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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在正月末,近来天气晴朗,估摸着之后几天也不会有风雨,二月初三圣驾南巡的计划该不会改变。宫内宫外已经做好一切准备。这几年,皇帝动不动近处远处地往来,仿佛所有人都习惯了跟着皇帝到处走。此次南巡,侍奉太后游幸各地风光外,视察河工、农作、民生是皇帝重要的事。
为确保途中安全,具体的出巡计划未颁布下去,但岚琪隐约知道,怕是两三个月都不见得能回来。而太后经不起长期的车马劳顿,必然是要驻跸各地,且停且走,这样一来极其耗费时日,但能避免太过辛苦。因此,岚琪对太后、对玄烨、对孩子们,反放心不少。
可是出巡在即,玄烨却好几日不见岚琪。他软磨硬泡,甚至翻脸,人家就是不肯跟着出门,一负气就不再见她。旁人尚不知道,帝妃俩已经冷了好些天。
因这次要侍奉太后,五妃之中除岚琪和荣妃之外,照旧都随驾出门,但其他宫嫔扈从的便少了,嫔位之上只有僖嫔、敬嫔,再和贵人、密贵人等,宫里会留下许多人,不比上一回整个紫禁城走空了似的。
二月初一,荣妃突然派人来,让岚琪去乾清宫帮皇帝打点行装,岚琪才知道梁公公本去景阳宫请荣妃,结果荣妃头疼犯了,起不了床,便假手她过去帮忙。岚琪担心推托反而尴尬,明知道玄烨故意跳开她的,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她在暖阁里看着宫女们将皇帝贴身的衣物装箱子,身后突然有人说:“你来干什么?”
不用回身就知道是谁,宫女、太监哗啦啦跪了一地,梁公公满脸尴尬地跑进来要他们都出去。岚琪不得已,一面亲自去拿了几件衣裳放进箱子里,一面叮嘱:“路上出了汗,别捂着,勤换着些才好。”
“朕一向整洁,还用你来说?”玄烨很不耐烦,脾气似的,“你既然不肯去,这些事也不用你操心了。”
岚琪却捧着手里的衣裳,笑悠悠地看着他:“就要几个月不见了,皇上还不肯赏个笑脸?”
“有什么可笑的?就要几个月不相见,你笑得出来?”玄烨说着,就把箱子踹了一脚,不耐烦地坐到一边,瞪着眼前的人,“如今让你随朕一道出门,都做不到了?”
岚琪站到他身边去,含笑说:“臣妾该说的都说了,皇上南巡不光为了游山玩水,臣妾留在宫里也有臣妾要做的事。您看荣姐姐这阵子身体也不好,撂下她在家里,哪个能放心?”
“和别人有什么相干?没有你,没有她,这宫里也乱不了。”玄烨依旧不肯罢休,竟似有几分孩子气,还试图劝服岚琪,“你不在朕身边,朕不放心。”
岚琪不知不觉就坐下了,依偎着他说:“您非要臣妾说心里话不可。旧年东巡回宫那些日子实在自在安逸,二十多年了,臣妾也想歇一歇。这回您出门,臣妾又能偷懒几个月,而宫里有人看守着,总比没有好。总之,将来再有机会,臣妾一定相随。温宪嫁了人,总没道理再陪着她。”
“将来你若再有借口如何?”玄烨不甘心,“说好了,趁我们还年轻,五湖四海走一走。”
岚琪依偎着他,轻轻摇晃着身体,温言软语哄着他高兴。玄烨也非真是个孩子,两人温存半天,到底是妥协了。而很快有大臣等着见皇帝,岚琪也要为皇帝打点行装,玄烨说夜里去永和宫。她忙活好这边的事,便先离开了。
走出乾清宫时,环春听见主子长长叹了口气,瞧见她眼底有异于平常的神情,揣摩着娘娘的心思,终究没问出口。
是日午后,书房里突然传来消息,说几位阿哥去试后天随扈出时要骑的马匹,挑选时突然有马撒野,惊得马群慌乱,将阿哥们踢伤了。岚琪听得心惊胆战。好在不久后,十三、十四被安然送回,却是听说九阿哥、十阿哥伤得不轻。岚琪唯恐太后不安,便让俩孩子歇着,自己往宁寿宫来安抚太后。而十阿哥左胳膊折了,小半年怕是不能动。
皇帝派梁公公来看望十阿哥。梁公公多心,问太后是不是会改变主意不出门。没想到果然亲疏有别,太后却是道:“一路都安排下去了,我若突然不去,这么大的变故不知百姓官员要怎么想。我不能给皇帝添麻烦,自然还是照日子出门。宫里的人会照顾好十阿哥的。”
岚琪见太后这般态度,不再多言,安顿好十阿哥,又问了问太后行装是否打点齐全,太后反道十三、十四阿哥也受了惊,让她早些回去。岚琪这才离了。
这日直到傍晚时,因九阿哥、十阿哥被马匹踢伤,他们俩不再随扈出巡,本以为宜妃会留在宫里照顾九阿哥,不想皇帝却点名要她继续随扈。乍一看,都以为皇帝对翊坤宫恩宠有加,岚琪则明白,若是因为儿子受伤不能出巡,宜妃的怨气该把翊坤宫的顶都掀翻了,日后就该给她找麻烦。玄烨深知这道理,才宁愿留下受伤的儿子,也要把她带走。
二月初三,圣驾如期出巡。一大早将太后和皇帝送走,宫中上下便似松了口气般。岚琪与荣妃先到翊坤宫探望了九阿哥。十阿哥是折了胳膊,九阿哥则是崴了脚踝,比起十阿哥要轻很多,但脚踝肿得跟馒头似的,出门是断不能了。
孩子面对两位娘娘还十分客气,可是她们一走,就只剩下满腹怨怼,拿屋子里的太监宫女撒气。不承想正脾气时,外头通报八贝勒到了。
九阿哥十分意外,眼瞧着八哥脚步轻盈地进门来,睁大眼睛问:“八哥怎么没跟皇阿玛走?”
