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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勋淡然道:“凭他们也长了一张嘴。”
这时,那两人又说起了别的。
刹那的冲动过去,曹绍颓然落座,端起茶碗,饮酒般一仰而尽。
曹勋没有劝说什么。
兄弟俩听了书,晌午去醉仙居吃的,曹绍心里有愁,一碗一碗不停地灌酒,最后被曹勋扶下了楼。
曹绍这一醉,一觉睡到了黄昏。
他头疼欲裂,潘氏惦记着儿子来看他,曹绍却觉得母亲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在扎他。
潘氏见儿子缩在被窝里,恨得直咬牙:“他就是故意要灌你喝酒,让你当众出丑,你还把他当好人!”
曹绍只当听不见
。
潘氏走后,曹绍继续瘫在床上,反正明日才要去翰林院,今晚他只想这么颓废地度过。
外面又传来脚步声,是兄长的。
曹绍这才坐了起来,一手揉着额头。
屋里全是酒味儿,曹绍瞥眼一身锦袍玉树临风的兄长,低眸惭愧道:“让大哥见笑了。”
曹勋摇摇头,先去打开窗户,再坐到了曹绍床边:“我知道,你对云珠有情,更多的是愧疚自责。”
曹绍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他那么喜欢云珠,却做了对不起云珠的事,让她那么骄傲的姑娘被人随意嘲笑轻贱。
曹勋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道:“这事确实是我们曹家失了信义,我想了一下午,勉强想到一个可以弥补云珠与宁国公府的法子。”
曹绍不抱希望地看着他:“大哥有何良策?”
曹勋:“良策说不上,我是你大哥,弟债兄偿天经地义,既然云珠不肯屈节重新与你缔结婚约,那我便去请皇上赐婚,以我的身份求娶云珠,看谁还敢嘲笑云珠愁嫁。如此,咱们曹家的信义也算保住了,父亲九泉之下也能与老国公重修旧好。”
曹绍瞪大了眼睛,布满血丝的眼里全是震惊。
曹勋迎着他的注视,通身的光明磊落:“我娶云珠,与儿女私情无关,如果二弟实在介意,就当我没说过。而且二弟也不用太过担心,据我所知,谢琅似乎也对云珠有意,云珠若能嫁他,也算郎才女貌、家世相当
。”
脑海里浮现出谢琅年轻俊秀的脸,曹绍下意识道:“不可能,云珠根本不喜欢他!”
以前云珠确实不喜欢谢琅,可两人真的成了亲,谢琅那么年轻又对云珠一心一意,云珠很可能会移情别恋。
曹绍无法接受云珠给谢琅的喜欢比给他的还多,更无法接受曾经的情敌如愿以偿春风得意。
换成大哥,大哥这样的年纪,云珠或许会钦佩,却不会动情。
再说了,大哥对云珠也无那份心思,纯粹是道义使然。
“还是大哥去求赐婚吧,云珠只有嫁你,才不算委屈自己。”
“都怪我无能,连累大哥拿终身大事代我赎罪。”
曹勋叹道:“我只愿你能重新振作起来,莫再耽于旧情,我虽为了信义求娶云珠,一旦她许嫁,她便是你的嫂子,若你继续这般对她念念不忘,就算我不介意,真传了出去,你我兄弟连同云珠都将沦为笑柄。”
曹绍忙道:“大哥放心,我绝不会犯糊涂!”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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