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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崔邺就把那瓶奶喂给了鹿渺,她胯坐在崔邺腿上,嘴里含着牛奶,刚咽下就被顶了两下,崔邺还摁着肚子问她:“好喝吗?看来上次的牛奶乖宝很喜欢,舅舅继续喂你”
鹿渺欲哭无泪,细软的手指抓着他肩膀想要站起来,屁股刚抬起就被摁回去,她撑的哭哭啼啼地叫:“啊啊啊小舅我错了…我再也不敢骂你了”
崔邺笑着揉她奶子:“骂也没事,别让舅舅知道就行”
鹿渺呜咽着点头,然后屁股就被扇了一巴掌。
“点头?我怎么教你的,有事不许瞒着舅舅,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讲不讲道理啊!
鹿渺抓着他的手道歉:“没有没有,我没有瞒你,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崔邺瞧她哭的睫毛都沾了水汽,总算有了点怜惜心,把牛奶放回桌上,他含着她的唇嘬了嘬,阴茎挤着阴道往里顶。
红色睡袍凌乱的挂在鹿渺胳膊上,随着晃动摇摇欲坠,被包裹着的雪白身躯逐渐暴露在暖白的灯光下,泛着粉,漂亮的不像话,怀里女人的每寸肌肤都是由他细心娇养出来的,比玫瑰花的花心还嫩,崔邺吻着那张红唇,鸡巴用力凿向鹿渺的腿心,让她吐出更多的花蜜来。
快感在身体里四处流窜,鹿渺抓着眼前的衬衫不住地呻吟,娇气又浪荡。
“哈啊…舒服…嗯…小舅操的好舒服”
“不,不行…好痒”她仰着脖颈请求:“小舅,我受不了了,你操我吧”
崔邺明知故问:“不是正操着么?”
鹿渺摇头:“太慢了,想…想被快点操”
男人在情事里坏的不像话,闻言依旧不紧不慢的动作。
鹿渺垂下手臂,红色睡袍滑落,像朵被风雨打湿的花一样团在地上,她撑着崔邺的腿,扭着屁股撒娇:“小舅,我渴了,喂我喝牛奶”
崔邺靠在椅子上,垂眸看她:“哪张嘴渴?”
“下…下面的”说着缩紧逼肉夹了他一下。
真会勾人。
“好,舅舅帮你解渴”
崔邺把她抱到餐桌上,分开大腿,毫不留情地往里顶。
粗硬的阴茎在阴道里快速进出,淫水被一股一股的往外带,全落在脚边,像打翻了杯水似的,崔邺拍打着手下软乎乎的屁股,问她:“牛奶好喝吗?上次的好喝还是这次的好喝?”
说上次挨操,说这次还会挨操,鹿渺被干的晃晃悠悠,扒着卓沿自暴自弃地答:“啊啊都…都好喝,我都喜欢”
崔邺咬住她耳朵,舌头在耳蜗里来回舔:“既然都喜欢,今晚喝两杯好不好?小舅喂你”
“我真的错了小舅,全世界你最好,没人比你更好了”
鹿渺真是后悔死了去惹这个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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