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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橘有些诧异,想起了那天会场坐的十几个学生,“开课的话,真的会有人选吗?我还没有接到通知,不过如果能跟你做同事的话,那简直再好不过了。”
“下午有什么安排?”
“准备去趟医院,手上的伤要换药,还有外婆知道方阿姨受伤之后,打了几次电话催我去看她,我正犹豫要不要去。”
“这么巧,我也准备去看方阿姨,一起去吧,你一个人挂号换药,在孤独等级里都可以排前几名了,实在是过于可怜。”
周泽彦推着他的自行车,第二次对姜南橘发出了诚挚的邀请,这次她没有拒绝,大大方方地坐了上去。
医院的门诊熙熙攘攘,排队挂号的队伍都长的吓人,姜南橘好不容易排了好久才挂到一个外科的普通号,看了看电子屏幕上显示的当前就诊号码,默默地算了一下,轮到她的话起码要两小时之后了。
于是他们出门买了鲜花和果篮,决定先去住院部看方阿姨。
方阿姨住的是单人病房,她坐在病床上,头上裹着厚厚的白色纱布,气色看起来倒是不错,看到姜南橘和周泽彦来,很是惊喜。
她热情地招呼姜南橘在床边坐下,拉起她的手,“姜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当初说好了这份工作我会长期做,但是现在女儿从国外回来,担心我的身体,怕我太累,说什么也不让我再出去做事,所以我只能辞职了。”
姜南橘不太喜欢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贸然把手抽回来又显得不太礼貌,只好不太自然地同她话起家常,“没事,可以理解的,谢谢您这段时间对外公外婆的照顾。”
周泽彦在病房溜达了一圈,“阿姨,暮歌不在吗?”
“刚才还在,过来看了一眼,说要给我检查一下,还没来得及呢,就被喊走了。”
他们正说着话,纪景安推门进来了。姜南橘料想可能会在这里见到他,却没想到多日不见,他瘦了不少,头发有些长,领带松垮,白大褂露出的衬衣领子上有明显的褶皱,与他平时清爽利落的模样大相径庭。
方阿姨说:“纪医生,又麻烦你来看我,每天都来,真是过意不去。”
纪景安意味深长地看了姜南橘一眼,没有打算跟她说话,径直走到床边翻看方阿姨的病历。“没关系,暮歌有事先去忙了,让我过来给您检查一下。”
“谢谢谢谢。”方阿姨连声道谢,“我可真是祖上积德,遇到这么多好心人。小周,还有这位姜小姐,你们都是热心肠,当时我一个人到城里来,无依无靠的,多亏他们帮我找工作。”
纪景安检查完后,摘下听诊器,面无表情地说:“医院有规定,探视时间不能过长,病人需要安静休息。”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去,姜南橘和周泽彦赶紧跟方阿姨告别,一起跟着出去。
刚出门,发现纪景安还站在门口没有走,他直接忽略了周泽彦,低头看了一眼姜南橘包着厚厚纱布的手,微微皱眉,说了句:“你跟我过来。”
姜南橘只好用眼神示意周泽彦先走,转身小跑着追上已经走远的纪景安。
纪景安咔哒一声锁上换药室的门,姜南橘的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因为几年前,就是在这里,他红着眼睛逼她脱掉上衣。
而如今,他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质问的口气,“你来干什么?”
姜南橘仰头,坦然地对上他目光,“外婆很喜欢方阿姨,听说她受伤了,要我来探望一下。”
纪景安似是轻蔑地笑了一声,“还有空管别人,不如管好你自己吧。”
过了半晌,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她手上的伤。
手臂上的石膏前几天已经拆除,只剩左手还包着纱布,需要每三天换一次药。她并不想频繁请假,只能下班之后匆匆赶到医院,有时候遇到堵车,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下班了。
她本来就对胶布过敏,虽然医生用了纸胶布,特意只贴了简单几道,但是手背的皮肤仍然出现一块一块的红疹,看上去十分狼狈。
纪景安戴好帽子口罩和手套,喷了酒精消毒之后,拆开一次性换药包,对她说:“在床边坐下,把手伸过来。”
她依言把手伸过去,看着他仔细把纱布和胶布取下来,伤口并不深,已经基本结痂,倒是不疼,只是受伤面积比较大,伤痕斑驳交错,看上去丑陋狰狞。都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那她这样大约等于毁容了。
纪景安把伤口用碘酒反复消毒三次,用清洁干净的纱布覆盖,因为看到她过敏,便没有用胶布,而是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卷绷带,在她手上绕了几圈,然后用绷带两边接头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对纪景安的专业能力,她从来不怀疑。姜南橘托着左手,看着这个明显花了心思的蝴蝶结,这段时间已经烧成死灰的心,又蠢蠢欲动地想要复燃。
“你瘦了好多,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最近工作很忙吗?”
纪景安已经麻利地脱掉手套,正在仔细洗手,头也不抬地说:“与你无关。”
他的冷淡,她倒也已经习以为常,走到他旁边拉了拉他的衣袖,“景安,你是不是打算再也不回家了?”
纪景安态度生硬,抬手甩开她,他力气很大,甩得她向后退了几步,受伤的手背打到旁边的柜子上,痛得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也微微皱了下眉,似乎想伸手去扶她,又很快垂眸敛去眼中的情绪,只冷冷地说了句,“这里是医院,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说完抽出几张纸巾擦干净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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