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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数日,众人受困于避难所许久之后倒也逐渐习惯了这里平淡清苦的生活。古斯罗夫并没有严格限制避难所人员的出入,然而附近的林地地形错综复杂,又多有迷雾与沼泽,贸然探索林地显然不是一个好主意。
几乎每日都有新的难民被送至临时避难所,而古斯罗夫似乎也没有短期内安排难民迁出的打算,随着人口增长,避难所也愈加热闹起来——只不过更多时候是负面意义上的,生活习惯以及性格方面的迥异,使得源自纳莱耶各地的难民之间难免爆冲突。身为管理者的古斯罗夫非但没有出面调解矛盾,反而对时而升级至聚众斗殴的口角冲突乐在其中,因而调解难民的重担便落到了少女弗兰的肩上。
“多谢你来帮忙,戈顿先生。老实说我对自己的体力没什么自信,应付两名成年男性还是有些艰难了。”
又是一日傍晚时分,在将两名头破血流的醉汉送回房间安顿后,弗兰踏着轻快的步伐,一路小跳着紧随戈顿来到溪流边,看着这位身形肥胖的佣兵略显费力地弯下腰,卸下沉甸甸的盔甲浸入溪水清洗。即便手持凶器,烂醉如泥的醉汉们也未能伤及这名老练的佣兵,只是将他们制服扛回房间时,胃液倒涌的二人却猝不及防地吐了戈顿一身,即便习惯了风餐露宿的艰苦生活,戈顿也无法忍受一整晚浸泡在泛着酒臭的呕吐物中,只得暂且搁置了接下来的行程安排,去往溪边清洗盔甲。
“这没什么,佣兵的工作也不尽是激情与探险。由于没有专门的治安官,纳莱耶的佣兵们还要兼职调解聚众斗殴以及情节严重的民事纠纷,处理这种事务我们倒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戈顿低着头,努力洗净盔甲细缝中粘上的粘液,“再说弗西格和克劳斯也承蒙你关照了,哪怕只是看在这份人情上,我也应该积极配合你的工作。克劳斯还好说,弗西格自幼便被双亲抛弃,投身于对抗索尔隆的义军中——
“实际上,那只不过是一群由老弱病残与死囚犯组成的敢死队,没有人在意他们的死活也没有人期待过他们真的能战胜索尔隆的侵略军。在那场战争中,他见识过无数战友死于非命,另一方面纳莱耶同胞对他们的遗弃使他们感到怨恨与不甘,这股源自命运的无名火最终也只能指向敌军——这也是弗西格尤为敌视索尔隆出生的人的原因,哪怕绝大多数索尔隆人都没有参与当年的侵略战。”
淡薄的日光在水面上洒下一抹碧绿色的潜影,仿佛萃取了整片林地的绿意浸入这一池溪水之中——只是片刻之后,一度晦暗的日光便重新凝聚成股,照亮了林地树梢上的每一片树叶,这副镜花水月般的美景也随之消散无踪。这处避难所位于纳莱耶南部,毗邻索尔隆国,按理而言早在数小时前便应该天黑了,距离光照重返也还有数个小时的间隔。
在那场失败的加护仪式之后,光照时长与光照强度都得到了数倍增长,白天延长虽然使得工作效率提升,在林地里探索也更加方便,但是也使得人心更加躁动,难民人数的激增更是使得避难所内时有爆争吵与斗殴。
“这也是在所难免的,索尔隆与纳莱耶之间一直都是战事不断,在纳莱耶不少父母还会用‘穷凶极恶的纳莱耶飞龙骑士会把不听话的孩子抓走喂给飞龙吃’这种说法吓唬自家的孩子。反倒是像你这样和善对待索尔隆国的人很少见呢。”弗兰说道。
“原则上来说,我只能算得上三分之一的纳莱耶人,我的父母是索尔隆国的国民,只不过在生下我之前就搬家去了科斯塔生活。而在我的父母过世后,因为不喜欢科斯塔那边清心寡欲的生活方式,我才来到纳莱耶作为佣兵生活。”戈顿解释道,“所以在我看来不同出生的人类并没有实质上的区别,之前我也曾在一个大型佣兵团工作,那里不仅有科斯塔人和索尔隆人,甚至还有几位拜椎斯人伙伴。”
“啊,古斯罗夫先生跟我提起过这个佣兵团,在那时这个佣兵团名声赫赫,酒馆坊间经常有人争论他们和索尔隆的飞龙骑士孰强孰弱。只是在几年前,这个佣兵团便因为不明原因解散了。”
“解散吗,这个说法还真是含蓄啊。”戈顿苦笑着摇了摇头,似乎不愿再提起那些不堪回的往事,拎起兜着一瓢溪水、还泛着丝丝余温的盔甲草草套在身上,“弗兰小姐,你似乎一直都在谈论古斯罗夫阁下和避难所的情况。看你的打扮也不像是被迫服役的士兵,又怎么会来这种贫苦之地看护难民呢?”
