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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空间过于狭窄,恐怕双足飞龙再增添额外负重就无法顺利起飞了,想要从这里出去就只能等待主部队救援,或者——”戈顿瞥了瞥一片死寂的岩崖,从苏尔特刚刚的态度来看,等待救援的方案极可能只是白白浪费体力。戈顿的目光紧接着落在洞窟另一侧透着隐约光亮的坑道。这条坑道虽然不足以让双足飞龙通过,但是只要他们先行撤离,双足飞龙便能独自从空中原路返回,“或者只靠我们的力量突破包围了。”
“那还等什么,是时候大干一场了!我可不想再看索尔隆走狗的脸色了!”
见弗西格一副斗志昂扬、跃跃欲试的模样,有着前车之鉴的戈顿连忙提醒道:“等等,尽可能不要破坏这些蜥蜴的皮肤与毒疮,他们身上的毒液具有强腐蚀性,只要数秒就能溶解人类的皮肉。”
“我、我先带他去别处避难!”克劳斯也明白戈顿更多是在担心自己和另一名男孩会受到牵连,落得与那名受伤毁容的女孩相同甚至更糟糕的下场,随即拉着依旧昏睡不醒的男孩朝着战场的另一侧转移。然而还没能走出几步,数条毒鬣蜥便从藏身的岩块中爬出,吐着信子朝男孩起了攻击。
“嘁,所以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保护小鬼和女人的任务。”弗西格抱怨着,飞起一脚将从正面动攻势的毒鬣蜥一脚踢翻,从爬虫嘴角渗出的几滴毒液顺势泼洒在弗西格的马靴前端,在布料灼烧产生的浓烟散去后,弗西格灰褐色的脚趾从圆形豁口中探出个脑袋,这名平日里伤筋动骨也不眨眼的老兵也不禁皱紧了眉。
与此同时,戈顿正挺着大盾与那只特大号毒鬣蜥角力,戈顿在同行中算得上膂力惊人,却完全不是那只毒鬣蜥的对手,并且他还隐约察觉到那只毒鬣蜥并未使出全力,只是玩弄猎物似地试探着戈顿的力量极限。从四面八方不断汇聚而来的普通毒鬣蜥更是加大了镇守防线的难度,即便弗西格重回战线,二人依旧不可避免地陷入了苦战。
“这样下去可没完没了,就没什么办法能够一口气解决这些家伙吗?”见戈顿不做回应,弗西格将视线投向了淹没在蜥蜴浪潮后的狭小甬道,哪怕无视蜥蜴群一口气冲过去都需要十秒钟以上,在此期间无疑会被数之不尽的毒鬣蜥吞没,更不必提那两名没有自保能力的孩童了。弗西格本就不是擅长深思熟虑的性格,很快便受到焦躁恼怒的情绪影响,完全放弃了思考,从胯上抽出刀来,“欸,还真是麻烦!这些臭蜥蜴也算得上是龙族的后裔对吧,既然如此就用这把刀——”
“你在说什么胡话,就算毒鬣蜥算得上是龙族,你难道打算将这么一大群毒鬣蜥全部吃掉吗,在那之前你的身体会先撑不住的!”
“少啰啰嗦嗦的,老子的身体可没有那么娇贵!”
