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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玩前面,我拿出导管,做好消毒润滑后,慢慢拓进马眼,不管怎样,这里应该是第一次被进入,尿道开苞也算给这闷骚警官的小纪念,最狭窄细嫩的内部被强行挤进异物,缓慢进入体内的隐秘深处,男人也只是蹙起眉,打了阵冷战,就软了双腿,任由自己的长腿弯曲着在床上摊开。
导管探进小水库,他的鸡巴被迫半立起来,淡黄色的尿液在透明的软管中推进,流速由急到缓,很快蓄了大半袋,不知道是管道压迫着前列腺区的刺激,还是终于彻底释放的快感,“嗯……啊——”男人长长叹出一口气,胸腹下陷,一点深色的瞳仁上翻,边缘彻底消失,他睁着那么纯白干净的眸子,嘴角却淫靡地挂着不明液体。
老鼠注意到男人的变化,手掌从他微陷的肋下按压到小腹,力道顺至阴茎,又一股尿液排出,男人被助推出一股股残尿,发出难耐的呻吟,尿液排空了,鸡巴却爽的越发立起来。
老鼠来了兴致,让我把男人抱起来,他先给人清理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小臂揽起男人的脖颈,没想到人软成这个样子,头颈一歪,就从我的臂弯中滑落,烂泥一样砸回床上。
这次我抱的是脊背,他像被抽走了骨头,后背随着力道拱起弧度,胸口更高地送出去,挺着两颗红樱,头颈后仰悬空,老鼠帮忙提着尿袋,我让仰面起来的人转了个身,软绵绵的身体向左一翻,男人的腰肢拧到极限,茫然的脸撞到我怀里,无所依凭地贴向我的胸膛,不知道是不是小嘴又张开了,一片濡湿柔软的触感向下滑去,蹭得我胯下一紧,我捞起他的胳膊,向上提了一把,软到没有筋骨的人无处借力,头深深垂下,我忙用肩膀撑住他的脑袋,男人的双臂还悬在身侧垂着,手指松展。老鼠帮忙把他扭曲交叠的两条长腿分开,蜷起膝盖放在我身侧,我面对面抱着昏迷的人,他还是没有什么形状,一滩热水一样软在我怀里,抱着很熨帖,我手掌握住梁纪康的两条大腿内侧,让他沉软的身体稍微抬起些,老鼠默契地擦拭汁水淋漓的后穴,在探入手指确认干净后,“再抬高点。”
我双臂用力,昏迷中的人挺起大腿,不过腰还是软的,向后弯起,沉重的躯体拉扯着软在我肩窝里的脖颈,男人的喉结滚动,气道中发出挤压的轻响。我将病床抬升一些,靠在斜面上,让梁纪康更多地倾向我,他呈半跪的模样,圆润的双臀翘起,老鼠一头埋进梁警官胯下,不知道面对他天神一样的鸡巴,老鼠会不会嫉妒呢,下方传来越发响亮的水声。
老鼠挤进丰软的臀肉中,蛇信般灵活淫巧的舌头带给昏迷中的人最极乐也最痛苦的体验,深入到某个位置,我怀中瘫软的人突然弹动一下,老鼠沉迷自己带来的影响,操弄地越发卖力,再美好的人,再有距离感的长相,不也被他透了,还爽到了,男人只能被动地接受,导尿管里不仅有尿水在不断汇聚,还有几股浅淡的白浊。
梁纪康的手脚开始发抖,眼睛不住地上翻,因为快感抽动的面部神经有些骇人,老鼠前后夹击,前面导尿管已经压迫着前列腺区,他还从后穴探入,用手指刺激,含住高擎的龟头,围绕着被软管撑开的细嫩的马眼,舌尖舔顶进去,梁警官叫了出来,滚烫的身体在我怀中扭动,脖颈后折,脸上是濒死的快感。
咬到最后,男人突然跪直了,梦游一样抓住我的肩膀,瞳孔望天,绝望地哭叫出来,“别……呜……!梁恒!!”
