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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鬼!老子糊死你个不放人屁的贱兔子!”
真是越恨什么越来什么,孟翔一记熊吼,力拔山兮气盖世,将挺起鸟儿对他屁股行猥琐下流之事的流氓兔掀翻在地。
伴着噼噼啪啪的水声,流氓兔在一声地动山摇的闷响过后爆发杀鸡般的尖叫:“啊啊啊,杀人啦!你个脑缺的陈世美,杀夫灭子良心丧,你打掉老子肚里你的娃,老子一尸两命不活啦!呜哇哇!老子不活啦!”
这真是没法让人活了!孟翔这个羞愤,思忖是要一脚踩死这撒泼无下限的流氓兔,还是麻利儿遁逃出这丢人之地。不料,紧接着,新一波的尖叫以更强大的势力冲破他耳膜。
“啊!啊!血……血……老子真流产了……血……好多血……”
孟翔定睛看,流氓兔摊开的手掌上果然殷红两片全是血,流氓兔的小白脸吓得比墙上的白瓷砖还白,和那凄艳的红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好……好多血……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
流氓兔抬脸望孟翔,一双眼睛早吓到失了焦距,就在白眼翻起的刹那,孟翔说时迟那时快抱住流氓兔,让他昏死在自己怀里。
好好的啊,哪儿来的血?
这死兔子铜筋铁骨那么禁打,怎么才摔个跟头就出了这么多血?
真、真流产了?不能够啊!他严防死守,没跟这死兔子怎么地,这死兔子也没那功能啊!
哪儿、哪儿的血?
惊觉胳膊上有汩汩热流,细一看,倒抽冷气。
死兔子后脑,满世界湿糊,血淋淋染了他半条胳膊。
温玉骋很意外,何络居然这么快回到419上班。
台上跳舞,坐在他旁边陪酒,完事走人。没有故作疯癫放纵给他看,也没有视同仇敌对他不予理睬,一切都规规矩矩,恪尽本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他们之间只存在老板和打工仔的关系。
他该轻松的,却不知被谁在心口挂上一个千斤坠,心情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那么沉重,还会阵阵扯痛。
明知不该,仍是克制不住去探究关心。
“送你一程?”
“谢谢。”
何络迟疑几秒,道谢上车。
看前方,看窗外夜景,就是不看温玉骋。而温玉骋的视线,总找各种理由往何络身上凝聚。
车内沉闷寂静,不像有活人。
“还好吧?呃……我是说那么大型的演出结束没几天就来上班,身体吃得消?多休息一阵子没关系,419不缺你一个。”
“所以不敢多歇,被人顶替丢了工作,我吃什么?拿什么付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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