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4怀孕也不会负责
方乙从背井离乡的那一刻起,就必须不停想方设法赚取薪水,而后再杯水车薪地填补他沉重的债务,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多年,并且还会继续持续下去。
但是方乙一向是个乐观的人,人类纪元发展到这个时代,人均寿命已经高达200岁,长寿者甚至可以活至250岁,对一个普通人来说,这个数字极端漫长,但对方乙来说,这个数字则让他充满信心。
时间充裕,钱可以再生,总有一天债务会消除,而余生也足够他做很多事。
但是当方乙被刑钧抱起来,摁在会所厕所的门板上操逼时,他那些积极美好的品格已经消失差不多了。他无比后悔自己为了赚钱选择了走捷径,如果他没接这个鬼单子,就不用接连被两个同性侵犯了。
刑钧身材高大,宽肩窄腰,仗着力气惊人,几乎将方乙整个架在自己腰上,那根粗大的阴茎则与他彬彬有礼的嘴相悖,它太不礼貌了,一味凭着蛮力横冲直撞,根本不考虑被他捣腾的方乙,每一下都恨不得捣烂他的女穴。
方乙被操得泪流满面,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奈何刑钧大开大合的动作使得他脊背不停冲撞身后的门,那声音可不是他捂嘴就能解决的。他终于受不了,开口哀求道:“刑……先生,停下来好吗,好深、太深了……”
刑钧闻言竟真的停下动作,略一挑眉,低声问他:“深到了哪里?你给我说说好不好?”
好歹是停了动作。方乙忍下抽泣,辛酸地抹了抹眼泪,居然也顺着他的疑问,伸手往小腹方向摸索,那上面隐约有干涸乳白的液体,是他方才被操到爽的证明。他不好意思地扒拉掉,然后指着肚脐眼更下方的位置,认真回答刑钧的话:“至……至少有这么深。”
刑钧看着他,目光渐渐发沉,嘴角却在上扬,他忽然更用力地挺了一下腰,方乙瞪大了眼,一刹那感觉体内庞大的龟头似乎破开了某一个口子,汹涌的快感顺着脊椎过电似的直冲天灵,他腰软了,险些从门板上滑下去。
刑钧及时圈紧他,接着又问:“这是什么地方,是不是子宫?”
方乙不知道,他无法回答,这种程度的操弄让他想起那天晚上被刑钦侵犯的时候,对方也是执意要往这个位置深入。这感觉说不上好,很疼、很涨,也很酸,他应该是流出了更多的体液,底下交接的地方湿的一塌糊涂,刑钧的阴茎像是泡在了一滩黏糊的水缸里,抽动时还会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刑钧却不依不挠,他这个时候反而恶劣的很,摆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一边猛操,一边强求方乙开口:“嗯?说话,到底是不是?”
“是、是!”方乙崩溃道,接着他惊恐地发现,门外有脚步声响起,那脚步似乎一直走到他们这扇门口才停下,隔着一扇门板,没了动静。方乙浑身都要炸毛了,他抓住刑钧的肩膀,哆嗦着凑到男人耳边:“有人……刑先生,外面有人!”
刑钧却似笑非笑道:“让他听不好吗?”
当然不好!方乙都快哭出来了,死命摇头,刑钧一边语气温和地安抚他说别怕,一边下半身挺得活似马达,把方乙操成了一滩失魂落魄的水,他浑身发抖,又不敢出声,在最后的冲刺中几乎痉挛到恍惚,阴茎却没射出东西,只是花穴紧绞,最后一次高潮持续的时间并不短,刑钧摸了摸他底下发肿的穴瓣,都不由感慨,他的水是真多,上面喷泪,下面喷水。
刑钧射完后毫无留恋地抽出阴茎,随手拿纸擦净精液塞回西裤里,如果无视他大腿上被酒浸湿的痕迹,那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好先生模样。反观方乙,上衣凌乱,下身赤裸,身上痕迹斑驳,没了刑钧支撑,浑身发软地跪倒在地上。
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刑钧收拾好,也没管他如何,直接打开门锁将门推开,方乙受惊一般直起身向后缩,企图将自己藏起来,但地方就这么大点儿,他又能躲哪里去。他任命的回过头,然后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刑钦。
刑家两兄弟并肩站在一起,同样漆黑的发色与深邃的眼睛,瓷白的皮肤与高级西服,如同一对精致的复制体,居高临下看着方乙。那种压迫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来的,方乙匆匆低下头,手忙脚乱开始套自己的裤子,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会所的套装质量过得去,除了皱巴外没有别的破损。
“抱歉,”刑钧忽然道,“刚才忘了戴套,直接射进去了。”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像是在说天气不好忘记带伞多多担待,但被抱歉的人却说不出半个不好,方乙总不能回答他没关系,下次一定吧,因此他只能保持沉默。
“会怀孕?”刑钦这时问了一句。
应该不会,方乙在心里默默回答,他体质特殊,医生说生育率远比拥有正常器官的女性低得多,几乎不可能怀孕。而且他现在没工夫细想这些,刑家兄弟审视的目光令他站立难安,他只想赶紧出去继续他的工作,再晚恐怕要被经理追责。
见他不说话,两人以为他默认了,刑钧于是无奈道:“好吧,记得吃避孕药。”他微笑着补充了一句,“事先告诉你,就算怀上,我们也不会负责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刑钦漠然地看了方乙一眼,也跟着走了。
5告诉你不要乱捡野男人吧
罢工潮持续了两周,最后在政府挤牙膏式福利下,经济瘫痪的各大系统勉强开始复工,经理看方乙老实能干,对他印象不错,便与他延长了合同。
首都作为人为操纵环境的人工星系,最大程度模拟了古地球时代适宜人类生存的自然天气,拥有联盟难能一见的四季。这时节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日子,方乙结束夜班的时候天空飘起飞雪,他在回程的路上捡到了一个男人。
他原本不想捡的,但是人都走出五十多米远了,忽然想起曾经得到的一大笔救急费,他还是败给了自己的良心。看着男人阖着眼皮,昏迷的面容平静,却狼狈地坐在肮脏的巷子里,他忍不住问道:“你是刑钦还是刑钧啊……”
将一个比自己高大的成年男性扛回去,天知道费了方乙多少功夫,冰天雪地的温度里,硬是把他热出一身汗。好在离家不远,他回去把男人安顿在卧室床上,自己忙去冲了个澡。
等出来时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方乙愣了愣,刚要转过头,突然有人从身后掐住他后脖颈,猛一用力,转瞬间他就被死死摔摁在床上。方乙的床垫可不软,这一下差点儿没把他的脑浆和内脏迸出来。
后面的人膝盖卡在他双腿间,沉着声森冷道:“你不想活了么?”
