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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这个小不点杵在这里做什么?我可没闲工夫看护乳臭未干的小婴孩!”大块头男孩不满地嚷嚷道。
“不管怎么安排,总有人要站在这个位置的,我会尽可能不拖后腿的。”
克劳斯随口敷衍道,这名粗暴无礼的男孩显然不是能够顺利沟通的类型,所以克劳斯懒得编排借口,只是直接了当地声明了自己的目的。本以为对方会暴跳如雷,甚至暴力想象,没想到最终大男孩只是耸了耸肩,有些不大情愿地接受了克劳斯的提议。随后,雷德蒙与那名女孩依次列队,赶在队伍行进之前将绳索系在了腰间。
望着雷德蒙在昏暗的日光中若隐若现的身影,克劳斯有些惴惴不安,就才能和决断力而言雷德蒙无疑是个极具魅力的领袖,但是在他的身上同样能感受到一股敢做敢拼的狠辣劲以及某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险恶。与雷德蒙为敌无疑是一件不明智的举动,不过这些潜在的危险,克劳斯更不想看到雷德蒙肆意妄为——
“喂,你在前面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刚刚说不会拖后腿的气魄都去哪了?”身后响起了大块头男孩的催促声。
“没那回事,我只是有些担心——”
“有啥好担心的,你这小身板哪怕摔下去了,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拉上来!”大块头男孩显然会错了意,不过他那过度自信的态度和昂挺胸的傲气倒是给克劳斯带来了些许不知所谓的自信。他正是为了防止雷德蒙在旅途中对大男孩下手才插队在二人之间,尽管他也赞同给予大男孩些许教训,但是雷德蒙提出的毫无底线的计划无疑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心事重重的克劳斯闷头前进,却险些在转角处一头撞上雷德蒙。雷德蒙的步距更大,克劳斯又有意放慢了步,按理而言二人的间距只会逐渐增大,二人在翻越岩崖前相遇只有可能是雷德蒙放慢了步伐——又或者故意在此地伏击自己。克劳斯分外警惕地看向雷德蒙,然而雷德蒙却只是双手空空地握住两端的绳索,甚至主动与他拉开了数寸的间距,在这个距离下哪怕雷德蒙动突袭,克劳斯也完全来得及做出反应。
正当克劳斯犹豫该如何应对雷德蒙的异样表现时,雷德蒙却先一步打开了话匣子:“克劳斯,我还没有和你说过我来到这里之前的生活吧?”
克劳斯微微摇头作为回应,雷德蒙却无视了他的应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的父母是一对已经没落的贵族——这么说其实并不准确,早在他们父辈那一代,家族的资产便被抵押殆尽了,他们充其量也只是端着贵族架子、又放不下贵族奢靡生活的无业游民罢了。作为他们的孩子,我自幼便被寄予厚望,只不过他们的愿望并不是复兴家族,而是不择手段地从我的身上榨取钱财,以偿还越积越多的账单。佣兵、建筑工甚至粉头,他们会指派我去做一切能够赚钱的行当,不过你也应该明白,以小孩子的身体去做这些工作也实在捞不着什么钱。所以我最后还是选择了我最适合的工作,盗窃。”
雷德蒙灵活地摆弄着右手五指,像是变戏法般从手背转出一把匕,不过他并没有用这把匕袭击克劳斯,反而神情诚恳地将匕递给克劳斯:“正因为这段经历,我格外厌恶那些运用先天优势欺压我们的恶棍。克劳斯,拜托你,像那样的恶人需要得到制裁,只要你割断身后的绳索,我们就能在远离压迫与霸凌的环境下过上新的生活了。”
雷德蒙的遭遇使克劳斯不禁动容,不过他还是将匕推回前者掌中:“雷德蒙,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是一个人的生命不是我们应该定夺的事物,哪怕我们对他施暴也不能扭转已经收到的损害。比起设法报复,我们更应该找找有没有办法让毒鬣蜥灼伤的皮肤恢复原状,至于该给予他怎样的惩罚,等到我们脱离险境后再与大人们商议比较合——”
克劳斯的话音未落,雷德蒙便重重叹了口气,很是不耐烦地打断了克劳斯的提议:“从这几天的观察来看,我还以为刚刚那一番话能够让你回心转意呢,看来我的洞察力和话术还不够精纯,呼,事到如今这些也无所谓了——”
雷德蒙换上了一番冷峻的面庞,语气也远不似先前那样开朗明快道:“抱歉,我向你说谎了,的确我的父母要求我去做各种脏活累活赚钱,不过窃贼不在其中之列。在他们看来,盗窃这种见不得光的活计有损贵族之名——不过实际情况便是,如果我不是每天起早贪黑地去各地行窃,压根就养活不了自己和那两条蛆虫。对了,我还没有告诉过你吧,因为每次行窃后便会被他们俩毒打一顿,伪造自己的收入来源又很麻烦,所以我就在他们爱喝的酒里投了毒。”
“那些毒不会夺走他们的命,毕竟我还是需要在外人的面前披着‘努力养活昏庸无道的父母的可怜少年’的外皮,以免行窃的事穿帮,不过他们的余生就只能在床榻上像蛆虫一样过活了。不过在我看来倒是没什么区别,毕竟他们也只需要酒精和佛列烟草就能活得很滋润,至少不会碍手碍脚地扯我后退。所以那一天,那群异形怪物烧毁房屋和那两条蛆虫时,我还暗自松了口气呢。”雷德蒙无视了克劳斯诧异的目光,继续说了下去,“顺带一提,讨厌欺压弱者的恶棍什么的也是我胡诌的,我们活着就只是努力从被欺压者变成欺压者罢了,压根没什么资格说这类漂亮话。但是,拖后腿的害群之马以及阻碍我们计划的人是必定要铲除的——”
“喂,小豆丁,你又傻站在那里做什么?非要我把你扛过去吗?”
