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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父子君臣(第1页)

·第二十五章·

父子君臣

众臣见皇太子走远后才散开,默默看着张陆正从中走过。一时间,各式各样的目光都投至了他的身上。人群里忽有个低低声音道:“小人。”张陆正亦不回头,垂首而去。齐王见状,轻轻一笑,剪手从后面走出来,几个见机的朝臣满脸带笑,拱手道:“二殿下。”齐王笑着点头示意,穿过诸臣,也径自而去。

陈谨按照皇帝的意思,待众人散尽后,方将顾思林引领至清远殿皇帝的书房中。皇帝已经更换常服,于殿内等候,见他进来,阻拦道:“慕之腿疾,不必多礼。”顾思林到底又行了大礼,皇帝见他起身时颇有些费力,亲自上前扶持,待他坐下,方指着他右膝问道:“慕之这毛病还是皇初年在蓟辽打仗的时候留下的罢?”顾思林抚膝笑道:“陛下还记得这些小事?”皇帝笑道:“这又谁人不知?顾部将冲锋时叫人射中了膝头,就在马背上生生把狼牙箭拔了下来,还硬是策马上前斩了敌首头颅。一时三军传遍,你那个‘马上潘安’的诨名才没有人再叫了。”顾思林笑道:“那时候年少轻狂,不知什么叫怕。就是这箭伤,也没有当回事来看待,扎裹了一下,看见收口也就作罢。只是近年每每变天,都会酸痛难当,行走不便,才后悔少时不知自重,到老方落下这样的后患。”皇帝亦感叹道:“是呀,一晃

二十几年了。想当年你我在京郊驰骋,走马上南山彻夜不归的时候,都还是乌发红颜的少年子弟。而今挟弹架鹰,携狗逐兔的已是儿孙辈了。逝者如斯,我们这做父祖的又如何不自叹垂垂老矣呢?”

顾思林回想起当年二人在南山上的誓词,心中唏嘘,离座跪倒道:“陛下,太子失德,竟犯下这等大错,臣在天子面前替他请罪了。”他终于说到此事,皇帝叹了口气援手去扶他,道:“慕之何必如此?起来说话罢。”顾思林哪里肯起,垂泪道:“若张尚书在今日朝会上说的都是真的,臣并不敢为太子分辩,妨碍陛下行国法家法。只是望陛下念他尚且年少,一时行错踏偏,好生教训便是。念之……先皇后她只留下这点骨血,臣若保不住他,日后九泉之下还有何面目去见她?就算是看在先皇后面上,也请陛下从轻发落,饶过殿下这一回罢。”他语罢连连叩首,皇帝搀扶未果,也只得随他而去,半晌见他停住方道:“慕之,朕这次生气,不光是为了那桩混账案子,更是因为他太不晓事,连他母亲的话都敢拿出来浑说。八月节宴上你是没来,你要是瞧见他那副样子,换作是逢恩,你又该怎么办?”顾思林泣道:“太子大了,身边佞臣小人也便多了,不知是谁教给了他这浑话。臣若知道,宁死也会阻拦的。太子并不知此事的深浅轻重

,臣想他再糊涂,也是断断不敢行悖逆不孝、诋诟父母之事。若是他一心明白其中原委还如此行为,陛下要如何处置,臣都不会多出一语。”

皇帝默默看了他半晌,方道:“你说的话,朕相信。李柏舟的事,朕心里其实也一直是有数的。”顾思林道:“世间有何事,能逃圣天子洞察?”皇帝轻轻一笑,道:“朕也不过是肉眼凡胎,哪里能够体察得了那么许多?朕不想瞒你,前次处分他,就是提醒他李柏舟的事情,朕已经是知晓的,朕并不愿放纵得他不成样子,酿到无可收拾的地步,再被人指责是不教而诛。”顾思林叩首道:“臣代太子谢过陛下呵护保全之恩。”皇帝皱眉道:“你也先不必谢,早朝上,既当着众人又提了起来,居然还拿出了他自己写的铁证,他又是那么个疲顽样子,朕怎么替他遮掩?还是先关他几天,叫人去查查这桩事,然后再说罢,不然朕怎么跟天下交代?还有,朕看太子也该是好好得点教训了。”顾思林低声道:“是。”

