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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4（第2页）

断肢处流出些许腥臭的符水，还有混着人皮的半截稻草。

“替死鬼用了格格您身上的气，所以她能伤害你，但格格您不必害怕。”

老道拎起被踢到一旁的，我的胳膊，双手捧着奉给格格。

从我身上断下来的它瞬间干瘪下来，稻草干枯成为碎屑，皮肤薄薄脆脆的一层，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纸，还是人皮。

不重要。

我躺在地上，老道轻轻用刀尖划破了我的眼眶。

尖锐的疼痛在我的脸上蔓延开来，符水再一次冒了出来。

一块纸片，对，那就是一块画着漆黑的圆形的纸片，我从来不知道，那原来是我的眼睛。

老道将那块纸片贴在了勤玉腐坏空洞的眼眶上。

勤玉狞笑的看着我，那只眼睛在纸片上眨着，笑着，黑洞变成月牙形状。

随后，她拿起我的胳膊，慢条斯理的撕扯，一点点攥碎人皮，娇声把稻草吹得到处都是，这场面诡异至极。

“在下听说格格今日里好事将近，七天内，格格的眼睛就要好了，在下，嘿嘿，求点赏钱。”

“割了她的喉咙。”勤玉示意老道，“我烦它说话。”

老道照做了。

我嘶哑着，说不出话，符水溢出来，咕嘟嘟的冒泡。

“赏！”勤玉摆摆手，我娘掏出一个红布包着的大钱递给老道。

好得很！

我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环视在场的所有人。

我爹娘，勤玉格格，还有这个老道。

全死吧，我要他们全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