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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插了根手指进去。屁股被撑开的快感让他下腹一热,脑袋也发了昏。好像梁轩就在这里。梁轩就在扒开他屁股,一下下用力地操他。
“梁轩。”他低声叫:“梁轩……”
他射了出来。
他的喘息声陡然变得剧烈。断断续续,像坏掉的音响。手机里嗡嗡嗡的,又传来梁轩粗重的呻吟。梁轩结结巴巴地问他:“你、你射了吗?”
徐飞没回他。梁轩却也突然闷哼一声,渐渐地静下来。
徐飞又喘了一会。胸口来回地起伏,好半晌从高潮里平复下来。他拿手在床单上抹了,耳朵里又听见楼下的电视声音。“不可能的。”一个女人在说:“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闭上眼睛,忽然觉得特别的臊。
“徐飞?”梁轩在电话里叫他。徐飞清了清嗓子,重拿了手机贴到耳朵上。
“我不敢相信你居然会和我打这种电话。”他说。
梁轩一时没接话。片刻道:“我只是……”
他的声音还是哑的。又低又沉,像个低音炮,性感得要人命。徐飞抬手遮了眼睛,说:“你别说话了。”
梁轩一下闭了嘴。徐飞知道他误会,又说:“因为我现在真的非常、非常想把你那根鸡巴塞我屁股里。”
梁轩又静了两秒。两秒后,和徐飞一齐笑了出来。
徐飞又梦见了梁轩。梦到他爬在梁轩腿上,和梁轩缠绵地接吻。等他醒过来,发现梁轩给他发了条图片:桌上摊了一堆《屋檐下的灯笼》的海报,还有几个人埋首在海报上签名。他附字说:“经纪人打算把这些东西分到社区里去。”
徐飞喷笑,回复说:“祝你们成功。”
梁轩回了他一个傻兮兮的笑脸。
他们又来回发了两趟消息。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他们之间的联系忽然就变多了。徐飞给梁轩发他之前拍的那本恐怖片的宣传照:一间阴沉沉的公寓,一堵灰色的墙。徐飞穿着橘红色的消防服,持着把宽大的斧头作势欲砍。旁边两个板正的大字:灰墙。
梁轩问他:“你去宣传?”徐飞道:“有几个小采访。”也不是什么一本正经的大电视台,就是些网络上的社交媒体,还有几本制片方联系好的杂志。其中一本恰好是《风采》;徐飞和记者对面而坐,颇有些往事如烟的感慨。“我02年的时候在你们杂志做摄影助手。”他和记者说:“贾然老师现在还在吗?”
记者道:“贾老师前几年就辞职了。”很感兴趣地问徐飞:“听说你以前还组过乐队?”
徐飞说了自己过去的荒唐事。两个人聊了很久,最后还拿着《风采》合了个影。徐飞把合影发给梁轩,告诉他:“我以前工作过的杂志。”梁轩回他:“记者比较帅。”
徐飞送了他一个竖中指的表情。
《灰墙》小规模上映了。像这样成本不高的b级片,能够在院线排片已经算是成功。徐飞溜进去看了一场,质感、节奏把握都还不错,音乐质量也高,听在耳朵里格外的渗人。有小姑娘在前排一惊一乍地叫:“怎么回事。”“徐飞要死了吗?”徐飞一头的黑线。
等他出了影院,梁轩又发了图片给他:一张《灰墙》的电影票。徐飞问他:“好看不?”梁轩说:“挺好的。”
“太敷衍了。”徐飞不满意。
隔了好一会,梁轩又发了张图片过来:几十张的《灰墙》电影票摊在桌上。问他:“现在不敷衍了吧?”
徐飞翻了个白眼,招手叫了出租车,坐在后座上望向窗外,好半晌,还是低声地笑了起来。
六月时,梁轩去了他那个《迷雾》的剧组。先在新京拍了一段,又去了东宁。东宁近几年修了好大的一片影视基地,加上原本横店那几块,长三角地区的影视产业逐渐联合,形成了规模效应,许多剧组都喜欢往那里拍。
梁轩拍了张片场照给徐飞。修缮成80年代模样的街道,捧了碗蹲在地上闲聊的群众演员,还有一些形容精细、等人高的怪物模型。徐飞问他:“片子讲的什么?”
“迷雾里有怪兽。”梁轩言简意赅。
徐飞汗:“是不是史蒂芬金的那本小说?”
“改编的。”梁轩应了一声,又改换话题:“蔡家俊正好也在东宁,约了我吃饭。你来吗?”
去干嘛?徐飞想:又一次的《一路向南》重聚活动吗?“不了。”他说:“我再有几天也要进组去了。要到渔山去,没空。”
梁轩道:“随你。”过了两天,却拍了一桌子的菜给徐飞看。斩鱼圆、茶香鸡、龙井虾仁、干炸响铃、油焖春笋、莼菜羹。满满当当地堆着,鲜嫩油亮,看着就叫人垂涎欲滴。“蔡家俊请客。”他说。
徐飞嗤了一声,也拍了桌子上的菜给他。红膏炝蟹、葱姜蚬子、清蒸大黄鱼、醉虾、扇贝、酱爆香螺;还有一大碗海鲜粥。“导演请客。”他说。
梁轩那边久久不回复。等徐飞一行人吃完了回酒店,他才发消息来说:“少吃海鲜,发。”
徐飞笑得不行。心里又软软的,像是被放在温水里煮。等到了周末,他和导演说了一声,去了东宁影视城。“我到东宁了。”他给梁轩发消息。
梁轩在影视城的一片明清建筑群里找到他。年轻人脸颊发红,鬓角有汗,一副着急赶过来的样子。徐飞坐在台阶上抽着烟看他,只觉得夕阳刺眼,让他头脑不清明。他们只是炮友;他告诉自己。他们只是炮友。
可梁轩望向他的眼睛太亮了。太诚恳、太真了。当他在徐飞身边坐下来,两个人胳膊蹭着胳膊,徐飞意识到他真的是无药可救。这不是一个好的走向,他想。可他还是坐在那里,和梁轩一块儿静静地望向天边金红相间的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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