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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然再次来到乔焕之的公堂时,手上正拿着兵部众人整理出的最新的账单,段然行了礼,便将文书呈到了乔焕之的案头。
乔焕之打开文书一看,便被这上面的数字惊得直皱眉头。
“上次不是刚给你批了五万石吗,掐头去尾怎么还要十万石?”
段然拱了拱手,低声答道:“上次的您是批了,但这不是被您手底下的人扣住了嘛,到现在还没给呢!西域那边天天上折子要粮,我这也是没办法了。”
“你说说,你也是户部出去的人,底下的人不给,你不会想办法要吗?”
段然听了这话就头疼,他离开户部都多少年了,眼下度支、金部、仓部的几个郎中早就换过了一茬,下面的胥吏们虽还认得段然,但他们也只些听令办差的,嘴上从没有一句落定的话?再比如庄选,他倒是通过铨选有了正儿八经的官职,也和段然相熟,但如今却也不在户部了。
关键段然还不能向别人诉苦,因为只要他一提这事儿,每个人都只会说“你也是户部出来的”,但任是谁都知道,扣押兵部预算这种事,要是没有户部尚书乔焕之点头,谁敢自作主张?
段然于是也不应乔焕之的质问,只是陪了个笑脸道:“这些旧账我就不管了,反正林林总总就是这个数,短时间内也不会有变动,您把他批了,我马上回去办,再不来烦您,否则西域那边要是忍不住给尚书房上了折子,我就真活不下去了。”
然而,无论段然是软还是硬,乔焕之仍旧不为所动,始终咬着那句“你也是户部出去的”。
“户部这边的难处你也不是不清楚,东西南北那么多州县,三省六部那么多衙门,每天都有人来踩我的门槛儿,哦,还有永智宫那边的人,都是张嘴要钱的,我顾得过来吗?”
“唉?陛下不是说了,永智宫的钱该由定一库来掏吗?怎么还到咱们这儿来要啊?定一库天南海北地捞钱,到了花钱的地方怎么就没影儿了?”段然当即就不乐意了,指天画地说着要去参他一本。
乔焕之也不吃段然这套,只是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别在这跟我演戏。就这么说吧,你之前的五万石,被我派去凉州救济灾民了,人有大小,事有轻重,在我眼里就算西域吃了败仗,凉州百姓也不能被饿死,这话就是放到太和殿,在陛下面前我也敢说!”
听到这话,段然心里终于有数了,忙作了一副不解的表情问道:“不对啊,之前不是说好兴了义仓,在各地之间调粮吗?怎么还要从户部这里拨?”
闻言,乔焕之冷笑一声说:“还不是因为那位周舍人?义仓的案子,到现在都还没走出中书省,说是事情重大,要好好考察一番。哼!等他们考察好了,凉州百姓早死绝了!我不想办法从你们这儿扣,凉州人吃什么?”
这确实是件大事,段然也清楚户部办事的道理,而自己又是周辅从前的主上,显然是被拿来开刀了。
段然拿起带来的文书,又重新重重地拍在了乔焕之的案上,承诺道:“您把这折子批了,我今天就能给你答复,明天义仓的案子就会通过中书省。”
说完,段然头也不回,径直去了兵部。
此时段然一脸阴郁,直到陈浩将周辅带过来后,段然忍住了想要爆的冲动,而是沉下起来,好生问道:“若弼,当年我离开归州时,你为什么会在道旁自荐?”
周辅被段然突然一问,便是极为不解,但还是拱了拱手答道:“是因为耀之在兴山县的举动,我以为殿下有廓清天下之志,心有触动,才愿犬马相随。”
“难道不是因为我是皇子,能早一日让你得掌权位?你说你犬马相随,但这些年我可曾亏待过你,真把你当成犬马来用了?”
闻言,陈浩大惊,当即遣散了堂中外人。周辅也一脸狐疑,目不斜视地问段然:“不知道殿下是听到了什么,但这些年来,我问心无愧!”
“好!”段然啪地一掌拍在案上,说道:“刚才我去户部讨要钱粮,乔大人跟我说,他们之所以压着我的预算,是因为你拦住了义仓的案子,他们才不得不挪用军饷来赈济凉州。”
“我问你,哪怕义仓的案子有些问题,但需要拖这么长时间吗?凉州的灾民,西域的将士,等得了这些时间吗?就算义仓的问题再大,怎么也算是个法子吧?怎么也比不作为好吧?行,你周若弼既然压了这个案子,那有没有给出个自己的办法来?哪怕是个临时的呢,至少先解决眼下的短缺吧?”
“是不是你周若弼如今成了中书舍人,认识到权利的滋味了,想要和某些人斗斗法了?我告诉你,我小的时候读史书,从来不看谁说了什么,只爱看谁做了什么!”
十年来,段然对周辅都十分敬重,一回邺城,第一件事情便是为他求官,牧守外州,只以他总领庶务,甚至在生活上,也是全力照顾。
如果说得感性些,周辅是第一个愿意抛家舍业跟随自己的人,段然自会给他所有能给到的便利和重用。
如果说得功利些,周辅是段然手下唯一能办实事,办好实事的人,段然自会将他视为最大的依仗。
今天段然很失望,对于义仓的案子,当初他们谈得很清楚了,可以在朝堂上和乔焕之唱几句反调,但最终还是要落实的。
但周辅却背着段然拦了下来,并且为段然的工作带来了很多的麻烦。
周辅也很气愤,他朝段然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说道:“耀之你说的事情,我完全不知情,我从没有在中书省说过一句要拦截义仓案子的话,甚至从没结交过中书省的同僚。”
“哎呀,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正当此时,陈浩连忙站了出来,朝段然和周辅各拱了拱手:“若弼得了这个官职才多久,在中书省能说得上话吗?我觉得要么是中书省的人看若弼得了陛下的青眼,有意拍他的马屁,要么是嫉妒若弼的运道,故意给他添堵。”
“若弼啊,你也是,你说你突然成了天子近臣,怎么就不留些心眼在那些同僚身上呢?这还是殿下现的及时,要是等酿成大祸了,陛下来查,人人都说是你指使的,你就真百口莫辩了!”
“还有殿下,若弼跟你已经十年了,难道还得不到你的信任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马上辞官了,我跟你可没有若弼跟你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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