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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认知让她很不爽。
吴远航明知道这是谁的家、谁的房间,却还是把它篡改成了自己的。而且没有一个人对此持反对态度。总是嚷嚷着“不能忘记”的薛志鹏消失了,教育人“别那么自私”的吴佩莹也没有出现,好像他们根本不在乎这里原来的人是谁一样。
“你好像对这里特别有兴趣。”吴远航的声音在冷不丁出现,丁遥背后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走过来,神色一如往常的和煦亲切,丁遥以前觉得他是个好人,现在却觉得那只是层面具。
“林川妈妈都跟我说了。”吴远航将扣在架子上的相框重新翻过来,“真没想到,你还记得他。”
丁遥脱口而出:“我不该记得吗?”
吴远航一愣,继而笑开:“怎么会?”
“我的意思是——”他眼眶微微潮湿,手指摩挲着照片,声音渐沉,“幸好还有人记得他。”
丁遥并没有被这句冠冕堂皇的话打动,仍旧观察着他的神色。
“喏,这个,就是我。”吴远航自顾自地将照片指给她看,“拍这张照片的时候,他睡过头了,还是我去班上叫的他。”
他的眼睛里浮动着某种怀念和憧憬,“我当时就说,他不认真,这都高中最后一次运动会了,最后一次拍合照的机会了,多难得啊。他跟我说,不是最后一次,明年六月,还会有毕业照的。”
可是没有了。没有明年了。这就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一张合影。
“他到底是为什么才走的?”丁遥斟酌着开口。
“怪我。”吴远航垂下眼皮,说,“我没有及时发现不对劲儿,让他做了傻事。”
“所以他是自杀?”
“嗯。”
“不可能!”丁遥觉得荒谬。薛问均会不会自杀,难道她会不知道吗?
吴远航苦笑:“我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么说他是吞药了?”她故意问。
“不是。”吴远航略微迟疑了一下,伸手指了指书桌的边缘,“是在这里,抵着刀。扎到心脏,没有救了。”
“老师,我们学过生物的。”丁遥垂下眸子,装成一个单纯好奇的学生,“生物学上来说,割腕都要割两次才会成功。而大多数人是下不去第二刀的,捅心脏这种办法,疼痛会抢先让他退缩,这是一个很笨的方法。”
“是啊。”吴远航点点头,怅然若失,“是很笨,但他偏偏就选了。”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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