胤禩笑若春风,温和地说:“你和老十都留在宫里,我不放心。昨晚就跟皇阿玛请旨,还领了差事,宫里的关防照旧是我来盯着,也好时常进宫看看你们。”
九阿哥果然有些高兴,但也十分可惜:“南巡不容易,江南风光百闻不如一见,八哥你为了我们留下,实在不值当。”
胤禩却笑道:“将来总还有机会,等我们再大些,为皇阿玛做钦差御史下去瞧瞧,也不是难事。你安心养伤,我们留在京城里,自然也有乐处可寻。”
兄弟俩说了几句话,胤禩便说要去宁寿宫看十阿哥。从翊坤宫过来,经过东六宫时,不禁往延禧宫的方向望了一眼。
母亲是随驾出巡了,因过去在咸福宫住的关系,母亲与佟妃关系尚可,这次算是与佟妃一道出门。昨天他进宫探望受伤的弟弟,半程与额娘相遇。额娘问他一次南巡和再深刻巩固兄弟的情哪件事更重要,他想了半天后,便进宫向皇阿玛请旨,表示愿留在京中照应弟弟们。皇帝起先犹豫,但还是答应了。
不能南巡的确可惜极了,他要比兄弟们少许多阅历,但想到九阿哥、十阿哥都要自立门户,往后兄弟几个在宫外能互相扶持,是二三十年甚至一辈子的事,他觉得值了。
一眨眼,皇帝离京数日,外头传来的消息一路平安,宫内也没什么波澜,荣妃、德妃都留守宫闱,自然是方方面面都十分妥帖。只是四贝勒府里的小阿哥不好,又一次传来消息时,再不能像上次那样乐观。岚琪苦等一夜,天未亮时就有消息传来,弘昐殁了。
犹豫再三,还是把消息送了出去,好歹要让胤禛知道才好。岚琪不能擅自出宫,便派人叮嘱毓溪好好善后,更是给李侧福晋带了话,抚恤她的丧子之痛。其他的,就再也做不了了。
胤禛获悉儿子殁了的消息时,刚刚一身泥泞地随父亲从河堤视察归来,不等他悲伤,不等他换了衣裳,父亲就派人找他过去说话。胤禛愣是换了干净的衣裳才过来。如此慢了近一刻的时辰,皇帝自然要问他迟来的缘故。
四阿哥却是冷静地说:“皇阿玛自幼教导儿臣,不可衣衫不整,人前失仪。”
玄烨上下打量儿子,见他衣履整洁、双目有神,站在那里,笔直地挺着脊梁,周身皆是年轻人该有的蓬勃朝气,心中略喜,但未露在脸上,只是道:“朕才听闻消息,弘昐殁了。”
胤禛垂道:“儿臣也得到消息了,是额娘派人送来的,儿臣正想向您禀告,还请皇阿玛暂不要让皇祖母知道,让皇祖母尽兴游历山水才好。”
玄烨点头:“就这么定了。”顿一顿,又问,“心里难受吧?朕本以为你会要求留在京城陪伴妻儿,没想到你还是同行了。”
“额娘说,孩子和我们没有缘分,既然注定是熬日子的,就让我不要太牵挂。他太小也不懂人事,就让他安安静静地去。”胤禛说话间,难忍鼻尖酸,“但到底是骨肉,儿臣很心痛。”
“这是人之常情,你便是要留下陪伴他们母子,朕也不会怪你。”玄烨淡然,示意儿子坐下。胤禛不敢。他轻轻一叹,没有再勉强。之后父子俩说的话再不与这悲伤的事相关。玄烨专注河工治理十数年,闲谈间将个中门道讲给儿子听。胤禛向来慧心善悟,听得认真,更能举一反三地与父亲说上几句,让玄烨十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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