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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沉思一会儿,眼神移向花娇,“尊主……这……”
“从未见过听过,恐是他身体特殊,和这妖丹有缘罢。”花娇无所谓的摆摆手。
看众人不言,秦固开口道:“这只妖怎么办?”说着掂了掂怀里的人,刚刚秦固接到手里人已经昏迷,只得抱着,防止二次受伤。
谁知听到此话的花娇,像是炸了毛,“放下!一只小狼妖,脏死了!”
秦固想放下又担心,茭白看出了他的窘迫,挥手让其他手下来将人带走。
“里面还有很多妖。”蜜枣看着朗逸无事,立马告诉花娇里面的情况。
“你们先回去罢,这里我来处理。”茭白接过话,安排道。
“茭白,处理完来找本尊。”花娇双眼一眯交待着。
“是,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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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各自回到房中,蜜枣和徐邑回来的路上一路无话,刚刚的劫后余生,让两人心里都有着不同的想法。
蜜枣坐到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徐邑坐在桌边,看着自己的手掌。
安静的屋内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一起一落敲在两人的心上。
“哥……”
“枣……”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止,蜜枣吞吞口水先开口道:“哥,我身上疼。”撒娇的话语配上委屈的表情,让徐邑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我去煎药。”男人说着夺门而出,可稍红的耳廓却出卖了他。
秦固房中
花娇撅着嘴坐在椅子上,高大的男人此刻蹲在花娇身前,手里拿着小瓷瓶,看着花娇紫青的脖颈。
“疼不疼,娇娇,这是白先生给的,说可以消除瘀血。”男人小心的抬起下巴,心疼的说着。
本来还因为男人抱那只狼妖生着气,可此刻看到男人一脸的心疼,花娇的心里又开始小雀跃。
“疼,特别疼,什么人!敢对本尊动手,真是活腻了!”花娇愤愤的骂着,嘴巴一直没停,而老实的男人只静静的听着,手下动作却一点不敢松懈。
粗糙的手掌沾满药膏,在手心处搓化,利用手心的温度将药膏温热,随后贴到脖子上轻轻揉搓起来,缓解颈部的瘀血。
男人十分的认真,可被照顾的人却是另一番感觉,男人手掌的温度,激的花娇脸颊通红。
男人的手很大,一把就能握住脆弱的脖颈,对于妖来说被人拿住脖颈是致命的,可男人的手很温柔,不敢使劲,好像手底下是一只瓷器。
炽热的大手传来男人的温度,明明是粗糙的,可很舒服。
这点小伤,他怎么会疼呢,可男人关心的话语一出,就无法掩藏自己,想让他知道,想被他呵护,想像瓷器一样被小心翼翼的对待。
“娇娇,还是不舒服吗?”看着花娇通红的脸,男人关心的询问,生怕自己的力气太大,伤到花娇。
被唤回神的花娇,急忙推开男人手臂,从男人无形的怀抱里逃出来,大口的呼吸着清醒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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