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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力在腰手（第1页）

总算剖、凉挂完了，榆花清洗盆、筐。

孙久盛去帮赵叔做木锤。

做好木锤，孙久盛随赵叔到箭道竹排那边（马道边）的土坎前，赵叔抡起棰像砸石头那样砸土坎，每砸一锤都出“嗨”的声音，砸完左边小歇一会砸右边。

孙久盛一身痛，砸不了锤，只看赵叔做了几个示范动作。

把锤提回厨屋，孙久盛坐到走廊上看榆花射箭。

傍晚，榆花收箭回去，孙久盛到厨屋帮赵叔搞吃的。

早晨赵叔领着马队走后，孙久盛提上木锤去箭道那边砸土坎，每一锤都挣出力声。

砸完锤练石担、石锁。

榆花、马蛋来后孙久盛才搞早餐。

早餐是孙久盛和赵叔一起吃的。

吃过早餐，孙久盛和榆花清洗马厩。

清洗过马厩，榆花带马蛋去练箭，孙久盛抱出马鞍。

“阿盛，不练空弦了，去练射箭。”赵叔说。

孙久盛送回马鞍，拿出箭袋边走边往背上扎。

到箭场，和榆花站成一排，拔箭搭弦，拉弓，瞄准，放弦。

听声音听得出，箭没上靶，箭射中草靶的声音尖细，钉进土壁的声音沉闷。

这一箭钉进靶后的土壁上了。

第四、第五箭上了靶，第六、第七箭又没射中。这是手、眼、呼吸、心跳的协调没定下来。

午时榆花领马蛋回去。

下午孙久盛独自一人练射箭。

赵叔去砍来一些竹，锯成五尺左右的段，相距六尺分成两排栽到马道旁。

然后提上枪，叫上孙久盛，说：

“这陇竹排是练步战的：拨枪，既要有力又要能收住，对方的枪先刺来，你拨开他的枪立刻要刺过去，如果对方刺的是虚枪，你的枪要立刻收回来或还有力刺过去；如果是你的枪先刺，对方来拨你的枪，拨不开，你顺势刺他，拨开了你立刻回拨再刺；如果对方用的是大刀片子，抡下来的力很大，你要拨得开，拨不开会输。”

“叔，比武会不会受伤？”

“枪不装枪头，刀是木刀，‘枪头、刀’用皮包住，比武的双方穿上甲胄、带上头盔，一般不会受伤。步战拨杆，根在腿，力在腰、手，练得好的人顺手一拨能把竹拨破。”

赵叔拿枪左右一根根拨过去，边拨边刺，拨枪的位置在抢头下一尺，拨上根刺下根，一轮下来赵叔已气喘得急。

孙久盛接过枪，一根根拨、刺。

在第三轮刺拨时，赵叔听到了一声竹竿破裂的声音，不久又听到了一声。

下午四点多钟的样子，孙久盛再次练石担、石锁。

晚餐是赵叔一个人做的。

天还没亮赵叔去遛马，看了一眼马道旁的竹竿，十六根竹竿里有三根破了。

新竹水分多，竹质柔软，容易拨破，等晒上一段时间，水分蒸，竹质变硬，要拨破就难了。

赵叔走后，孙久盛练了一个时辰的砸锤、石担、石锁，榆花来后才搞吃的。

清洗了两间马厩，两人同靶射箭。

射完一轮，两人去箭靶、土壁拔箭。

“现在我们射箭的距离是一百步，马场比武静射的距离是一百二十步，考武举静射的距离也是一百二十步。”榆花说。

“你不是说马场比武是步射吗？”孙久盛问。

“步射分为静射和跑射，静射就是站着不动射靶，跑射是五十步外跑动射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