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凌肖慢吞吞地说:“这是标记。”
他不进一步解释,白起便也不进一步询问,只继续脸上摸。皮肤细腻,肉少,摸起来骨相明显,指尖扫过唇瓣,白起的动作慢下来,怔怔地摩挲着,薄唇,应当是个冷情之人……他回过神来,有点儿不好意思,轻咳一声,手指划过鼻尖,鼻梁,最后落到凌肖的眼上。
凌肖闭着眼,白起的指腹搭在眼皮上,能感受到那两颗灵动的眼珠正在皮层下轻轻发颤,像是几欲破茧而出的蝶。让它飞吧,放它飞吧。嘴唇微动,无声地祈祷着,白起的心如同被火焰灼烧般钝钝刺痛,他低下头。一个掺杂着庞大情感的吻落在他自己的指甲盖上,也落在凌肖的眼皮上。
睫毛扑闪了几下,凌肖睁开眼,钳着白起的手臂与他一同后仰倒进被褥里。他用力喘了口气,然后压着白起欺身而上,声音因为极度兴奋以至于尾音颤抖,手上的力气失控到似乎想要捏碎白起的骨头。他说:“你爱上我了,白起。这下你没有借口开脱,也说不得谎,你果真是爱上我了。”
白起痛出一身冷汗,自知举动失礼,行为孟浪,便一声不吭忍着。凌肖一下下亲着白起的脸颊,好不得意,堪称眉飞色舞,道:“你还记得你是有过婚约的人么?你还记得自己差点同你小师妹成亲么?未曾想大师兄的神情如此低贱,甚至会转而爱上一位过客……”
说着说着,他又蓦然恼怒起来,憎恨上了白起只是受得陌生人照顾,便这样移情别恋。
褪去衣物,凌肖摸着白起锻炼有素的身体一寸寸往下探去,微微勃起的阴茎顶着他的手心,凌肖上下撸了一把,颇为嫌恶地将沾在手上的前液抹在白起小腹上,评价道:“恶心。”
白起圈住凌肖的手腕,白玉般的指节微微用力,道:“别这样……”他有意要躲,虚虚顾着自己的下身,脸上勉强露出一个笑,主动示弱:“是我不该,一时孟浪了,凌肖,请你原谅我。”
“我才不会原谅你!”凌肖阴恻恻地笑着,一口咬在白起的肩膀上,足够用力,定然见了血。他说:“恶心,真恶心,白起,你一定会下地狱。”
他身子前倾,压在白起的腿上,一手用力掰开另一条腿,掐着腿肉向腿心深入。白起挣扎躲闪,凌肖好不耐烦,握着白起胯骨扇了屁股,将那点肉感扇得红肿,终于让白起安分了点,抿唇不再说阻止的话。探至穴口,凌肖摸出软膏,抠出一块送进柔软的甬道,他毫不遮掩自己蓄谋已久,仿佛大仇得报,整个人兴奋得厉害,动作粗暴,只草草扩张一番,便扶着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上湿漉漉的穴口,龟头在臀缝里蹭了蹭。
真想知道白起能为他忍让到何种地步,这般一步步试探底线都被全盘照收的体验未免太过诱人,无止尽的宽容招来这般恶客,思来想去,都只能算白起活该。凌肖磨了磨牙,脑海内闪过旁人对他说过的话,又想起一些零碎的、更早更久远的回忆。一声叠词在他的唇间无声划过,他毫无怜惜地肏了进去。
白起闷哼一声,脸色苍白,额角冒着病态的冷汗,将阴茎一寸寸吃进身体,还未到底牙齿便开始打颤。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打开,这与被开胸剖腹大概也没什么区别,向来坚韧的白起面容上浮现出一丝难得的脆弱,琥珀色的眸子痴痴地看向凌肖的方向,几乎忘了呼吸,又被凌肖抓着头发拽起身子接吻。
穴道被撑出专属于凌肖的模样,视线昏昏沉沉,耳鸣成尖锐的一线音,只有触感被放大再放大,深刻记录着白起被开拓疆土的全过程。粗长的阴茎嵌入穴肉,塞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甚至能感受到柱体上的青筋。白起整个人完全痴了,一吻终了,舌头都忘了收回,吞咽不住的口水掉到小腹上,声音含糊不清:“不行……”
凌肖含住他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舔,完全无视白起思维涣散的阻挠,身下快速抽插起来。奇异的酸胀仿佛在身体里冒起泡泡,白起头晕脑胀,五脏六腑都在翻涌,想吐,却连干呕都发不出,如同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卡在喉咙里,折磨得他淌下一滴泪,模样颇为凄惨,凌肖顶撞得更加用力。
“说你爱我,”凌肖俯身将性器捅得更深,顶着甬道尽头,语气却像是在撒娇,催促道:“说呀。”
白起断断续续地流着泪,混沌的思维终于寻得一丝明智,似是听懂了凌肖的话,他胸膛起伏,轻轻笑起来。掌心抚上凌肖的脸,他满是怜爱地摩挲了几下,像是在自言自语,道:“爱怎么能是这样的东西?”
