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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支撑的棠栗上身扑倒在床上,红肿的乳尖摩擦到床单,又激起了一阵战栗。
顾青和沉沉地喘息,鸡巴下坠着的通红圆硕的囊袋一皱一皱地抽搐,挤压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又多又浓,持续了一分多钟。
棠栗瘫软下去后,小屁股还高高翘着,鲜嫩红肿的花穴被糊上了他最后射出去的几股浓精,顺着唇缝往下滴,像是他真的射进去了一样。
他松开手,扶着棠栗的腰慢慢将她平放下,俯首亲吻她的背脊,从尾椎起,轻柔地点到了她的后颈。
“唔嗯——”
不说现在两人如此亲密的时刻,就算放在平时,棠栗也是最受不了别人从身后靠近她,那会让她整个背都发紧,和做爱截然不同地快感闪电一样窜上大脑皮层,然后呻吟出声。
所以,哪怕是女孩子之间的拥抱,她都是尽量避开从背后被人拥住。
顾青和这样吻她,几乎要她的命。
“……不要、不要这样亲——嗯……”棠栗抱住一只枕头,收起手肘试图往前逃过顾青和落在她背上的亲吻,“唔嗯……啊啊不要——”
顾青和的声音里还带着没有退去的欲念,喑哑轻柔:“……宝贝这么敏感。”
他侧躺在她身旁,长臂一捞,便将女孩子锁进怀里,一条长腿挤进她的腿间,没有软下的鸡巴埋进阴唇里,贴着阴蒂,浅浅磨着。
“唔……”棠栗咬了咬他的喉结,喘息都扑在他的胸膛里,说,“……我也不想嘛……嗯……你怎么不软?”
“不好吗?”顾青和挺腰顶了顶,龟头重重擦着阴蒂埋到湿滑黏腻的唇缝,浅浅戳进穴口,“嗯……宝贝被我操软了,不是正好继续么?”
“嗯——不要!”棠栗轻咬唇,紧紧闭着眼睛,眉眼间的潮红暴露了她的极度难耐,“……你这样嗯……嗯啊……会、会弄进去的。”
顾青和的眼神暗了暗,不答她的话,只是捏着她的后颈,低头吮吸起了红肿的乳头。
叮叮当当乱响成了一片,棠栗按着他的头怎么也推不开,只能承受着乳尖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
“……顾青和……顾青和……嗯……”
顾青和的舌尖挑弄着樱桃一样肿的乳尖,弹来弹去,忽然叼着乳头用力吮吸,棠栗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他吸走了,很快,下身又有了想被进入的感觉。
“呜呜呜呜呜……”棠栗捧着他的脸,被快感驱使着挺胸让他含吮得更深,带着哭腔道,“……不要吸了青青……呃啊……我没有奶……啊啊——”
棠栗又高潮了。
没有被碰阴蒂也没有被操穴,只是被顾青和这么吮吸玩弄雪乳,就喷出来一小股水。
顾青和终于舍得暂时放过他,松开和乳头缠绵的唇舌,流连地舔了舔,又埋在乳沟里给藏着的乳肉留下吻痕,才撑起自己,也取下了她的乳夹。
两个乳头肿得不像少女,顾青和目不转睛地盯着,爱怜地揉着雪团。
“可、可以歇一会儿吗?”棠栗看着男人下身悬挂的凶器,心里一面感到欢喜,又有些心有余悸,“我、我想喝水。”
小小餍足了一次的顾青和很好说话,他将棠栗横抱起来,进了浴室,放在盥洗台上坐着,说:“先清理一下,我们出去再喝,好吗?”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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