方乙冷汗直冒:“啊……啊?”
“谁给你的胆子把我弄我到这里?”
方乙感觉自己后颈要被掐断了,他惊恐地话都有点儿不利索:“我,不是,我,我看你一个人在那……我想救你来着……”
“救我?”刑钦大概是觉得匪夷所思,“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喊救命?”
“我……”方乙害怕了,听他这调调总觉得自己那只幻听的耳朵也要不保,他想都没想地求饶道,“我错了……刑先生,我,我下次不敢了……我,我下次不救你了!”
刑钦这时忽然不说话了,方乙觉得这姿势实在难受,他天人交战片刻,求生本能令他鼓起勇气小声问道:“刑先生,您可以先放我起来吗?”
简介关于大靖女讼师我要做,便做第一。林仲春知世事无绝对,亦是知法律可维持秩序。自小与父亲走过许多地方的,清楚的明白若是想要维护心里的正义,只能用朝廷的律法,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一点一点的改变,让世界跟心中正义所契合。人道不可能,她便要做,并且要做第一个,...
简介关于偷听糟老头子心声,我得到个皇位杨青易穿越到古代,成为一个寻常商人之子。现竟然能偷听家中花匠的心声,并觉醒了一个系统。杨青易心想,系统是个好系统。可偷听一个糟老头子的心声有什么用?什么?糟老头子是隐退的一品高手?糟老头子是曾经朝堂上的大佬?什么?这位子由我来做才名正言顺?众望所归?什么?你问我,你是老几?都是我的小宝贝儿,分什么大小?...
偏执沦陷!厌世少宗主惊艳修真界这部小说中,宁熹元是故事的核心人物。她意外穿越,成为了修仙文中那个注定悲剧的恶毒女配,更糟糕的是,她还是大反派宴祁安的未婚妻,注定要被对方残忍对待。然而,宁熹元却选择了反抗,她不再委曲求全,而是对反派进行无情的嘲讽和鞭挞。奇怪的是,这样的行为并没有让她陷入更深的危险,反而让宴祁安看她的眼神愈复杂。宴祁安,一个在修真界做人质多年的男子,他的心中充满了复仇的火焰,但宁熹元的出现却打乱了他的计划。他在利用与算计之间,渐渐现自己对这位未婚妻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而这一切,都在系统的观察之下,宁熹元最终将如何称霸修真界,成为了最大的悬念。...
假太监?呵!皇宫里只有一个男人,其他的都是太监。我就是那个男人。假太监,你有女人吗?我有皇后。公主,贵妃,女将等经常找我。你不怕砍头吗?我有霸王神功。石毅也很无奈,这些都是从冷宫皇后交易开始的...
师墨家养了个父亲战友的遗孤,是个面甜心苦的白莲花,挑拨师墨和家里的关系,负气离家出走,被卖进山里,遭受一年的苦难折磨,后终逃出深山被严谨所救,又因体弱昏睡三年。这三年,师墨胎穿异世修仙界,修仙万年,飞升时,因心魔未除,被劫雷劈得粉身碎骨,神魂穿过时空裂缝,回到原来世界。异世万年,现世不过三年。重生回来,师墨有仇报仇,有恩报恩,顺便养养包子修修仙。...
林薇因为加班过劳死,一觉醒来,穿越到了穷苦年代,成了三个孩子的妈。这儿缺衣少粮,物资奇缺,好在穿越附带了金手指,得了一个随身商品交易系统,可以购买二十一世纪的物资。手有余粮,遇事不慌,带着萌娃,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靠着几十年份的珍藏茅台,绝版邮票,珍稀古董林薇一不小心暴富了没想到三个儿子还养成了未来大佬一个学识顶呱呱成了著名科学家,一个赚钱多多成了富,一个帅气爆表成了人气大明星。本以为养大三个儿子,自己就能过上幸福的生活,谁知道那个牺牲的男人竟然回来了。不是说你牺牲了吗媳妇儿,我再不回来,就要被人挖墙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