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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分别来自十分失望的萧权和对儿子太有自信的萧夫人。
“不喜欢,那就是没缘分,可惜啊,真可惜。”
萧权这厢话音未落,萧夫人声潮迭起:“究竟什么男人,比我儿子还抢眼?”
“还不错,挺般配。”
萧权不死心地问:“是不是一点机会都没了?”
“吃菜,别想了。”夹一筷子菜丢他爸碗里。
“真的没空子可钻?”
“吃吧。”又夹一筷子。
“所谓奇迹就是,坚持到成功为止所创造的结果……”
“你就吃吧。”萧夫人也听不下去了。
萧权还要说什么,及时住了口。一位穿着旗袍的妙龄少女端了酒杯加人三人中间,笑吟吟地说起敬酒词。
“萧伯父,萧伯母,我是陈孝祁的女儿,陈锦瑟,我来晚了,父亲让我一定要过来给您补敬一杯,谢谢您和他合作这么多年。”
“不客气不客气,锦瑟就是那个在我生日宴会上面弹钢琴的小姑娘吧,我怎么记得那时候你还是中学生呢?才两年都这么大了……”
陈锦瑟笑得落落大方,“没有啦,人家今年刚上大学罢了。萧伯母保养得好好哟,这位是湛朗哥?”
湛朗心思全不在此,听到有人提他,不过举杯淡淡地应付一下,视线就别开了。
陈锦瑟不以为意,笑嘻嘻地抽了椅子在湛朗旁边坐下,抓着他拿杯子的那只手说:“我都干了,湛朗哥也要喝光才对呀。”
边说,边用空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他手里杯盏的边沿,瓷器相撞,声音清脆。
相撞的还有视线,陈锦瑟是一个不会回避他人目光的女孩子,不管是什么样的注视,她都有办法坦然面对,回报一笑。
湛朗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不经过角度的掩饰,没有刻意模糊的企图。
陈锦瑟也直直地迎视,许久,笑着摸摸脸,“我没化妆啊,很奇怪?”
湛朗也笑了,抬起手腕碰碰她的酒杯,低声说:“干杯。”
才不过转身拿个护照的工夫,原本空荡荡的行李箱已经塞得满满。
妍婴把那些用不着的厚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挂回衣橱,“妈,跟你们说过了,澳大利亚那边跟我们相反,现在是夏天。”
钟奇目光在那个箱子的尺寸上来回扫了一下,迟疑着开口:“我看还是打电话给萧权让他派人去机场接你一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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