“咕叽”,一股小小的水声后,老鼠顶着一脸淫液抬起头来,男人绷直的身体像突然被拔掉了电源,向后仰倒,砸在床上。
老鼠接住瘫软的人,梁警官面如死灰,高潮时舌头来不及收回,就被牙齿咬住,吐在外面一截,老鼠掰开死死咬合的牙关,那水红色的舌尖被解救出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自主回缩,在老鼠的手中滴着涎水,咬破的淤紫处有血缓缓渗出来,老鼠扶起半死的男人,拨弄了一下那不能瞑目的白眼,“梁恒是谁?”
这是一片熟悉的海湾,初夏时会浮动蓝绿的光泽,很美。
梁纪康向前游着,帮陌生人追一只漂进深海的游泳圈,红色在太阳的照射下越发鲜艳,调皮地随波起伏。
陈诺在喊他,远远地挥手,催促他回去。可是他离目标只有一臂距离,怎么能放过。
等他抓起游泳圈回头时,发现辽阔的海面后什么都没有。一片冰凉里,他愣在当场,想起这一切都是梦。场景在分崩离析,但海水和潮汐都转移到了体内,某种邪恶的感召开始汹涌,梁纪康紧并双腿,挣扎着睁开眼睛。
有人骑胯在他身上,强光和昏暗交替,一片目眩中人影模糊,他不停地问,你是谁?
连我都不认识了吗,爸爸。
是梁恒,在摆弄着他的身体,自己的舌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贴在脸颊上。木偶一样流露出骚浪的神情。
梁恒,不要,求你。
梁纪康的意识在高处俯视,儿子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把玩着他的身体,他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混乱的倒错的快感,儿子的阴茎像一把道德鞭子,啪啪抽挞着他的灵魂,他感到恐惧,牙齿打战,头脑紧缩,和恐惧带来的下坠的神经性喷发的高潮,一阵阵,把脑髓和良知都抽空了。
直到月亮都向后翻转,才看到浑浊的天空是陈诺死亡多时的眼睛,他是漂浮在其中的一只小虫。
“咳呕——”病床上的人吐了一滩,终于清醒过来,陈思佳收拾干净,面对前姐夫布满泪痕的脸,她神情平淡。
“你在广场上晕倒了,有人打了120,还有印象吗。”梁纪康看起来还没有回神,因为脱力,瞳仁不住地向上游移。她还是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小恒知道吗?”
梁纪康愣了愣,没有听懂,木然地看着对方,“……什么?”
一股淫液从股间滑下,像是恰到好处的提示,他终于在全身疼痛中识别出下体的异样,高烧的人脸上血色全部褪去,一片惨白,他忘了怎么呼吸,面罩里的雾气停住半晌。
虽然对梁纪康的为人有所了解,他可能是被强奸的受害者,但她只关心一件事。
“你这样——梁恒知道吗?”
他脸上出现哭笑不得的表情,波动得太厉害了,眼睛里有一层亮亮的东西涌起。
“……”
“不知道。”
她点点头,“还是不知道的好。”
火化那天,陈家人抱着淡青色的骨灰坛,牵起梁恒的手。他避开梁恒的眼睛,上了车,大北递给他一支烟,他摆摆手,想说不用,才发现喉头哽阻了,说不出话来。
至此,丧事处理完,梁纪康就回去上班了,他接受了心理干预,休息的天数足以让领导放心,就投入到比之前更高强度的工作中。善意的关怀,披戴善意的探究,都是注定要迎接的;惊讶,唏嘘,甚至“乐极生悲”颇具命定性的判词……一并服下。
周一晚上,他在办公室跟进这些天累积的案子,一个个字密密麻麻列在眼前,大脑却无法处理信息。
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进来的,少年的声音一如往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梁恒已经放学,在家等他了。自然得像是回姥姥家过了个周末。
那之后,他平衡了生活与工作,之前没有做到的,现在做的很好。每一餐,切分了漫长的时间,帮他找回规律的实感。每一天,下了晚自习,一排路灯纵照的梧桐树下,梁恒向他走来的身影渐渐挺拔,是相依为命的具象化。
升学宴那天,他特别开心。梁恒让停滞的一切向前运行起来,生活向他展现出难得的温和面目,打开了未来和祝福的可能。
“咔嚓”一声落锁声,重重敲击在胸口,梁纪康一脸麻木,更多的是不知道做何反应,随着来人的步步靠近心脏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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