力气但淡粉色的巴掌印还是清晰的出现在了少年精贵的脸颊上。而少年并没有气恼,他痴痴地抚摸了一下被南柯扇过的脸颊,火辣辣的还带着他指间的温度,像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烙印,想到这里他有些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怪异的愉悦占据了他的内心。
南柯看着少年突然发笑也怔住了,不会把少年打坏了吧?他的反应怎么这么反常啊于是他还是压低了嗓音小声地向少年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怎么了?还好吗?”说着他一脸担忧地踮起脚尖,用纤细的手指拂上少年脸上的绯红指痕。只是刚刚接触了一下少年应激般掐住了他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了南柯的下颚将他漂亮的脸颊抬起再次吻上那饱满得如同花苞一般的唇珠。这一次他无师自通了,懂得用灵活的舌头撬开南柯的牙关,舔舐上他滑腻温热的舌尖。蛇信子似的灵活纠缠住了南柯的舌根,愈发激烈地侵犯着他的口腔掠夺着稀薄、甜腻的空气。南柯被接连的激吻侵袭到双腿发酸发软,颤颤巍巍的站不稳,全身的重心依靠在少年挺拔的身躯上。这些日子,他像是浸润在精液白浊里的荡妇,男人的一个吻都能让他丢盔卸甲,娇嫩的小花湿润得不成样子,穴道像是清冽的泉眼止不住地汩汩冒水,顷刻便打湿了精心准备的华丽裙子。
少年觉发出来南柯的情动,于是便愈发变本加厉地搂着南柯敏感的腰肢亲吻起来直到水润的红唇被吻得红肿了起来,他才顺着南柯的裙子向上摸索着,粗粝的指腹滑过白嫩、光滑得如同瓷器一般大腿,攀附上潮湿温热的小穴。裙子被上撩起来,此刻他才得见花穴的真貌,不过令他未曾预料的是南柯并不是个纯粹的女人,除了那个娇嫩得让人一看就想怜爱的雌穴还长了一根粉嫩可爱的阴茎。少年勾着嘴角颇具玩味地笑了笑,握住了漂亮得没有一丝毛发的玉茎说:“原来你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要是被教廷知道了恐怕会把你绑起来活活烧死的,小可怜虫。”
他的小可怜虫顿时被吓破了胆,眼眶红红的,晶莹澄澈的泪水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就连鼻头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骗子,坏蛋,你就会吓唬人!”南柯挣扎得不断用拳头锤打着少年的胸膛,但少年丝毫没有受影响,依旧我行我素地非礼着南柯,合拢的两指一点点深处饱满的小穴,翻开红嫩的阴唇,毫不怜香惜玉地撑开狭小软烂的阴道,一点点捋开重重叠叠的肉褶。但忽然摸到了什么,少年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怖,他粗暴地狠狠对着小穴扣挖了一下,抽出时“啵”的一声,骚逼好似恋恋不舍般绞着自己的手指,但那种黏腻腥臭的感觉实在令他恶心,他厌恶地盯着手指上不明的精液,又低头看着被他扣到欲仙欲死的骚货,一股难以遏制的不甘涌上心头,他不容许别人的精液在黏在自己手上于是急躁地用喷泉的水清洗了一遍又一遍,搓洗到发红的手掰着南柯泛红的脸颊强迫他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向自己。
“真恶心啊,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像攀附权贵了吗?恐怕是妓女也不会这么浪荡廉价。你难道是想让王子蘸着别人的精液肏你这口骚逼吗?”
未等南柯开口少年便捧着清水一把把灌近南柯的小穴里,软烂的穴道突然涌入了大股冰冷的液体,少年还抑制着厌恶将手指伸进来暴力地揉搓着敏感的肉洞,满心不悦,像是在清洗别人玩烂的鸡巴套子。修长的手指剐蹭着媚肉横冲直撞,上上下下仔细地揉搓着,势必要撵平每一寸肉褶,把藏匿着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全部洗干净。他边洗还边用语言羞辱着乖乖趴在怀里默默流泪轻喘的美人,什么婊子、妓女、脏逼、骚货胡乱骂了一通。边扣着嫩逼边不满地朝南柯红肿糜烂的阴唇施加巴掌,即便是收着力的还是把南柯打得大腿止不住地抽搐痉挛,满溢的淫水四溅,饥渴的小嘴依旧颤颤巍巍的发抖。
等着少年终于把南柯骚逼里的脏精导出、排干净时,南柯早已潮吹了好几次了,大腿根上出来喷泉的水渍就是自己小逼喷溅的蜜液。少年摸着又滑又软的肉鲍心情终于好了些许,狭窄漂亮的阴道在空气里一受一缩的,本能地想吞吃着什么,看得少年一阵脸红心跳,额角的青筋不时地跳动着,口水像是不懂得怎么吞咽了一般,痴痴地盯着那口诱人的花穴看得出来神,忽然喉结滚动了一下方才清醒了一点。他急不可待地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放在滑腻的小穴上磨蹭了几下,南柯的大腿是并拢着的,小腿纤细颀长,大腿软糯丰腴,夹起来给男人蹭鸡巴时舒服得不得了。少年还是处男,甚至今天才是他的成人礼,他哪里感受过这样舒服的性爱,只是觉得自己才浅浅蹭了几下就差点被这个骚货夹射了,那么娴熟的动作真不知道给多少男人服务过了。
少年被自己的幻想弄得又恨又硬,不行,他得好好惩罚一下这个身下的骚货,接着他扒开了软烂的肥逼,勃起的肉棒狠狠捣进紧致的小穴里疯狂抽插起来。
“你的逼可真软,真会吸,真是骚死了是不是只有被插着骚逼才舒服所以才到处勾搭男人,给男人含精液的,小荡妇?”