没有人回答他。凌肖死死盯着他的脸看,猛然抬手掐住白起的脖子,身下的顶弄更加暴躁快速,似是把白起当作泄欲的死物。窒息令他绷直了身体,穴肉也不自觉绞紧,双手在空中挣扎着搭上凌肖的手臂,却没有阻挠对方的动作,只是如同羽毛般轻轻落下。如果就此死去,也许显得太过荒唐,但是谁又能决定自己命定的结局呢?白起的嘴唇颤抖,只发出一声虚弱的气音:“剑……”
杀他的人要答应他,把他和他的剑埋在一起。
混乱的杂音在耳边堆砌,有风声,有利器的碰撞声,有哭声,有呐喊声,还有……还有一个孩子的笑声。
“哥哥!”
小孩子的笑声清脆,远远喊着:“哥哥,你快追上我呀!”
我追不上了。他想。搭在凌肖手臂上的指尖颤抖着,无力地垂下。
脖颈处的禁锢猛得松开,大片空气涌进肺部。白起被顶得上仰,又叫人掐着腰按回去,埋在身体里的阴茎跳动了几下,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注入体内。
在白起看不见的地方,凌肖安静地擦去满脸的泪水。
当晚,白起在梦中又回到那个白雪皑皑的午后。小师妹爱雪,执意要将婚礼定在新年伊始,白起自然顺着她的安排。冬日暖阳照亮临清宗的山门,众宾齐聚一堂,觥筹交错,他喝下来客的敬酒,师弟附身低语道,长生门有人来送礼。
这倒是个没听说过的门派。长生门的来客生得仪表堂堂,面相俊朗,白起心念微动,只觉一见如故,见对方对答如流,心中更是欢喜。他下山游历数载,第一次见到此等人物,甚是投缘,倍感关切,正要询问更多长生门的事,却被小师妹打断。小师妹接过贺礼,嫌重,又嘟嘴递给他,模样甚是可爱。那来客笑着恭喜他与小师妹百年好合,催促他打开盒子,他也不由得露出笑容,恨不得时间停在如此幸福的时刻。
扣动银锁,血腥味扑面而来,白起对上一双空洞的眼,天地间静止了一刹,耳边响起小师妹的尖叫。
他与盟主并无师徒之名,但盟主对白起的教诲与帮助担得起一声恩师。恩师的头颅被装在封闭的木盒中,金灿灿的丝绸铺垫,庄重又滑稽,呈现在他眼前。
记忆中的画面与现实重叠,一道消瘦的身影停在他眼前,不知为何,白起认定这人便是凌肖。凌肖回过头,冷冷地问他:“白起,你告诉我,爱一个人是何种滋味?恨一个人又是何种滋味?”
