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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到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黑暗里,她听见面前的人在哭泣:“你果然没有骗我,你真的死了!许骨,我好想你……”
总在意料不到之处(中)
冰凉的泪水被晚风一吹,更加冻人,一滴一滴落到付培兰的胸口上,她摊开双手,想推开这个紧紧抱住她的女人,可浑身使不上劲。
夜虫早已陷入沉睡,寂静的夜里除了偶尔刮起的威风之外再无别的动静。她感觉身体正在融化,心想也许这就是黑无常的伎俩,用眼泪化掉自己的身体后,好带她下去报道。
正准备闭着眼睛等死后,这个叫齐宣的女人忽然松开她的身体,抬起头,露出一副懵懂的表情,看上去分外可怜:“你怎么都不说话?你不记得我了?”
“啊?我们……认识么?”
对着水缸,借着月光,勉强可以看清这张脸。付培兰临水自照,这张脸生着一双漆黑而狭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樱桃小嘴,红润而饱满,她越看越入神,差点沾到缸里的水。
“可是,这不是我本来的脸。”她站起身,面对着两位鬼差不卑不亢,“这是纸人的脸,不是我的。”
“画龙点睛,这种特殊的纸人一般都需要耗费主人的气血精神才能活过来,因此不论原本画成什么模样,最后都神似同一个人。”仇安年解释,他伸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原本湿透了的位置瞬间化为原样。
她感激地看向他,低声道谢。
齐宣擦擦眼泪,不好意思地看着她,想伸手触碰她,忽然意识到手上的泪水未干,赶紧在衣服上擦拭干净,这才牵起她的手,柔声问:“你这一路走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记得么?”
付培兰仔细回想了自己这一生,分外苦恼,她屡次抬头欲言又止,对上他们殷切的眼神,她实在不忍辜负对面的期望,于是缓缓说起过往。
“我今年二十一岁,刚上大三。二十年前……”
“等等,不用说那么久远之前的事情。”仇安年打断。
“这样啊,”付培兰干咳两声,继续回忆,“那就从我上学之后……啊?还是太远了啊?那就初中?高中?大学?你说从我挂掉之前回忆就行?你早说啊!”
她今年刚上大三,父亲早些年在工地做活时意外从三十三楼上摔下,一命呜呼。母亲哭瞎了眼睛,熬坏了身体,落下一身毛病。还有一个大她十岁的哥哥,已经成家,却没立业,挥霍光了父亲的赔偿金后跟这对孤儿寡母老死不相往来。
她立志要出人头地,给老母亲一个安稳的晚年。然而,计划总赶不上意外来临。
“从今年年初开始吧,一开始是上下课的路上,总能看见两个眼熟的人出现在附近。有时没课,我出去给人做家教,晚上回宿舍的时候也能感觉到有人跟着我。但对方始终没对我做些什么,所以久而久之我干脆当他们不存在。谁知到后来,有一回我周末回家,去小卖部买酱油的时候竟然也能看见他们的影子。”
“如果他们是学校里的人,不管因为什么,也不至于跟到我家里来。我也想过去报警,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还是放弃了。就这样到了四月初那天晚上,我下自习回宿舍的路上又发现了那些人跟在后面,经过人工湖畔时,我实在忍不住,上去对峙了。”
齐宣倒吸一口气,追问道:“他们恼羞成怒,推你下河了?”
“那倒没有,”付培兰皱起眉,十分疑惑似的,“我问他们为什么跟着我,他们支支吾吾不肯说话。忽然刮起一道大风,卷得湖水翻涌,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那风实在太大,我一时站立不稳,这才摔进湖里去了。”
“你没呼救?”仇安年问。
“我根本没办法呼救,”现在回想起来,付培兰依旧恐惧得浑身颤抖,“有东西卷着我的脚腕往水下拉,我根本使不上力。”
“什么东西?”
“大晚上的看不清,”她肩膀抖个不停,齐宣搂住她,不断拍着她的后背,许久后,她才平静下来,“我还记得,最后看见一盏红灯笼一样的东西,漂浮着在我面前闪过。”
漆黑的湖水里,她的身体在下沉,她的灵魂在上升,她看见一盏巨大的红灯笼一闪一闪冒着光,好似引路灯一样为亡者照亮前行之路,指引她走向死亡,到达地狱。他们想到那个画面,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仇安年想起了什么,忽然问:“那个庙祝怎么说你是为情而死啊?”
“当时摄像头好像拍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学校为了把这件事压下去,跟我妈说我是因为感情纠纷,大晚上的跟两个男人在水边纠缠,这才落水而亡。”
责任全落在不能说话的人头上。
付培兰无奈地摇摇头,继续道:“等我再次醒过来时,还是半夜,我在水边坐了好一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跟路过的人说话打招呼也根本没人理会。”
“幸好当时是晚上,若是白天,只怕你就灰飞烟灭了。”仇安年感慨道。
付培兰心有戚戚:“我在水边坐了一夜,忽然听见一声公鸡鸣叫,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心脏突突直跳根本停不下来。这时我才注意到天边已经隐隐有红光冒出,不知为何,我极其恐惧那点红光,怕得连走都走不动。”
“然后呢?”齐宣握着她的手,仿佛怕她忽然消失似的一刻也不肯松开。
付培兰叹了一声,继续说:“有同学晨跑路过那条小路,我干脆抓着他的脚腕,一路拖行,等他跑到了一棵大柳树下,我才松开。就这样,我藏在柳树荫下,躲了一整天,等太阳下山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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