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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见到冠嘉峪脸上裂开的表情,心里算是出了口气,他不再愿意听冠嘉峪废话,转身往公寓内走。
忽然,背后风声呼啸,后面的人扯着嗓子大吼。
“你知道秦家的猫科兽人是什么种类吗?”
白鹤抿着唇,他加快脚步往里走,心里烦极了。
“前面那些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筹码还在我这里。”
“白鹤,你早晚会来找我。”
…
电梯上行,冠嘉峪的声音终于被隔绝,白鹤无力的靠在电梯内侧,他神情有些恍惚,大脑空白。
什么都不想去想。
烦闷。
叮抵达顶楼,白鹤挪着步子迈出电梯,他站在廊道中央,侧身望着对面紧闭的门。
没有信息素,秦不在。
秦一直不在。
白鹤好不容易平静的内心此刻终于抑制不住,他颓丧的埋着头盯着地板,失神落魄。
秦这几天很少回来住,是不是因为那天他亲了秦的腺体?
白鹤有些懊恼。
他现自己做错了,他不该那么心急,不该试探对方,以至于现在两人本就有距离的关系变得更加梳理。
他犯了错。
也不得不承认。
秦好像真的是在回避他。
回到家,铃铛依旧蹲在窗台上看外面的城市夜景,它好像真的很喜欢呆在窗台上,白鹤过滤难过的思绪,过去在窗台前的地毯上坐下,趴在铺有软毛垫的台沿,脸轻轻埋进缅因猫后背。
柔软的毛裹住他的脸,很暖和,白鹤心里很惆怅。
良久,白鹤慢慢起身,在屋里绕了几圈,忙活一阵,将买来的置物架挂上墙,架子粘黏性很牢固,白鹤将猫咪外壳摄像头放在上面。
站远了看就是个简单的卡通玩具摆设,不突兀,他想了想,去阳台上端来一盆吊兰放在旁边,再退后观察。
挺搭配。
白鹤坐回沙,按说明书链接蓝牙,手机上可以看到客厅内乃至餐厅的情况,范围很大。
他放下手机,坐得很直,一动不动,良久,又拿起手机打开备忘录。
1,记得要给铃铛添置罐头。
2,买菜,
3,
……
白鹤的手指停止打字。
他其实根本没什么事需要记录,屋里只开着玄关的灯,白鹤后知后觉自己从回来到现在一直没开客厅的灯,他坐在光影与黑暗的切割处,眼睛在暗处闪着微光。
阳台上呼啸而过风声,吹得挂在外面的衣服摩擦作响,有风,好像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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