“你、你胡说八道!放开我!你这是在犯罪的”南柯哭得梨花带雨,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又红又润,被干到睁不开,只能微微眯起一条缝来怒视着无礼的少年。
少年丝毫不理会这些,美人的声音又娇又软,小钩子似的把他的魂都不知道勾到哪里去了,于是埋在南柯体内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本来少年的性器就十分傲人,雄赳赳很是粗长的一根,略微有些弯曲,紫红色的柱身上布满了跳动着的可怖的青筋,只是看了一眼,被干熟的小荡妇南柯就管不住自己贪吃的小逼了,插进来时满满当当的快要把肉洞都撑坏了,可他没想到少年的鸡巴还能再胀大,硕大的性器重重撵在敏感点上不断地肏干顶弄着,五脏六腑都要被顶错位了,他感受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像是有一根巨蟒在游走着冲着自己的胃部挺进。
“不行不行,请、轻一点。不要再干小逼了,好、好难受”南柯满脸潮红,一双傲人饱满的奶子被干到上下乱甩这,红艳的奶头摇摇晃晃,像是期待着他人的采撷一般。
紧接着,一个暧昧的巴掌抽打在软绵绵的臀肉上,雪白的臀肉被扇到荡起了肉浪,连着小逼都夹紧了,嘬得少年鸡巴发疼。“难受吗?难受的话屁股还摇得那么欢,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吃鸡巴似的,你咬得那么紧,要是把鸡巴抽出来了小浪逼恐怕会难过得流骚水吧?口是心非的小荡妇。”少年掐着南柯细细的腰肢又是一顿狠干,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抽打在流水流精的穴口。
“才才没有呢,我才不是荡妇,明明是你强迫我的,还不停地辱骂我”南柯泣不成声,语句都是断断续续才说完的,听得少年瞬时心软了,果然是个祸水他心想着。
“我怎么辱骂你了?”少年不怀好意地捏住熟果般红艳的奶头将其拉成长条:“骂你骚?骂你浪?还是骂你是个爱吃鸡巴的小荡妇?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怎么成侮辱了?你不骚的话怎么把鸡巴含得这么紧?”说着少年的手掌还故意抚摸上他们身体连接的地方,粉嫩狭小的花穴被丑陋的鸡巴撑得穴口都近乎透明了,湿哒哒软乎乎的两瓣花唇紧贴在紫红色的肉棒上,阴户和大腿上尽是污浊淫荡的水渍和男人的指痕。
“说呀?反驳呀,爽到翻白眼的小荡妇。”少年宽大的双手摸着沉甸甸的大奶不断揉捏着,白嫩的乳肉在他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滑腻得像布丁一样,仿佛会从指缝处溢出、流走。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漂亮骚货摇着大奶勾引自己了,于是含住了他心心念念的乳头,舌头不断舔舐吸吮在粉嫩的乳晕上把奶尖嘬得红肿,不时传出“滋滋”的淫靡声响。
“好甜的奶子好软,好舒服好想插烂你的骚逼,舔坏你的奶子我们、我们结婚吧!结婚好不好!”少年一脸兴奋和痴迷地连头埋进软绵绵的乳沟中:“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喜欢你这种连骚逼都管不住的荡妇,只是只是你勾引了我,对!你勾引了我,残忍而淫荡地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无比珍视的节操。和你结婚只是被迫之举。但婚后我也不是不能爱你,如果你表现好的话,以后你也不用到处卖逼给不知道来历的人肏,和我结婚后我保证每天都会喂饱你贪吃的小浪逼,甚至、甚至我愿意帮你舔小逼,然后用我的精液灌满它,让你再也不能到处发骚我们结婚,我们结婚好不好呀”
南柯瞬间被少年诡异的举动和言语吓得清醒了,他胡乱扑腾着双腿企图能够挣脱少年的桎梏,可他越是挣扎少年按住他大腿的手越是用力,脸色愈发难看的少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紧咬着自己的犬牙,而后将粗硬的肉棒使劲凿开隐秘的、肉嘟嘟的宫口,一贯而入,整根铁棍似的东西都插进了水润的嫩逼和子宫里,毫无技巧,尽是凭借着本能在南柯更加软绵湿热的子宫里一顿乱干,层层叠叠的肉褶吸附在他炽热的性器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般服帖、舒服。很快,一股强劲、黏腻的处男精液便射出浇在湿热的子宫内壁上,黏糊糊的白浊糊满了子宫,甚至浸入了内壁的褶皱里,完完全全用脏臭的精液把身下的美人标记了。
雪白的肚皮被射到微微鼓起,宛如刚怀孕不久的漂亮小妈妈。可是他绯红的、微微上翻的白眼和不堪入目满是精液的逼口又在无声地暗示着他是个爱吃鸡巴的小婊子,那柔软的、神圣的、孕育生命的温床现在哪有可怜的小生命,全是男人的脏精罢了。
