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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燕儿的眼泪掉下来，程伊伊红着眼看她，声音轻颤，“最后一次了，带我去吧。”

燕儿闭上闭眼睛，“小姐，您不用去了！王爷昨夜一宿都留在烟夫人的屋子里，早上王爷出府的时候，脖子上都是……烟夫人屋里又要了热水净身，他们，他们已经圆房了！”

程伊伊的表情凝滞，蓦地吐了口血出来。

程伊伊眸底的光，寸寸破碎，就这么死气沉沉了好一会，她忽然笑了起来，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落下，“他真狠啊。”

即便是她再三请求，他也还是，还是圆了房……

燕儿刚想安抚，屋外有人匆匆进来，“伊伊——”

主仆二人齐齐望去，只见一人穿着黑色的斗篷进来，帽子摘下，露出了俊美无双的容貌，是小王爷。

姜瑜朝她们二人走去，视线紧紧地锁在程伊伊的脸上，眉头微蹙，“你怎么弄成这幅德行了？”

程伊伊欲要下榻朝他行礼，被姜瑜拦下，程伊伊望着他，虚弱无力的道：“小王爷怎会来此？”

姜瑜还未应话，燕儿却突然跪在了地上，“是奴婢自作主张寻的小王爷。”

程伊伊的脸色愈发惨白，最终惨然的笑了笑，“起来吧，是我没用，如何怪你？”

燕儿擦着眼泪起身，又急急忙忙的说去沏茶，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姜瑜看向程伊伊，眸色难以觉察的放柔了些，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程伊伊悲凉的笑，“不苦。”

“当年分明是你救了他，是你帮他……”

程伊伊摇摇头，“过去的事已是过眼云烟，小王爷莫要再提了，不过，伊伊有一事相求。”

“你说。”

“燕儿生性莽撞，不懂规矩，日后若是还求小王爷来此，小王爷便拒绝吧，小王爷于伊伊有恩，伊伊不敢辱了小王爷的名声。”

姜瑜的眸光黯下，“你一心一意向着他，他却娶了你的妹妹，你也能容他？”

能容吗？

程伊伊心口疼的难以呼吸，低头却笑了，“容不得，但他已娶，伊伊无力回天。”

见状，姜瑜不再刺激她，坐下来与她道：“如今温子恒权倾朝野，我惹他不得，避开了众多守卫才进来的，这祛疤药只送你一次，日后好生照顾自己，莫再受伤了。”

言罢，他便将药瓶搁置在桌上，程伊伊终是微微湿了眼眶，望着他，“多谢小王爷。”

窗门未关，两人交流的神态亲昵，尤其是程伊伊眸光含泪的望着姜瑜，落在院门处站着的温子恒眼里，便是含情脉脉，痴缠的紧。

男人脸色阴霾的看着两人你侬我侬。

从未负他

身侧的程语烟勾了勾唇，“看来王爷还是心软了些，姐姐即便伤得再重，身侧也还是有世子相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