皇帝道:“他的事也就这样了,你先起来说话。”命陈谨扶了顾思林起身,又道,“儿女的事,你替他操一世的心都是不够的。朕记得逢恩今年也有二十五六了罢?”顾思林微微一震,答道:“是,他属蛇,今年二十六了。”皇帝拈须沉吟了半晌,方道:“承恩殁得早,逢恩又常年

随你戍边,至今还没有子嗣,你的膝下也是荒凉得很了。他镇日刀里来枪里往的,谁知还会不会出和承恩一样的事情?当年在南山上,朕曾指天发誓,定不负皇后,不负你顾慕之。你顾家一门忠谨,要是到头来连个承爵的后人也没有,你让朕怎么忍心?所以朕看,还是趁着一时无事,叫逢恩先回京安生和夫人一起住两年罢。日后再起战事,叫他回去就是。他还年轻,建功立业有的是机会,你看怎么样?”皇帝提及已殇长子,顾思林刚拭干的老泪复又涌出,起身道:“陛下这是垂悯臣,臣亦代犬子叩谢圣恩。”

该说的既然已说尽,君臣二人也再寻不出什么话来,皇帝道:“慕之要是没有别的要说,就先请回府罢。在朕的跟前不自在,你又太过多礼,朕也不好意思多留你了。朕把话实在放在这里,太子的事情,朕自有分寸,你其实大可不必担心。”顾思林道:“臣不敢,臣先告退了。”皇帝点头吩咐陈谨道:“你去送送将军。”

陈谨上前搀了顾思林的胳膊,笑道:“臣来侍奉将军。”顾思林亦点头道:“有劳陈常侍。”皇帝看他远去,待陈谨回来方问道:“他脚上不好,可是真的?”陈谨赔笑道:“这个臣可就说不上来了。”皇帝点点头,又道:“你去把齐王叫过来,赵王若和他一起,也一并叫来。”

定权自阿宝阁中出来

,又交代了周循一番话,看他出去,自觉乏力,索性倒头躺下,既睡不着,索性无赖地数起帷幔上的一朵朵金泥小团花。忽闻窗外一声尖厉叫声道:“来人,快来人,顾娘子,顾娘子她……”定权愣了片刻,回神过来,也忘记数到了第几朵,急忙起身,趿着鞋便向阿宝的居处奔去。阁内已聚了几个人,见他入内,连忙让开。夕香一手鲜血,见到他跪下惊哭道:“殿下,小人当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定权点点头道:“不关你事,去叫人拿药过来,你们都出去罢。”

待众人散尽,定权望向阿宝,见她呆呆地蜷坐在榻上,胸口压的一方雪白巾帕,犹可见隐隐渗出的血迹。地下赫然是两截断钗,仲秋淡水一般的日光透窗而过,被窗格分作了一方一方,投射在地砖上,便如方方小池塘一般,那只小小金鹤栖息其中,仿佛便要振翅飞起。阿宝抬起头,无语看着他,不似伤心,却更似鄙夷和失望。定权从未见过她这样的神情,避开她的眼神,伸手去揭那巾帕道:“伤得怎么样?”阿宝一把拂开他的手,颤声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定权缄口不语。阿宝看着他苍白的脸颊,强忍住眼中泪水,平静问道:“殿下欲杀妾,明示即可。我是人,不是玩物,为何要几次三番戏弄我?”定权肩头微微一抖,慢慢蹲下,将那两截断钗拾起,钗股

齐崭崭从中折断,断口处隐约闪烁着银色光芒,大约是以锡焊接,只要稍一用力,便会摧折。

他步履迟重,浑身的气力仿佛都已被抽走,阿宝也不再说话,倚着枕屏抱膝而坐,将头慢慢低埋进了手臂中。

夕香将金创药取入,见他二人情态,呆立于门外不敢进入。定权终于起身吩咐道:“交给我就是了,这个你拿走,叫他们接好——再把钗尾截掉。”夕香不明就里,接过他手中断钗,应声离去。定权端药走回阿宝床前,摇摇她的手臂,温声道:“不要哭了,这是我的不好。”阿宝抬头冷笑道:“殿下看仔细了,我有没有在哭?”她眼眶通红,双眼中皆是蒙蒙水色,虽然噬咬得唇上皆是血痕,却果然没有跌落一滴多余的眼泪。定权叹了口气,道:“我想起来了,你从来没在我面前哭过。你这么要强,又是跟谁学来的?”阿宝淡淡一笑道:“我的母亲曾经告诉过我,一个女子,不可轻易在人前落泪。那人有心,就不会惹你落泪;那人无心,落泪又有何用?徒然丢了自己的尊严。”