弗西格无视了戈顿的劝说,曾在科斯塔边境与黑龙对峙时的一幕再度上演,赤红的刀刃哀嚎着撕开表面的绿鳞,像是飞龙的獠牙般散着危险与暴戾的气息。只是这一次没有了黛尔娜的劝阻,显露锋芒的锋刃径直刺入了一只毒鬣蜥的腹腔,然而那只毒鬣蜥并没有像中剑负伤的动物那样血肉模糊,反而像是被抽水马桶卷走的厕纸般被一股脑吸进了刀刃之中,紫晶色的坚鳞涌入绿鳞丛中、为那片别致的镀层又添了几分厚度,而毒鬣蜥的骨肉则顺着刀柄钻进了弗西格的小臂之中。
弗西格浑身的肌肉痉挛抽搐,险些瘫软在地,然而他还是粗暴地推开了前来搀扶自己的克劳斯,馒头虚汗地撑着岩壁站起身来:“混账,别在这种时候掉链子啊,像这种小蜥蜴怎么可能难得住我,老子以前可是连——”
疲惫不堪的弗西格并没有听到戈顿与克劳斯的大声疾呼,更没有留意到逼近身边的危险。在那对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之时,目之所及处,一只背后爬满肉芽触手的毒鬣蜥早已溜进了毒液的射程范围,朝着那张布满疤痕与垢痂的面庞吐出一泡腥臭的毒液。腐肌烂骨的剧毒酸液迅撕裂了皮肤脆弱的防线,沸腾的血液与糜烂的肌腱无不印证着毒液的强力可怖,即便只是腐蚀时产生的灼烧感便足以让一般人瞬间失去意识。
万幸的是,这样的灾祸并没有降临在弗西格的身上。
在飞溅的毒液即将与弗西格亲密接触的惊险时刻,双足飞龙展开翅膀替弗西格挡下了直扑门面的毒液,虽然大面积的翼膜和肌腱被烧毁,不过还远不足以威胁飞龙的性命。不过紧接着从飞龙翅膀后转出的古斯罗夫却让弗西格的脸颊不禁紧绷,果不其然,这名道貌岸然拜椎斯人还是一如往常地目中无人:“我不过是四处张罗了些准备的功夫,你们就已经是这副惨兮兮的模样了?别的姑且不提,你们主动请缨下来救人,至少别沦落到需要牲畜搭救的地步吧。堂堂纳莱耶的正规佣兵——”
“你这老匹夫,专程下来就是为了嘲讽老子的?”弗西格怒喝着打断了古斯罗夫的长篇大论。
“呵呵,我可没有在失败者身上多费口舌的嗜好,只是有人要求我协助你们离开,就诚心地感谢我劳神费力地为你们准备了那么麻烦的术法吧。”古斯罗夫提起木杖杵了杵地,这一次并没有像先前那样从某处涌出血雾或是古怪的液流。不过这似乎也在古斯罗夫的预料之中,他不徐不缓地继续说道,“果然特大范围的血咒术没那么快奏效啊,在咒术起效之前就请你们再坚持一会吧,如果运气不错,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就能见效了吧。”
“十分钟?我看倒不如把直接你丢去喂毒鬣蜥——”
戈顿打断了弗西格有勇无谋的埋怨话,向古斯罗夫询问道:“在这个情形下坚持十分钟可不容易,先生不能像先前那样直接将我们传送回主队伍吗?”
“我可不是一个先天的血咒师,施术的精准度可没有保障,你们要是不怕和几只毒鬣蜥被一同被传送进难民队伍里,或者被传送到与岩崖平齐却没有立足处的半空中,倒是可以当我练习咒术的材料。”古斯罗夫挥杖指了指洞口,“不过我也没指望单靠你们能够撑得上十分钟,你们的援军差不多也该到了——”
几乎正在古斯罗夫话音刚落的当口,一对青年男女领着一位高大的拜椎斯人闯入了爬满毒鬣蜥的巢穴之中。借着洞口昏暗的光线,戈顿依稀认出那对男女正是失散已久的艾托亚与黛尔娜,而那名浑身肌肉虬结的拜椎斯人战士则是曾经救助克劳斯、与众人有着一面之缘的格鲁什。对于这意料之外的重逢,戈顿很是惊喜,却也很是困惑:“黛尔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之前又去了哪里?”
“闲话过会再说,现在先专心对敌。”格鲁什的声音坚定而低沉,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感,他的视线迅扫过在前线并肩作战的戈顿与弗西格、蜷在角落里窥探战局的两名男孩、并最终落在舔抵伤口的飞龙与摆弄木杖的古斯罗夫身上。面对格鲁什尖锐的目光,古斯罗夫却漏出了一抹诡秘的笑容,在众人的视线之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重新退回了飞龙投下的阴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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