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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关并不算高,但所处位置非常犀利,城关覆盖丹水,还正好卡在了上山顶的道路的低洼处,两边就是角度极大的陡坡。
关内驻守着两千多人,要是有敌军来袭,这些唐军占据优势地形,个个都可以以一当十,周围还有多个统军府,只要数天便可聚集上万人。
五人的马队沿着丹水慢慢靠近着长平关,队伍的尾穿着黑色缺胯袍,上身套着皮甲,腰胯长刀,在马的两侧,还挂有胡禄和角弓。
卢承康在队伍中间,虽然白色的绸缎袍子沾满了拍打完泥土留下的痕迹,但没显得邋遢。
最主要的一点是,他长得俊朗,这时要有贵妇人经过,定会夸奖一句“好俊俏的小郎君啊,晚上陪……”
一个半时辰后,众人到达长平关。
有了骑兵引路,关门口的小吏只是随意看了看就放卢承康三人过去。
嘿,连过所都没用上,要放在平时,免不了要被“搜查”一番。
二骑下马,带着卢承康三人走进了军营,来到了一处小院前,叩响了院门。
卢承康看着周围都是十人住的营房,想必这住单独院落的一定是个官吧。
“找自己干什么?”卢承康捉摸不透“不会是索要报酬?不太可能,看来得留个心眼。”
卢承康捋平衣服,跟着前来领路的奴仆步入院中,而曾四,马驰二人,则又随二骑另找一处院落脚。
跨过大门,可以看到左侧摆着一块“泰山石敢当”,又跨过二门,绕过屏壁,走过一片新栽好的桃木林,就来到了正堂前。
奴仆请卢承康稍等,自己则进去通报。
片刻后,前去通报的奴仆小跑出来,身后还跟一小吏。
“可以进去了?”
“您稍等。”说罢,那奴仆便单膝跪在地上,为卢承康脱去了鞋履。
“还有…您的佩刀。”
卢承康卸去腰上刀鞘,递给奴仆:“保管好。”
奴仆赶忙点头应允。
卢承康穿着皮袜,随小吏跨入堂中。
木质地板踩上去就会出阵阵“吱哇”声,看来质量不怎么样,应是赶工搭建的。
不过材料的简陋也不影响院落的布局,有光照从山间直射堂中,比外头制式的营帐不知道好多少倍。
卢承康瞧见左边桌子上堆满了文书,没拆封,估计是一样没看,而右边的桌子上摆着几尊道教神像,摆在一块一并膜拜。
堂中间,一个二三十岁的儒士穿着常服跪坐在地上,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在他的身后挂着一柄桃木剑。
“冯关令,卢承康带到。”
“嗯。”儒士缓缓睁开眼睛:“你去看看伙房的饭怎么样了。”
待小吏走出正堂合上门后,儒士站起身来,慢悠悠地来到卢承康面前:“承康?”
“拜见冯关令。”
卢承康刚要下拜,双手就被冯关令拖住:“这是做甚?我是冯滨啊,弟不认识表兄了?”
“表兄!一时眼拙,没认出来。”卢承康嘴上虽答道,可脑袋中却在查找这个人的信息。
自己穿越而来不过一个月,确实没有见过此人,而记忆中姓冯的亲戚只有自己祖母,是长乐冯氏。
按照这么算的话,冯滨应该是自己祖母的兄弟的孙子,该称呼从表兄。
冯滨也没责怪卢承康没认出自己,毕竟两人隔了四五层关系,宗族的姻亲关系又这么多,认不出也正常,况且自己还有事求于这个表弟。
“自上次寿宴一别,咱们已有数年未见了”冯滨有些责怪道:“弟要过长平关,提前告诉我一声就好,怎还会遇险。”
“表兄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了。”
冯滨给卢承康拿了一个软垫放在地上,说道:“来来来,快坐,弟奔波一天,真是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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