定权的手放了下来,望着眼前少女,突然呆若木鸡。她的提醒,让他无法不忆及另一个女子,并且首次觉悟到,穷尽自己一生,确实未曾有哪怕一次,见过泪水从她美丽的凤目中垂落。

深宫外有归雁来鸿,深宫内有暮鼓晨钟,多少寂寞的清晨和黄昏,

他站立于她的身后,看她优雅地援手,贴上和取下眉间两靥无人欣赏的花钿。她的美丽从不因无人欣赏而憔悴枯损,正如她的优雅从不因荣辱浮沉而转移变更。他不知道铜镜中的那张面容,那样妩媚的同时,为何可以那样端庄;那样柔弱的同时,为何又可以那样坚强。

他只知道,她母仪天下的风度,根本无须她皇后的身份来支撑。

他终于回过神,轻轻揭开了覆盖在她胸口的巾帕,查看她的伤口。血已止住,伤处犹有一二分深。他无言取小杓蘸着伤药帮她涂抹。他的鬓发微微零乱,她不由伸手帮他将一缕碎发绾到了耳后。他半晌方住手,嘱咐道:“已经好了,不要沾水,不要着风,没有大碍的。”

阿宝轻轻喊道:“殿下。”定权“嗯”了一声,二人都不再说话,静静对坐良久,方闻定权道:“我走了之后,就让周循送你出去。想去哪里,你自己定夺罢。我已经如此,想必他们也不会再为难你和你家人的。以往诸事,不要怪我,我就是这样的人,自己也没有办法。”

阿宝牵着他袖口问道:“殿下要去哪里?”定权笑道:“我想去长州,大概今生只能做梦了。”他已经起身,阿宝微微动作,便牵引得伤处作痛,见他走到门前,又回头,朝自己抱歉一笑。

赵王果如皇帝所料,此刻正在齐王府中。自下朝,二人已在书房喁喁谈了

半日。此时定楷笑问道:“陛下既已经决定准了顾思林的奏呈,那何必还要问太子的意思?”定棠喝了一口茶,笑道:“陛下就是要告诉天下,太子是什么意思,根本不要紧,也根本没有用。”话音未落,便闻府中内侍报道:“二殿下,陈常侍来了。”定棠放下茶盏道:“快迎进来。”见陈谨入室,又笑道:“常侍来得正巧,午膳已经快预备好了,常侍定要用过了再走。”陈谨一笑道:“今日确是叨扰不到二殿下了。陛下有口敕,让二位殿下即刻都入宫。”定楷略愣了愣,问道:“我也去?”陈谨答道:“是,五殿下也一起去。”定棠点头道:“既然,我们即刻便更衣动身。有劳常侍先行一步复旨。”看他离开,定楷方问道:“大哥,陛下宣诏,为的什么事?”定棠吩咐从人备马,方答复定楷道:“除了张陆正,还能有什么事?”定楷脸色发白道:“陛下已经知道了?”定棠笑道:“陛下圣明烛照,岂有不察的道理?”定楷道:“那怎么办?”定棠笑道:“你不过替我写了个条子罢了,有什么好害怕的?”定楷道:“我不是害怕,是担心陛下……”定棠道:“万事有我,你放一万个心。”定楷叹了口气,见他已经先行出门,也只好随后跟上。