身后不远处响起大块头男孩的呵斥声,不过相较于眼前肉眼可见的恶意,言语中的些许怒气丝毫不足为据。克劳斯正要开口提醒他小心,雷德蒙身手矫健地窜上前来单手按住了克劳斯的嘴,同时老练地割断了克劳斯身后的绳索。克劳斯甚至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雷德蒙便弯曲肘部朝着他的下巴猛撞一击,使得克劳斯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在克劳斯自岩崖摔落,失重下坠的同时,他才注意到他与雷德蒙之间的绳索早早便被切断了,只是在这之前雷德蒙一直用手握住绳索的两端,掩盖了绳索切断的事实。雷蒙德之所以会在转角处等待,恐怕也是因为在转角处切割绳索不会被后方的人察觉,事后更是可以将绳索断裂归咎于绳索在山体上摩擦造成的损伤。而雷德蒙明明左手更加靠近克劳斯,却要大费周章地用右手递出匕,也是因为他的左手必须握住截断的绳索而产生的破绽,只是少经世事的克劳斯并没有料到雷德蒙用心会如此险恶,事到如今才察觉到这一点也为时已晚。
大块头男孩健步冲上前来,在克劳斯坠落之前抓住了他的脚踝,却不曾料想这一场横祸本就是因他而起。雷德蒙毫不留情地挥动匕,深深地刺进了男孩的前臂中,虽然男孩铆足了力气没有松开克劳斯,可雷德蒙的本意便不在于此,趁着男孩全身力气聚集于上半身一记扫堂腿将二人一齐掀翻进了崖底——
自岩崖坠落之后,克劳斯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再度睁开双眼之时,二人正身处一处腥臭昏暗的洞穴之中,满地的腐肉与稻草极大程度降低了二人下坠时的缓冲力。即便如此,坠落在洞窟正中央的克劳斯情形无疑比另一名坠落者好上不少。由于大量失血和高处摔落,大块头男孩依旧处于昏睡不醒的状态,虽然短时间内不会有性命之虞,如果放任不管因为伤口感染而丧命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从光线变化来看,在二人摔落后仅仅经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又或者是经过了一天以上,而克劳斯又恰到好处地在数日后的相同时分醒转,只是克劳斯真心希望第二种情形仅存在于他的想象中。借着昏暗的光线,能勉强望见数十米处岩崖的轮廓,不过看着一整面光秃秃的岩壁,想要顺着山体爬回岩崖上绝无可能。
为今之计,只能期待岩崖上方的大部队实施救援,或者尝试从下层脱离洞窟再与队伍汇合。克劳斯眯起眼睛,尝试在昏暗的洞窟中分辨通向外侧的道路,然而在他的眼睛能适应昏黑的环境之前,岩壁遍响起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鳞片摩挲声。
蜥脚类足部拨动泥水的泠泠声中夹杂着信子扰动空气的琐碎响动,克劳斯神经紧绷,手脚着颤蜷缩在岩壁边,尽可能远离那阵异响的来源,却不料与一双散着妖异紫光的蛇目恰巧对上了视线。繁多的蛇目如同初冬时冰霰,自中央泼洒散开,疏松却又无孔不入地占据了洞窟对侧的整片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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