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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朝议事
从皇陵回来,明珠等一众大臣立刻跟着康熙上朝议事,要趁热打铁一举清除鳌拜的势力。四贞当众不便和容若太过亲密,毕竟她名义上还是陪陵的妃子,悄声说了一句:“我改天去看你。”便随着小路子进了宫。容若径自带着博海等回家,一路上眉飞色舞、容光焕发。去皇陵的时候本来是抱着必死的心去的,孰料竟得了这么个让人意外到极点、也惊喜到极点的结果,便如摸牌九时瘪十突然变成了至尊宝通杀,那种心情即使用心花怒放也不足以形容。容若到家后,在自己的院子门前颇踌躇了一会,想起那位卢家小姐,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两条眉毛不由略微皱了皱,身子一转,往书房去了。离家数月,书房却是洁净异常,随意抽了几本书翻开,又准备磨墨临帖,然而胸臆中如沸如腾,满满的全是四贞的笑脸和对即将再见的憧憬,哪里能静下心来温习文字功夫?嘴角噙着笑,容若在房间里也不知来来回回或坐或立或行兜了几圈,终于定下来,从怀中抽出玉笛,对着窗外一棵郁郁葱葱的老槐树,暖暖融融地吹奏了一曲。一曲刚毕,回过神来,容若便发现房内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人。转身看去,原来是一个丫头端茶过来,现在正拿鸡毛掸子在书架间细细拂拭。容若心情好,笑问道:“平常我不在家,都是你在这里整理打扫吗?”那丫头却古怪,听得容若的问话,手顿时一颤,慢慢转过头来,飞快地抬眼朝容若瞟了一眼,脸颊上已是“噌”地红了。半晌,方才细细地回了一声:“是。”一只握着鸡毛掸子的手,本来白皙纤瘦,却因为用力似乎红晕都从脸上漫到了手背一样。容若瞧得有趣,见她虽是丫头打扮,一举一动却都斯文腼腆,容色虽非绝丽,然而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风姿,心中对她未免有了份明珠蒙尘的怜惜和叹惋。当即柔声道:“你是新来的吗?我以前好像从没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那丫头走近了些,头兀自半低着,面上红晕却慢慢褪了去,声音和模样儿一样斯文柔婉:“少爷叫我蝉儿就行了。”“垂委饮清露,流响出疏桐。蝉儿,好名字!”容若赞道,只是看蝉儿又开始脸红红的样子,估计她也不知道自己念的是唐代虞世南的咏蝉诗。女子向来有德容者多,有才者少,倒也不是什么希罕事,更何况一个小丫头呢?不由暗自笑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奢望,但是隐隐地心里到底是有一丝失望,方才的怜惜叹惋的心也稍稍地冷了下来。蝉儿敏感地感觉到什么,急急道:“蝉儿没有读过书,少爷说蝉儿名字好,那肯定是好了。”顿了一下,勇敢地抬起头,直视着容若道,“蝉儿想从现在开始读书认字,不知还来不来得及?少爷……少爷若是闲暇的时候,能不能教教蝉儿?”说到后面一句,声音越来越低,微微发颤,逐渐细不可闻。容若一奇,而想得一想,不知怎地竟记起郑玄家仆人婢女都能诗赋的典故来,忍不住一笑,竟应下了这丫头的请求:“好。难得你竟然喜欢读书,我若不答应,倒显得我辜负了你这一片向学的心。”只见蝉儿听他允了,虽然神态仍然腼腆斯文,但仍然掩饰不住眼睛一亮的喜悦,当即飞快地把剩下的书架拂拭整理毕,又重新给他沏了一壶香茶进来,便立在他的书桌边一动不动。那模样,尽管什么话都没说,整个过程里只是腼腼腆腆地微笑着,却分明是盼望着容若能现在就教她识字的意思。大凡惊才绝艳的人都同时有个毛病,好为人师。虽说教一个小丫头从《三字经》开始识字,未免是大材小用,不足为人道,同时这幅景象和每个读书人所盼望的“红袖添香夜读书”的理想也颇有差距,但是容若生平第一次教女子读书,劲头分外足。一边教,一边就想,待四贞来了后一定要把这件事儿说给她听,四贞肯定会觉得有趣。再想到四贞黑如浓夜的双眉斜飞的既俊而艳的模样,若能和她在红烛下执卷相对、娓娓闲谈,不知会怎么快乐。想到这里,心中一热,虽然仍旧看着纸上写下的“性相近,习相远”几字,但眼神迷迷蒙蒙,思绪早飞到了别处。也就浑没注意蝉儿正痴痴看着他清俊的脸庞,欢喜中还有说不出的难过,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一个丫头。待蝉儿轻轻地咳了两声,容若终于从遥想中回过神来,歉然道:“蝉儿,我们继续。”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倩柔的声音:“绿奴,你可确定少夫人是到这里来了?”叫绿奴的丫鬟答道:“夫人,她每天都到这里来帮少爷整理书房,您尽管放心好了,一准在这儿。”语声娇俏,尚带着点稚气,不知是哪个屋里的小丫鬟。眼看脚步声近,屋子里的两人表情都不复平静,却截然不同。蝉儿从听到倩柔的问话起,便神情慌乱,起身想要离开。容若则看着蝉儿,惊疑不定,心中隐隐有一个不妙的猜测,然而又迷惘得紧。“容若!你回来了?”不顾屋里的两人思量万千,倩柔在绿奴的搀扶下一步踏进屋来,第一眼便看到了容若,紧接着又看到丫鬟打扮站在一边的蝉儿,“雨婵,你果然在这里!咦,好生生地怎么打扮成这副模样?”绿奴早早地跑到“蝉儿”身边,一双精灵古怪的眼睛在容若和雨婵之间瞟来瞟去,感觉到气氛不对劲,知趣地什么话都没说。倩柔犹自没有意识到不对,看着两人笑嘻嘻道:“小夫妻俩终于走到一块了?怎么不告诉我们,偷偷地跑到这里来……”还想说下去,却见绿奴半转过身朝她眼睛一眨一眨地,眼色递个不停,方愕然地停了下来。容若从倩柔进屋说话开始,心中不妙的感觉便越来越浓,等到一句“小夫妻俩”,猜测终于得到证实,不由气往上涌,两眼只管凌厉地盯着“蝉儿”。一股强烈的受欺骗的感觉充满胸臆,同时记起这个“蝉儿”正是那个鳌拜的外甥女“卢雨婵”,害得自己不得不和四贞逃婚的罪魁祸首;然而前日被强塞入洞房里的种种情景在脑中一掠而过,对她同样不由自主的怜惜和不露痕迹地帮自己逃离的感念,宛然还在面前。两种感情在心中激烈交战,最后还是被骗的愤怒占了上风。可看着雨婵从一开始就望着自己的求恳眼神,和脸涨得通红泫然欲泣的神态,心中的恶言怎么都出不了口。郁怒之下,一拍桌子,容若起身便走,留下一句闷闷的话:“二娘,我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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