射完后的少年还意犹未尽,再次色情地抚摸着南柯的每一寸皮肤,尤其是艳红的大腿根和骚红淫靡的花唇,正当他想再次把那根折磨得南柯欲仙欲死的东西插进去时,南柯哆哆嗦嗦地拉住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下巴处,眨巴着水灵灵可怜楚楚的眼睛:“先别干了,放我下来,我们聊聊结婚的事好吗?好吗你难道不想以后我只属于你吗?乖乖做你听话的妻子。”当那双漂亮的狐狸似的眼睛讨好般盯着他看时,他没法不心动的,强行压抑住了性欲,反正马上就能是自己的妻子了,到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肯定每天肏得他小逼又红又肿下不了床。
于是少年松开了紧紧握着南柯腰窝的手掌,一脸按捺不住的欣喜。但让他始料未及的是随着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他的心上人居然丢下了他逃跑了,他在第一时间便拦了下来伸手要抓住南柯的胳膊,没曾想南柯像是幻影一般他完全触碰不到了,而且南柯的速度快得惊人,他只能眼巴巴看着他像一场绮丽美妙的梦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少年怅然若失地坐在地上,要不是那只遗留的水晶鞋,他可能真以为刚才是一场春梦。他细细端详着遗落的水晶鞋,品味出了南柯肯定是被施加了魔法,但帝都有这种能力的魔法师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他想明天应该把特维克喊过来让他帮忙找寻南柯的痕迹了。
等他找到南柯后肯定要玩烂这个口蜜腹剑的狠心婊子。
距离舞会过去已经有一天了,南柯估摸着此时大臣应该端着水晶鞋满城地找姑娘试穿了吧。幸好他当时留了个心眼,鞋子大了几个尺寸,对于森德瑞拉而言正合适。
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变得滂沱,暗黑色的渡鸦拍打着泛着色彩的羽翼从窗棂前飞过,大门发出吱呀一声,一个身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走进了城堡,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五官看不清模样,但干净整洁的制服一点没被雨水打湿,甚至鞋底都是干燥的,透露着一种莫名的诡异,他拍了拍手,一旁的侍女走了进来,端着一个用红丝绒遮盖好的银盘子。
“夫人,根据王子殿下的指令,全城的适龄女子都要经受检验,以此来找到昨日与殿下幽会的人。”
“我知晓了。”南柯向男人行了个宫礼,叫出了塔莎、杜苏拉和关键人物森德瑞拉。少年们静站在一旁等着南柯发话。公爵大人也都闻讯赶来。
“谁先来?杜苏拉要不你先给森德瑞拉打个样?试穿一下。”南柯微笑着看向神色漠然的杜苏拉。
执行官正了正黑色的帽檐,微微勾起嘴角制止道:“不,夫人,您先来。”
说罢侍女便端着信物走向了南柯。
南柯有些不解道:“我结婚了啊!王子殿下一见钟情的人怎么可能是我呢?况且当时和王子殿下幽会的美人明明是金发碧眼,你难道看不见我是黑发吗!”
执政官不屑地嗤笑一声:“夫人,谁告诉你王子殿下见到的人是金发碧眼了?莫不成是您看到了?但据王子殿下说当时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您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南柯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猜到的毕竟舞会上的权贵小姐们都是清一色的金发不就是试一下吗?如果不合适的话您应该就相信另有其人了吧?”南柯心想着不就是试穿一下鞋子吗,一会儿应付一下就是啦。
他双手抱着胸,若无其事般招呼着侍女掀开绒布把东西呈上来。但当侍女面无表情地揭开绒布时,不要说南柯,就连旁边的少年和公爵都吃了一惊。里面居然放置着一根假的男人的性器,但虬结的青筋,清晰的经络格外逼真。南柯被吓得连连倒退几步,撞进了公爵的臂膀里。
执行官徐徐开口道:“王子与那位美人春宵一度,于是仿制了一根自己的性器,他说要让人拿着这根东西验身,根据表现,他会得知那位美人到底什谁。夫人,该验身了,我会将您的表现如实告知殿下。”侍女机械般地向南柯逼近,南柯惊慌失措地像一只受惊的小雀缩在公爵结实的怀抱里,他抬起漂亮得有些惊世骇俗的脸蛋,用湿漉漉的眼睛打量着公爵的表情:“老公”
公爵横在他们之间将南柯牢牢护住:“执行官大人,我的小妻子害怕了。再者我们可如胶似漆一直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会是王子要找的那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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