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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运聪惹祸
“乐莫乐兮新相知”这一句,令三人相视而笑,均有种暖洋洋的感觉从心头泛起。就在这时,屏风突然轰然倒下,后面露出一群人来。看到为首的那人,康熙等都是一怔,居然又是盖运聪!长身而立,康熙怒喝道:“盖运聪,你想干什么?”面色一冷,举动之间不怒自威。盖运聪不由自主地呼吸一窒,随即恼羞成怒,阴阴笑道:“之前让你们跑了,现在你以为还有同样的好运气吗?”右手一挥,身后众人齐齐露出兵刃。康熙三人一凛,没想到盖运聪居然这么大胆。说时迟,那时快,容若双脚一踢,将自己和康熙的凳子齐齐蹬开,双双向盖运聪左右两边飞去。趁着众人手忙脚乱的工夫,杖伤未好的盖运聪已被康熙一把抓了过来:“谁也别动!盖运聪,叫你的人退下!”盖运聪脸色如土,既惊又气,迟疑了一下,顿时感觉康熙扼住自己后颈的手加重了力量,慌忙下令道:“退后!退后!”众人哗地往两边退开。紫烟在前,容若居中,康熙抓着盖运聪在后,一个个留神从众人中间走了出去。待到紫烟和容若都走出缺口时,康熙心里一松,未免少了提防,盖运聪朝旁边手下打了个眼色,手下会意点头。康熙正待训诫两句后便放了他,忽觉背后利刃劈空声起,身子一侧,手中被抓的盖运聪也随之一转,只听一声惨叫,鲜血迸溅,盖运聪的身子软软地垂了下来,已然被手下误杀。康熙愕然松开手,还待看上一眼,前面容若已经看明白事情原委,抓过康熙就跑。康熙虽然雄才远略,第一次看到一个活人在自己面前活生生地被杀,鲜血四溅,心理冲击不可谓不大,一时心情恍惚,糊里糊涂地跟着容若就跑。而容若此刻便清醒得多。虽然盖运聪之死并不算什么大事,但无论如何,毕竟是因自己一行而死,且不论他是否死有余辜或是被自己人误杀,当务之急是离开这是非之地,否则一旦康熙暴露身份,身为皇帝却牵涉命案,在这三藩之乱尚未平定的时刻,声誉之受损势必给朝廷带来极大的不利。容若对扬州城不熟,出了酒楼之后,就不知道往哪里走。紫烟却是很镇静,匆匆说道:“跟我来。”便当先往前走去。走过一条街的时候,容若和紫烟才听到后面七嘴八舌,惊声四起。料想不久之后官府就会派人追来,于是脚步越发加快。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淙淙水声,容若一愣,朝紫烟看一眼,居然来到了河边?紫烟指指康熙身上,笑道:“你看他这一身衣服,要往城里走,一定走不脱。”容若看看康熙身上,也是哑然失笑。康熙一身淡紫罗袍上溅满了盖运聪的血迹,要多显眼便有多显眼,只有他本人若无所觉。容若轻轻叫道:“佟兄?佟兄!”康熙回过神来,双眉轻皱,已明白了目下的处境。将外袍脱掉扔到水里,康熙含笑道:“摆脱了追兵,我们这下可以往回走了吧?”却见紫烟面色苍白地望着来路,喃喃道:“迟了。”回头一看,一大队人马手持火把往这边追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扬州知府盖年华。康熙从容道:“盖运聪死有余辜,且是误杀,就算盖年华来也不能拿我们怎样!”说话间,只听紫烟道:“两位公子,都是紫烟惹祸。紫烟这便一死,不再连累两位公子。”康熙和容若大惊,回过头来,却见紫烟不知何时已走到河边,这时回头对二人淡淡一笑,纵身一跃,竟跳入了河中。两人双双抢上前去,已是救援不及,河面上只有水波一圈圈漾开来,逐渐复归平静。康熙心中大恸。回过头来,盖年华等人已追到身后,康熙顾不得再隐瞒身份,掏出印信,道:“盖年华,我乃当今皇上康熙。你的儿子盖运聪乃是在拦截我们一行时被手下误杀,此事你可问手下衙役。紫烟姑娘方才已投水自尽,你赶快派几个会水的人下水将紫烟姑娘救上来!”