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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芸舒正气头上呢，见他又下来了，挡在司意眠跟前道：“你又想干嘛！”

妈的，她们走都不行？

现在h市姓褚了是吧。

褚诚走到近前，深呼吸一口气，语气和缓了下来，也不想给人看热闹，“坐下说话呗。”

季芸舒翻了个白眼，“你说坐下就坐下，你以为你谁啊。”

季芸舒拉着司意眠，“意眠，我们走。”

褚诚哪能让她们就这么走了，“不行！我……我……我是来跟你道歉的，你接受再走。”

季芸舒跟司意眠顿下脚步，回头齐刷刷看着他。

褚诚挂不住面子，瞪大眼睛道：“听到了没？听到了那我上去了。”

褚诚正转身想走，司意眠清冷的声音传来，“你听到他道歉了么？我没听到呢。”

从头浇了下来

褚诚有些诧异地扭过头，上上下下打量司意眠。

呵，会咬人的狗不叫是吧。

这会功夫，见他下来道歉了，她来劲了是吧。

褚诚逼近，“司意眠，你别给脸不要。”

“我从没听过，谁道歉是站着道歉的，鞠躬会不会？低声下气会不会？什么都不会，你在这玩行为艺术呢？”司意眠扯唇笑了笑，从季芸舒旁边走出。

她不需要谁挡在她跟前替她出头。

但凡她的眼睛还好着，她刚才一巴掌就会打在他脸上。

没动手只是怕自己准头拿捏不准罢了。

反正这段日子她算看明白了。

这些人总归是打量着她有教养，有修养，所以人人都能到她跟前，教她做人。

哥哥在的时候，人人都是好人，她一朝落魄，全成了恶鬼。

她不保护好自己，又有谁替她出头？

褚诚舌头顶了顶上颚，“不识好歹。”

“你有病啊，是你先说道歉，道歉就道歉跟人挖了你祖坟似得，拽给谁看啊。”季芸舒翻了个白眼，真是不知道季璟淮身边到底有没有正常人。

司意眠当着褚诚的面坐了回去，“不是说要道歉么，那你道歉吧，我听着呢。”

褚诚嗤笑，俯身撑着茶桌，点了点桌面道：“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司家大小姐呢，司曜珩死了，你也识相一点？我下来肯跟你说话，你意思意思就成了。”

司意眠笑意不减，闻言甚至笑得更欢了，“你凑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