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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实在太像了（第2页）

若雪走神的表现很快引起燕王的注意。他连忙唤起，询问若雪的姓名、家世以及诸多信息。

尽管该女子相貌实在令人咋舌，但这家伙不明不白地出现在京城，绝非偶然。燕王命人安排了一处小黑屋，用来秘密审讯若雪。

“姓名，年龄，还有籍贯。”

尽管在小黑屋里，若雪也没得到一处落座的地方，只好苦苦站着。本来就没吃上一顿热腾饭，结果被这么一对待，她的神智有些不清。

“什么？”若雪起个激灵，把燕王的问题一下给忘记了。

“不要检验本王的耐心。”燕王仍然打量着若雪的言谈举止，暗自摇头——果然不是，这名女子，怎么可能是皇嫂呢？只是长得十分相像而已。她的一举一动，和孝慈皇后天差地别。

若雪也想做出皇后的模样，但老祖宗告诉她，自己要先“藏拙”，不能主动暴露自己；尽管没说明原因，但若雪几乎是“无条件”地遵循老祖宗的指导。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暂时不能公开，一切情况，都得等老祖宗出面。至于这位小叔子，她得想办法糊弄过去。

“回殿下，民女只是一介村妇……实在是不知犯了什么事。”若雪随便扯谎，却得不到燕王的认可。显然，她没法解释自己是如何从天而降的；至少，在救济棚的周围，没有太高的建筑。

“狡辩。”燕王好奇自己，为何对这女子如此感兴趣。除了她那张脸外，也没有再多的价值可言。至于审问之类的，他不想追究太多，也实在是忍不住？

燕王隐约有种预感，这女子来历不简单！

“你真的不说实话？你可知道，扰乱救济棚，会是怎样的结果？”京兆府在城东设立救济棚是太孙提出来的的“善政”，为的是救济穷困百姓，也为了稳定民间。各大州府都设有这样的机构，而京兆府处在皇帝脚下，施展的效果最佳。

当然，官府也不是多么慷慨，只是为京城的治安，太孙的意见付诸一些行动而已。但朝廷律令，也对官府救济棚做了保护，若有捣乱、骚扰者，其罪当斩。

不过，燕王不会对若雪做出这番残忍的判决，但她的相貌，的确引来自己的注意。

这会不会，有旁人的手笔？

至于若雪，对燕王的继续追问，她选择沉默；接着又重复之前的话来，表示自己真的无辜。至于怎么从天上摔下来，她也给了说辞，是从楼上跳下来的——可这番解释，令燕王更不会相信。

要不是老祖宗，我早就和你摊牌了！见燕王不开窍，若雪暗中抱怨道。

“你真的不说，那就绞监候吧。”既然姑娘不配合，也别怪燕王手下无情。当然，这绞监候的判决不过是说说，京兆府要做什么审判，还要经过皇帝的审核。

皇兄……

燕王不禁思考，如果皇帝碰见了这姑娘，心情会是什么样子？

他可了解当今圣上，对孝慈皇后，陛下始终抱有愧疚；但这种情绪展到今天，已经变成了一种执念。三十多年前，宫廷某位妃嫔的下场历历在目，他不希望有些事始终困扰着皇帝。

尤其，皇帝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把你名字告诉本王，之后你就走吧。如果没有路费，本王送你一些，回到老家，永远不要来到京城。”燕王忽略若雪可能是本地人的消息，反是劝说一番。他不希望，这样的女子被皇兄见到，又勾起某些不好的回忆。

这话，听得若雪一脸懵圈，认为王恳话中有话。

她有点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