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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从来不喷香水。”

“香水无法隐藏气息。”

男人的手指顺着她的脸，摸进了她的领口里。

这是商鹤禹第一次摸她。

他的手上有茧子，摸下来的时候，让盛九安浑身都在抖。

“知道么，刚才在席上，有个女人一屁股坐我腿上，问我要不要去楼上。”

“我十三岁的时候，我那血缘上的父亲带我去女人窝里，我不睡，他就当着我的面，睡了一个又一个。”

“然后告诉我，女人这种东西，最会骗人，我妈还不如这些人。”

盛九安的胸被他抓在手里。

她看到男人的眼底一片清明，纵然两个人已经亲密无间，可这男人却根本没有动情。

这让盛九安觉得羞耻。

“爷，对您而言，我是什么。”

商鹤禹挑眉，“你觉得呢。”

“那有没有，特别一点呢。”

“比别的女人么？算特别吧，你是真的肯为我死，怎么不算特别？”

盛九安特别伤心。

她缓缓将他的手抽了出来，“洗澡水放好了。”

男人也并不在乎她眼底的难堪。

毕竟一个女人脱光了站在他跟前，他都没反应，这已经是莫大的羞辱。

盛九安没勇气在朝他走过去了。

男人已经脱光了衣服，露出了结实年轻的身体。

他从13岁争权夺利，后来上位后，那莱一家独大。

虽然只有20多岁，可这个人的心态和阅历，早就不能用年龄来衡量。

商鹤禹进入浴池，盛九安跟在身后。

“怎么不脱衣服，你以前不是喜欢扒光了替我擦身？”

失控

“以后不会了。”盛九安淡淡回答，在他身侧，慢慢替他擦身。

商鹤禹也没说什么。

女人本来对他而言就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