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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前两日才用宫穴好好地吃过秦渊的精,因为贪心而不愿清理,大抵穴径肉褶里还掖着精斑、淌溢的淫液中也混着精絮,可睡过几觉后,零九便又想要主人了——尤其是他没有再次尝到亲亲。脸、身体贴着秦渊的大腿蹭上几蹭,再用越来越沉迷的吸嗅让身体被主人的气味浸透,零九的小鸡巴便翘起来了,将主人的衬衫顶出一个隐隐透出肉色的湿痕;大腿内侧也滑下一溜半透明中泛着乳白的骚汁,却竟是身体自顾自地准备好了。
他虽然犯了渴求主人的瘾,可理智还是存着些的,察觉到自己发情,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恐怕打扰了主人静思,顿时身体僵住,掩耳盗铃似的想将勃起的阴茎按下藏起,可又不敢触碰自己的性器,只好心虚地收紧两腿、向下坐去,却正好将自己一塌糊涂的湿鲍压上了主人的脚背——原是方才黏着秦渊蹭来蹭去时,他已无意识地两膝岔开、摆出了可以将男人的脚夹在腿间的姿势,就是不知是因为潜意识里对男人的足掌太过痴迷,还是前几次被颠屄踹屄的印象太过深刻所致了。
不过,还没等他惊慌羞耻地调整好姿势,脑袋一重,他感到秦渊的手掌摸了摸他的头,而后一阵极其强烈的酥麻感忽然从他的头皮和尾椎处爆发开来。
“上次做得很好。”
男人没有因为他淫荡的小动作生气,声音里甚至带着低低的笑,只是这笑中却又含着一丝坏心眼儿的促狭。
“今天,奖励你做一天真正的乖小狗……好不好?”
世间一应燃情坠爱之人,无论伴侣再怎样温柔体贴,都免不了偶尔陷入忧思愁绪,担心起自己的言行表现,生怕何处令对方不满或厌倦。
这一点于零九而言尤甚。
他惯是一副情绪不善外显、内里却常常消极自轻的性子。这性子助他熬过了生命中的无数悲苦残酷,却教他尝不来甜味儿,触到一点儿光热便惊得缩回手、闭紧眼,甚至渴望通过狠狠地伤害自己来让生活重回“正轨”,并在成功之后感到心安。
幸福太重了,疼痛却很轻。于是过去他为了秦渊的一点点温柔便浴血赴命还犹嫌不足;可现在他得到的那样多,以至于他茫然失措,慌忙将自己拥有的一切哪怕是灵魂都放上天平仍无济于事,他只觉得自己依旧高高地翘在空中:无法回报,不能平衡。
将自己的感情看得过轻——这不失为一种精神上的病态;然而在这段绝对私密的关系中,没有人在意这点。零九只知道秦渊禁止他的一切自我伤害行为,却会给予他令他极度羞耻的疼痛快感;秦渊为零九面对羞辱时的反应挑眉,不置可否,只将青年圈入无人能窥的领地,间或以饱含力量的掌或足施与对方禁锢与战栗。
学不会自控的狗狗需要管教。所幸,秦渊乐于如此,并将完美配比的训诫和奖励调和成他们性爱的主旋律。
有时,假借让太过安静的小狗“活泼”起来的名义,恶趣味的他也会尝试些殊异的玩法。不过,考虑到青年的承受能力,大多数时候他只是“正常”、克制地使用着零九,慢慢将小狗在怀中融作软软的一摊。
这看似平淡朴素的日常之间,蕴藏着别样的乐趣。
“主人……”
左手小指传来若有若无的受触碰感。青年跟在他身侧落后一步的位置,小声而犹豫地唤。
由纵容娇养了一阵子的小狗,虽然胆子稍稍变大了些,但实际只变大了一点点。哪怕已经是能够共享枕席的关系,可即便仅仅遇到牵手这种小事,零九还是会变得相当局促和害羞;无论多么渴望,都不敢太过主动,最想要得受不了的时候才会试探性地碰一碰,像一株祈水的含羞草。
“主人……!”
大概是真的很想要牵,青年见秦渊没有反应,声音中便带上一点儿急切;可仍是低低的,褪不去对自己的犹疑,仿佛这样就能保有被拒绝后迅速撤回的能力。
秦渊不想让小狗的手真的溜掉,于是微微笑着,反手牵住了他。
零九的脸立刻红了。
他们便这样牵着手在街上走。
他们走在夏与秋的交界处,走在或真实或虚幻的街道上,走过时间,走过永恒。
零九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与主人牵着的手上,一边试图牵得再多些、触碰主人手掌的面积再大些,一边胡思乱想着心跳的震动会不会传到主人那里,紧张得掌心都出汗了。
他便又要为这出汗而慌张,于是没有法地胡乱弄了一会儿,他才想到要把主人的性器拿出来吃。可是上手需要主人的准许,而他的羞耻心为此迟来地复苏,不敢抬头看主人,兀自脸红得要滴血。
“主人……”
狗狗的整个身体几乎都在不知不觉间贴到了秦渊的腿上。屁股悄悄晃来晃去,两腿微微岔开,好像发痒,好像很渴望被扇打、被勒磨。他的小鸡巴勃起之后远不如秦渊那么明显,可也将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此刻乖乖地没有到处乱蹭,可是就这样淫生生地支在那里,显出一种急需踩踏碾压的贱劲儿来——尤其是青年刚刚还隔靴搔痒地撩拨了他那么久。
于是秦渊改变了主意。
他没有让小狗狗空虚的嘴巴吃到想要的,而是将他从地上捞起来,去抚他空虚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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