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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烦。”
雪塬心想大概是因为知道“安全裤”一事的影响,“那我去给你准备些清心丹。”
“不用,我这里还有不少呢。”
她随手摆弄他脖上垂在他锁骨上的项圈,懒懒地说道:“抛开某些方面,仲父戴这个还挺好看的呢。”
男人身上气息炙热,肩膀结实宽阔,带有一股类似雪媚花的幽香。她看向了他的后颈,中央的浅粉已经消失,信息素尽数收敛,仅能通过他周身的气极感觉到他属于是中庸。
“是吗?”
“那当然了!仲父穿戴什么都好看。”大抵是她幼时吃他奶长大的缘故,雪塬从来没有放出过自己信息素,她却能在他身上嗅到属于他信息素的香气——也只有她一人能闻到。
她若有所思,指尖轻轻划过他后颈的柔软处。
雪塬身体一颤,嗓音压抑地道:“……别摸那里,主人。”
“还疼吗?”
“已经痊愈,不疼了。”
“仲父,我前几天没留意,不小心咬了你的腺体,对不起。”
雪塬无奈道:“您已经道歉过很多次了,真的没关系。其实,我不是很……”介意。
“不是很什么?”
雪塬在试图暗示一些东西,又想起御夙燎前几天那激烈的反应,怕说得太明显,会影响自己在御夙燎心目中的形象,破坏两人间亲密无间的关系。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话语一变,“因为知道您那时不是故意的,您是我最爱的人,所以觉得这种事没什么。”
突然,御夙燎坐起了身,严肃地按住了他的肩膀,“我是你最爱的人?”
雪塬一愣一愣的,这话他经常说,不知她为何是这反应,“恩,您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我冒犯了你,你也不生气?”
聪明的雪塬听出了端倪,“主人又要冒犯我?”
“咳,不是的。我是说……”
单膝跪在榻边的雪塬仰起了头,露出了柔和的笑容,犹如是黎明破晓,初晴潋滟,“我永远不会对主人生气,哪怕是您要我的命。因为我相信这一定是您权衡利弊后的最佳结果,我定会欣然接受。”
“我不允许!”御夙燎却生气地道,言语说得飞快,“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任何人都不能剥夺,包括我,你明白吗?”
“恩。”
御夙燎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恼怒地捏了一下他的脸,“啊!真是个笨蛋仲父。算了,反正我也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就行。”
雪塬浅笑,“那就行了。”
他以为御夙燎是又想舔他的腺体。他腺体发育不完全,上次御夙燎只舔了一小下,没发现什么不妥,但若是再多舔一会儿,或是试图标记,他恐怕就瞒不住了。
他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想着自己一定得严词拒绝。
然而——
“我打算午休半个时辰,想抱着仲父睡!”御夙燎理直气壮地道,“仲父你上来!”
雪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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