“我是个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孤儿,被古斯罗夫先生抚养长大,在这之前都在协助古斯罗夫先生进行研究,顺便做些家务什么的。所以能够离开研究室,来到这里帮助大家在我看来也算不上磨难——啊,这可不是在说古斯罗夫先生在虐待我哦。”弗兰说道,“古斯罗夫先生一直在进行血咒术相关的研究,没有资质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帮他准备材料搬运资料之类的。而且古斯罗夫先生一直没有限制过我的自由,哪怕我花上一整天在外面闲逛他也不会生气。只是古斯罗夫先生的实验室位处索尔隆南部的火山附近,那里终年看不见阳光,也见不到火药草和苔藓之外的植物,能像现在这样沐浴在阳光之下、触摸各种花花草草对我而言就已经很幸福了。”
“的确,对于大部分索尔隆国人而言,能够接触到真正的阳光才是罕见情况吧。”
戈顿暗自思忖着,如今他们毗邻索尔隆边境,光照强度便如此之强,即便会被连绵山脉阻碍一部分,大部分索尔隆的领地也得以重获阳光。如此看来那场加护仪式的失败最大的受益者便是索尔隆国,由此推测,那一场爆炸事故大概也是索尔隆国的手笔吧。然而一般而言,加护仪式的失败只会导致太阳的失效,哪怕是索尔隆也只能用瓶装阳光的技术从外部引进阳光,失去太阳对他们而言同样是毁灭性的结果——
匮乏情报使戈顿无法继续推测,如今他们急需与失联的艾托亚与黛尔娜汇合,无论是回到纳莱耶为日照增长引的变故做好准备、还是前往科斯塔向掌握情报的教团套取情报,都需要他们二人的协助。苏尔特整日见不见尾,古斯罗夫更是性情乖僻难以沟通,弗兰虽然并没有掌握什么实权,不过以她为媒介说服古斯罗夫转移难民或者至少放三人离开避难所,至少是较为靠谱的方案。
戈顿正要开口,克劳斯却突然插入二人之中,分外焦急地报告避难所的小伙伴们在林间玩耍时遇上了麻烦。这名男孩因为紧张与疲惫小脸涨得通红,气喘吁吁站不稳脚,与二人交谈时却眼神闪烁,显然隐瞒了部分事实,不过从他慌乱的神情来看,孩子们遇上危险恐怕并非谎言。戈顿丝毫不敢怠慢,吩咐弗兰回避难所寻求援助后跟随克劳斯深入林间,寻找陷入危难的孩子们。
越是前进戈顿的眉头也皱得越紧,现在他们已经大幅偏离了桑奇为孩子们划分的活动范围,绿褐色的沼泽逐渐取代了泥土与沙地。且不论安全性,戈顿很难想象那些孩子们能在这片沼泽地中寻着什么乐子,而不惜铤而走险。身着重铠的戈顿在沼泽中步履维艰,每踏出一步都要费尽力气将支撑体重的后脚从泥沼中拔出,短短一段脚程足足花费了数倍的时间才顺利到达。
虽然这番失误并没有导致人员伤亡,但是当二人到达目的地时,孩童们的状况也相当不容乐观——几只体表生有毒疮、背脊后满是紫晶色倒刺的鬣蜥将数名孩童围困在沼泽中央的一片沙丘上。这些蜥蜴体长过两米,只需张张嘴便能毫不费力地将块头最大的孩子整个吞进肚里,锋利的牙齿上涂满厚厚一层腥臭腌臜的粘液,仅仅是看见它们可憎的面目便让人不敢设想被它们咬伤的后果。
戈顿当机立断,挺起重盾径直撞向距离孩子们最近的一头鬣蜥。然而这一撞非但没能将数百斤的鬣蜥击退,反而戳破了体表的脓疮,具有强腐蚀性的毒液从疮口从喷出,倚仗大盾重铠护体的戈顿侥幸幸免于难,一名藏在他身后的女孩却被毒液淋了个正着,灼烧的痛楚使她连声惨叫,捂着溃烂的脸颊趴倒在地。突遭变故引燃了孩子们积蓄的恐惧,一时间惊叫与呜咽声不绝于耳,有些孩子甚至失去了判断力,试图横跨沼泽逃离此处。
本就苦恼于无法正面迎击鬣蜥的戈顿在吵闹声中更加心神不宁,见一名哭嚎的男孩已经将半截身子探出沙丘,他连忙告诫孩子们保持冷静,不要试图独自横跨沼泽。然而便是这么一分神的功夫,一只鬣蜥快步窜上前来,一记铁山靠重重撞在大盾上。戈顿在这记猛击下失去了平衡,随之而来的猛撞更是使他一个趔趄,退后的右脚险进了沼泽之中。
重心后移的戈顿更是难以招架鬣蜥的接连冲撞,只得撑起盾牌、苦苦支撑。按理而言,现在抛下盾牌重整姿态才是上策,但是在他身后的是一群无以自卫的孩童,现在撤离防线他们无异于是送到鬣蜥嘴前的美餐。但是继续支撑,被鬣蜥们撞进沼泽也只是时间问题,失去护卫的孩子们也唯有死路一条。
如果自己像以前那样挥舞武器与同伴并肩作战,现在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血路,勉强保住几个孩子,或许这就是所谓业报吧。戈顿一边对当前的困境苦笑不已,一边暗自下定决心,在下次鬣蜥扑上前来时撤下护盾,借着鬣蜥的冲力抱住其中一头鬣蜥,将其摔进沼泽地中。这么做虽然无法击退全部鬣蜥,但是至少也能在鬣蜥的包围圈中撕开一处裂口,为孩童们提供逃离的机会,避免在此全军覆没。
