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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此景象的阿南顿悟了:
这狗,不会拔鸟毛!
显然生吞带毛麻雀的滋味不怎么好,白犬不一会儿就开始呕吐。吐完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动也不动地看着死在爪下的麻雀。
已经蹲在旁边足足观察了白犬一个小时的阿南,起身朝他走去。
白犬抬头望着朝自己走过来的人类,没有做出蹲伏威吓的姿态,当然也没有摇尾巴,只是安静地看着,仿佛那只是一根无关紧要的杂草。
无视了王霸之气全开的白犬,阿南一把抢过那只倒霉的被踩扁的麻雀。白犬的身体紧绷了一下,但也没有吠叫着示威,显然非常明白自己没有胜算。
在白犬头微扬做出离开姿态的前一刻,阿南以雷霆万钧之势双手轮流直下,每抓一把就揪掉小半麻雀毛。饶是王霸之气加持的白犬,在这羽毛直飞的玄幻场面前也愣了。
拔完毛的阿南抓着血淋淋的麻雀问白犬:“就这样吃,还是帮你烤烤?”
白犬那双向来直视前方的眼睛,终于直视了阿南。安静地思考了片刻,他不急不躁地蹲坐了下来,淡定地看着阿南。
阿南从四周捡了些干树枝、小纸片、纸团堆在一起,从书包里摸出路上捡的打火机升了火。她用几根铁丝绞成的铁串串起软趴趴的麻雀尸体,在火上慢慢烤。
期间,白犬舔着爪子,顺着自己的毛。
阿南得出了结论:
这狗,虽然又挑食(不吃火腿肠),又晕血,又笨拙(不会拔鸟毛),但意外的不怕火,是条勇敢的狗。
于是在小学时代曾与学校小黄狗狼狈为奸的阿南,对眼前白犬的好感一下就上去了。
麻雀烤的半生不熟还有点焦,但鉴于阿南把它撕成小块,很容易吞咽,所以白犬还是吃了。
吃完后,白犬把阿南沾有血的手舔干净作为回礼。互不相欠的一人一犬就各走各路去。
之后,只要遇见白犬狩猎麻雀,阿南总会打个下手拔拔毛生生火。白犬接受阿南的服务,也总是有所回报。
第二次让阿南帮忙时,它多猎了一些麻雀,送给阿南两只。
从不知道常识两字怎么写的阿南毫不畏惧地吃了野外烧烤麻雀大餐,然后当晚光荣地拉肚子去医院挂水,打抗寄生虫针,折腾了好几天。
再次碰面的时候,白犬又推了几只麻雀给阿南,阿南严词拒绝了他的好意。白犬闷闷地蹲在原地,似乎在不高兴。在阿南烧烤的时候,他离开了。回来的时候,他叼了一支活动铅笔,并放在了阿南的面前。
阿南立刻收下了。她毫不做作地接受好意的举动,令总是不自觉散发王霸之气的白犬,第一次摇了摇尾巴——虽然幅度很小。
然后,一人一犬每次因为食物会合,白犬总会叼来一些小东西,比如铅笔橡皮练习本什么的。令人疑惑的是,这些小东西都像新的一样——当然神经大条的阿南不包括在会疑惑的人群之中。
又过了一阵子,和阿南混得越发熟的白犬,每天都带着捕获的猎物在放学时分守在阿南放学的路上候着她,等她一起去附近无人的建筑废墟烧烤。
白犬的身型随着阿南烧烤的水平上升而急速膨胀,隔个几天不见就大上一圈。同时大起来的还有他的胃口。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白犬的狩猎范围已经从麻雀,转为了体型和它几乎差不多大的成年野猫。
在阿南发觉小火堆无论如何也烤不熟野猫后,她带着白犬去翻了垃圾堆,找了一个破损的烧烤炉,又回家偷了为了烧烤储存起来的木炭,开始野外烧烤生涯。
在吃了一顿烧烤炉烤猫肉后,白犬舔干净自己,又舔干净脸熏得黑乎乎的阿南,随即懒洋洋地趴在她身边,容许她给自己顺毛。
阿南抚摸着白犬最近越来越油亮的白色软毛,发了一会儿呆。也不知道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突然起身把那只倒霉的猫——只剩骨架了——拖到白犬身边,和他进行了一番比较。
她严肃地拍着白犬的肩胛说:“这猫和你差不多大,你都能吃得下。估计等你长到跟人一样大的时候,你就该吃人了。”
白犬的王霸之气模式再开,警惕地竖起了耳朵,冷眼看着发觉了他的危险性的她。阿南没有察觉到白犬的敌意,只是烦恼地支着下巴:“啊啊,如果是人的话,烧烤炉也烤不熟了啊。”
所以说,常识道德什么的都是浮云。阿南已经把自己彻底定位成白犬帝王的厨师,专心致志地为烧烤而奋斗,对烧烤的内容毫不在意。
白犬立刻明白阿南这厮站在自己这边,于是他摇起了尾巴,把头也搁在了她的腿上,态度像一条浸过金纺的毛毯一样变得十分柔软。
王霸之气这东西,在阿南面前时总像浮云一样,该飘走的时候就给力的飘远了。
如果故事就这么进行下去,最多也就变成一篇名为《少女与狗的友谊》的都市童话。
但是这世界充满着无下限的囧雷。
第二天,白犬没有出现在阿南面前。不知为何想起柯特的阿南心神不定地在学校附近转圈。
在菜场门口围着很多人。已经走过去的阿南听到一声犬类的咆哮,慢下脚步拨开人群探进头。
四个大汉正在对付白犬。白犬被一个长柄铁圈套住了脖子,他从不向任何人类低下的头被铁圈压在了地上。他的身下有血,沾着血的脚掌每踉跄一步,便在地上印出一朵血染的梅花。
可它的眼神,依旧高贵无比。
阿南深吸口气,冲到了事件中心,撞开了围着白犬的男人,俯身扑在白犬身上抱住了它。已陷入暴走状态的白犬一口咬在她的手上,她嘶了一声,借着疼痛高喊道:“你们想对我家的狗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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