陈谨进入清远殿,向皇帝回禀道:“陛下,二位殿下都已经到了。”皇帝点头

道:“你叫赵王先在外面等着,把齐王叫进来。”陈谨应声外出传旨,定棠少顷便快步入殿,撩袍跪倒,向皇帝叩首道:“臣拜见陛下。”方欲起身,忽闻皇帝冷哼道:“朕叫你起来了吗?”定棠一愣,忙又垂首跪地。半晌,才闻皇帝发问道:“你跟张陆正都说了些什么,他就肯出卖了旧主?”定棠脸色一白,道:“陛下何出此言?臣……”皇帝冷笑道:“你也不必再遮掩了,五伦之亲莫过父子。当着你父亲的面,还有什么话说不出口?今日朝上,朕刚准了顾思林的奏呈,张陆正紧接着就开始翻太子的烂账。此事朕只告诉了你,除了你,还有何人有这个本事?”他既然问到要害处,定棠缄默半晌方低声答道:“陛下,臣只是同他闲谈时,不慎带出了圣意,臣知罪。”皇帝怒视他良久,道:“你就连这几日都等不得了吗?”定棠只是叩首,并不敢答话。皇帝忽想起早朝时太子看向自己时的神情,叹道:“一个个都是朕的好儿子,你做下的好事,倒要朕来替你担这个恶名!”定棠默默饮泣道:“臣该死。臣只是想……只是想长州那边的事情棘手,想帮陛下……”皇帝于御座上坐下,招手道:“你过来。”定棠膝行几步至皇帝膝前。皇帝扬手便是一掌,劈在他的颊上。他素来极钟爱这个儿子,连高声斥责都是少有之事,一时

父子二人都愣住了。半晌,定棠方回过神来,低低叫了一声:“……爹爹。”

皇帝叹了口气,道:“大哥儿,有句话爹爹要问你,你务必要说实话。”定棠答道:“是,臣绝不敢欺瞒。”皇帝点头道:“朕问你,八月十五的那句话,当真是太子说的吗?”定棠呆了半晌,脸色煞白道:“陛下是疑心臣?”忙向后退了两步,连连顿首道,“臣并不知那是句浑话,才当众说出了口。若是事前知晓,便是万死臣也绝不敢说的,请陛下明察。”皇帝冷冷道:“朕要你说实话,是为了你好。若此事果真也是你所为,你便赶快说出来,否则到头来朕也保不住你。顾思林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想必你也不是不知道的罢?”定棠沉默良久,才抬脸拭泪,正色道:“臣不知陛下何以疑心到臣头上。但臣指天为誓,若敢行此大逆不道事,便无天诛,也要陛下下诏,将臣赐死三尺剑下。”皇帝细细盯住他看了半晌,方叹道:“你起来罢,不是你就好,朕也好接着办下头的事。”待定棠慢慢起身,又指着自己身边道,“你过来坐。”定棠依言向前坐下,皇帝拉着他手道:“大哥儿,爹爹也说句偏心的话,你们六个兄弟里头,爹爹最心疼的就是你。但是你要明白,爹爹现在最想做的,并不是要把三哥儿怎么样,而是一定要把顾思林手中的兵柄收回来

。他一日北面坐镇,爹爹一日不能够安枕。大哥儿,你定要牢记,这天下是我萧家的天下,不是他顾家的天下。顾氏得意太久,自太祖时起,便一直与天家为姻,独大了七十余载,掌重权少说也有三四十载,京里地方党羽遍布,犬牙交乱盘根错节。朕是绝不能将这心腹大患留到下朝天子的手里了,你知道朕的意思吗?”

定棠点头道:“臣明白。”皇帝道:“顾思林在长州经营了那么多年,一道旨管什么用?要是有用,朕何必拖到现在?朕必是要一个一个将他的亲信替换下,换作朝廷自己的人,才能够安心。在这之前,太子绝不能出事,免得激他作困兽之争,酿得家国不安,让外寇再度乘虚而入。朕今日已经跟他说了,叫顾逢恩先回京来。”定棠问道:“那他就肯乖乖回来?”皇帝斜了他一眼,道:“这不就是要靠你干下的好事?”定棠脸色一白,低头不语。皇帝叹道:“朕即刻便会下旨,让承州都督李明安就近暂代顾思林的职务,并召顾逢恩返京侍病。太子那边,就让他先到宗正寺去,既然张陆正已经提了出来,查还是要查的,查轻查重,就要看长州那边的事态了。但是这件事情不许你再插手了,朕会叫王慎到那边去管着。太子但凡出了一星半点事,朕绝不饶你。朕这句话,要你当圣旨来听,你明白吗?”定棠低低答

了一声:“臣遵旨。”

皇帝看着这个儿子,终是又叹了口气,半晌开口,却是一句:“他毕竟也是你的亲兄弟。”定棠低头道:“是。”皇帝道:“去太子那里传旨,就叫五哥儿过去罢。你最近安生一些,少出门乱走,听见了吗?”定棠又答了一声“是”,皇帝方道:“你出去罢,叫五哥儿进来。”定棠行礼退下,皇帝望着他的身影,想起的却是太子早上的那句:“臣,无话可说。”一时间心内五味杂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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