盖年华先前得手下回报,说儿子被人所杀,急怒之下,也没细问究竟,便带人追了上来;及至追近,见是康熙,脑子里面转得一转,早猜出前因后果,脑门上已经是吓出一头冷汗。正不知该如何收场,却见康熙自动亮出身份,话语中并没有追究他的意思,连忙唯唯诺诺,早派了几个精通水性的差役下水捞人,一边沉痛自责道:“都怪微臣教子无方,才闹出这种事来,还惊扰了皇上。孽子罪有应得,死有余辜,皇上不治微臣的罪,臣已是感激不尽。”说着,眼角挤出几滴泪来,又偷偷拭去,“只望紫烟姑娘吉人天相,万祈无事,否则跟不肖子逼死紫烟姑娘有何区别?微臣于心不安啊。”康熙心烦意乱之下,见盖年华如此,不由起了几分怜悯,想那盖运聪虽然可恶,这盖年华却是廉正可怜,出言宽慰道:“不关你的事。你且起来。”转过身去,关心地盯着水面,只盼紫烟被救上来还未死。盖年华悄悄抹了一把额头冷汗,抬起头来,正看见容若瞧着他一笑,不由寻思:难道被他看出什么破绽来?这年轻人跟在皇上身边,却会是谁?与康熙和容若的心愿相反,好几个熟悉水性的衙役轮流在水中寻找了一个时辰,也没能找到紫烟的尸体。末了,两人只能相信紫烟投水之后,便立即被河水冲到了远处。无可奈何之下,康熙与容若望着河水怅惘久之,怏怏离去。次日,康熙即以身体欠佳、无心视事为由,将巡视水利一事全权交付容若,由扬州府协办,自己带着拉旺等人匆匆返京。个中缘由,只有少数人知道。没人知道的是,在紫烟投水、康熙和容若为之伤心欲绝的那个晚上,在扬州府首富沈世豪的家中草堂,先容若一步抵达江南的顾贞观正和沈世豪秉烛夜谈。那沈世豪圆脸微须,除了一双眯缝小眼偶尔闪露精光外,面团团的就与一般的富家翁没什么区别,不过贞观却知他虽然财力雄厚,富甲一方,然而全身绝无铜臭气。相反地,沈世豪对文学一事相当看重,经常出资资助学士刊印诗文,出版古籍,在江南士林中享有相当的威望。贞观来江南后,在游学过程中更听说沈世豪之女沈宛,自幼聪慧过人,玲珑其心,曾于其父的宴会上一夕折服十余狂生,允称为江南第一才女。因此,贞观这次来世豪家中,除了拜访世豪之外,另外一大心愿就是得见沈宛。只是不巧得很,据世豪的说法,这丫头恃才傲物,又自恨不是男儿身,所以偏偏不愿如常人女子般待在深闺,而是经常出外游历。至于做些什么,他这做父亲的竟也管不着。说到这里,世豪拈着颌下微须,眯缝着眼笑得煞是得意,爱女之情溢于言表。贞观胸襟脱俗,听后不禁更是神往,悠然说道:“好个江南才女!若是容若在此,肯定会与小姐互加青眼,结成知己。”世豪闻言,诧道:“这个容若是谁,能让顾先生如此推崇?”贞观笑道:“容若才名动京师,只是江南不知道而已。若论天资之纯粹,识见之高明,学问之淹通,才力之强敏,在我生平所见的人中,纳兰容若可称无人能及。他四岁学骑,七岁射箭,十四能诗文,十七入太学,十八中举人。兼做得一手好词,其门第才华贞观窃以为比之晏小山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惜目下不在江南,否则替老先生引见,老先生必然也是欣赏的。”世豪一脸惊异,连称“可惜、可惜”!这时,忽听屏风后有女子轻笑声,旋即隐去。贞观愕然,世豪却毫不诧异,喝道:“宛儿,又去了哪里?还不过来拜见顾先生。”停了一停,只听脚步声细,烛影摇红,从屏风后转出个娇美端秀的女郎来。贞观情知这便是江南第一才女沈宛了,仔细看,却见她头发上竟还是湿答答的,倒仿佛在河中落水才起来一样,想起世豪先前的评语,暗想,其行径迥异于寻常女子,果然不虚。而容色美秀,虽不知才学果然如何,而即便仅有其容貌的十分之一,也就极为可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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