【tbc】
六月初六赶庙会,一大清早山下便热闹起来,众多善男信女向山脚的普陀寺涌来,拜佛上香。待到凌肖与白起下山,祭神仪式已经结束,寺院山门大敞,来往香客络绎不绝,见白起眼上束着一道绑带,有许多热心人想帮他引路,结个善缘,却被一旁的凌肖用冷冰冰的瞪视逼退。
二人所过之处连交谈都变得小声,白起似是察觉到气氛有变,轻轻拍了拍凌肖的手背,只得来一声“哼”。这可真是怪事,明明是他撒娇要白起下山,如今又不知哪里惹得他不快。白起只好哄道:“觉心大师于我有恩,既然听说他今日也在,自然不好不见。见过他后,我便陪你去集市,给你买糖画赔罪可好?”
“谁稀罕糖画了……”凌肖很是不忿。
白起有些遗憾,他记得小孩子应是喜爱糖画的,便道:“不爱吃么?”
凌肖又哼了一声,过了会儿才说:“我要吃。”
说话间,一个小沙弥笑着迎了上来,一手竖于胸口,一手掌心朝上置于丹田处,道:“见这位气度不凡,可是白大侠?师父已等候多时了。”
他自述是觉心大师的弟子,来引二人去内室,语毕,又莫名对着凌肖意味深长地一笑。白起看不见沙弥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凌肖攥住他胳膊的手指微微一紧,又恢复原状,他思忖片刻,暗暗记下一笔不寻常。
觉心大师并非普陀寺的住持,他出身南少林,罗汉拳的功夫已是出神入化,名声远扬,却又非纯粹的武僧,常常爱与人讲佛辩经。早年白起初入江湖时便得他指点,如今更是受了觉心大师的照拂才能隐居于这片山林,不被打扰,自然感激不尽。
刚被女友背叛,素未谋面的未婚妻就找上门来退婚。找到婚书交还,却得到了爷爷的传承。从此,一跃成龙!却又现,原来婚书还不止一张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宁尘苏千雪小说叫什么名字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文案汐汐做了一场梦,梦见她是小说里女主的堂妹,她的爸爸是个喜怒无常,不时会疯的反派。小说里,汐汐小时候不小心被妈妈弄丢了。回去之后,因为憎恨妈妈偏心,所以欺负性格懦弱,看起来不聪明的弟弟。因为讨厌...
作为无神论者的林正,穿越到诡异世界。拍了几部经典僵尸片。却没想到。这个世界真有僵尸,真有诡异,也真有妖怪!与此同时,人们发现。林正电影里的办法,竟然真的对付这些妖魔鬼怪,魑魅魍魉!黑狗血桃木剑定身符林正没能成为一代名导,反倒成了全球公认的捉鬼天师。只有完全看不到鬼的林正,还依旧是那个相信无神论的少年我真不是什么天师,世界上是没有鬼的,我们要相信科学!...
乱世降临,诸神隐匿,人间陷入无尽纷争。在这弱肉强食的时代,少年王鸿,如孤星降世,誓要打破命运的枷锁。他以坚韧不拔之志,踏上修真之路,以无畏之姿,挑战世间法则。引苍穹之力,启厚土之威,融合血脉之力,掌握真武之道,扭转乾坤,主宰命运。他虽身怀大爱,却亦行大魔之事,为救赎世间,不惜戮杀无数。身边美人环绕,他却只钟情于一人,坚守生死不渝的承诺。神龙为伴,异兽相随,他手握神秘玉片,修炼玄奥功法,成为不朽传奇。在乱世中,他屹立不倒,亘古永存,再创神皇辉煌!...
简介关于神秘复苏诡惑世间欺骗世间修改规则意识灵异我叫王察灵,是一个被诅咒的人psc1嘛,懂的都懂,算是半无敌了...
树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将会继续照亮村子,并且让新生的树叶芽。宇智波风南合上书,感概一句写的真好!我宇智波何时能有三代目火影大人这等觉悟和器量?各位书友如果觉得火影这个宇智波太过正经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火影这个宇智波太过正经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