“别动——”
就在戈顿下定决心,准备采取行动时,一个低沉的声音自他的头顶传来。片刻的迟疑使他本能地遵从了那个声音的指示,撑起盾牌堪堪挡下了鬣蜥的又一轮冲撞。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像是闪电般插入了战场的正中央,干净利落地手起剑落,将最前排的鬣蜥劈作两截。炽热的血液混着毒液从断口处喷涌而出,不及戈顿出言提醒,那人便挑起赤红色的长剑,将喷洒至空气中的各色黏液吸了个一干二净,剑身表面短暂地浮现出紫晶色的鳞甲,不过转瞬之间那些杂质便如同烈火中的干柴,烧了个一干二净。
本以为这位老熟人,苏尔特会贯彻他杀伐果决的作风,将剩下的鬣蜥尽数屠尽。然而苏尔特却只是高举长剑,像是前一次传送三人离开百夜峰时那样用血雾在鬣蜥们脚下绘制出法阵,一口气将所有鬣蜥从沙丘附近尽数转移。戈顿对血咒术知之甚少,无法理解苏尔特将这些鬣蜥们传送去了什么地方,也无法比较这种做法比起正面斩杀鬣蜥们孰优孰劣。不过这种和平解决的做法至少避免了血溅当场,安抚起孩子们也更加方便。
在安抚孩童的同时,戈顿打听起了孩子们深入林地的原因。据克劳斯所说,最初他们只是像往常那样聚集在避难所附近玩耍,然而新来的孩子体格更为强壮健硕,很快便占据了主导权,强迫他们参与了名为“拜椎斯野蛮王”的游戏——名义上这是一种与捉迷藏极为相似的游戏,实际上,那名暴力男孩却只是假借游戏之名,用木棒与荆条不断殴打其他孩子。几名孩子不堪折磨,向暴力男孩低头,成为了他施暴的帮凶,而其他孩子则是在施暴方的驱赶下一路偏离避难所,最终误入了沼泽之中——只不过,当众人遭到鬣蜥袭击时,那名欺软怕硬的男孩立即便认清了实力差距,撇下其他人独自逃跑了。
苏尔特没有参与这场群情激愤的讨论,在戈顿安抚孩童的同时,他只是卸下腕甲,抱起那名因毒液毁容的女孩,一丝丝血色薄雾从他的指尖渗出,逐渐流淌进女孩的伤口中。然而女孩并没有像戈顿想象中那样恢复如初,那些可怖的伤口只是逐渐愈合结疤,像是以数十倍的度完成了自愈,然而仅仅是自愈显然无法使女孩恢复往昔的容貌,隆起的肉瘤以及干涸河床般的疤痕依旧残留在女孩曾经清秀的脸颊上。
“桀桀桀,你又在用血咒术做这种不知所谓的事情了。”古斯罗夫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沙丘另一侧,“纳莱耶人可不会明白血咒术的精贵,在这些无名小卒身上费神费力,还不如交给科斯塔那群教士处理,他们还巴不得有机会展示一番神迹的伟大呢。”
苏尔特无视了古斯罗夫的冷嘲热讽:“比起这些,那两人的下落如何了?你说交给可以信任的盟友来处理,很快就能解决,我才让难民们滞留在这里待命。不过现在毒鬣蜥都出现在附近了,我可不会再接受你搪塞的借口了。”
“哎呀哎呀,怎么能说是搪塞呢?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某位先天独厚的骁将那样靠着血咒术来去如风,就算顺利找到了目标,在路上耽搁些时辰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在加护结束之后横跨整个纳莱耶本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途中还要避免和纳莱耶佣兵遭遇,迟到个十天半个月也很合理吧。再说我们当初的约定也只是保证人员安全到达,时间和效率之类的问题——”
古斯罗夫唠唠叨叨地说着,苏尔特却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冗谈:“不必多言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继续闲耗了。为了这里全体难民的安全,我们也要在明天动身前往梅尔塔克。在这里留下些人手接应他们即可,以他们的脚程,只要顺利到达避难所,追上难民的队伍应该不是难事。”
紧接着,苏尔特将熟睡的女孩递给戈顿:“你们的另外两名同伴我也会注意照看,难民们就麻烦你关照了。虽然我不擅长说离别祝词,不过按照纳莱耶的礼仪,现在应当说一句——愿得胜之南风吹拂于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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