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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张书毅拿着烟笸箩,来到院子里,他搬了一张桌子放在屋门口,借着屋里的灯光,沏了一壶茶,卷一只旱烟,抽起来。
乔桂芳收拾完碗筷,把从地里带回来的小些的土豆用水洗一下,一股脑倒进锅里,点上柴火,烀猪食。
这时的晚上,已经有些凉了,她拿了两件外衣,从屋里走出来,递给张书毅一件:“披上!别着凉!”她坐下来,给张毅书添点茶,自己也倒了一碗。
乔桂芳说:“今年收成不错,土豆、甜菜和向日葵都挺好,不知道价钱怎么样?”张书毅沉闷地说:“价钱咋样都得卖啊!有个讨债鬼在这儿等着呢?哎!不能挣钱,倒是得先花钱。”
乔桂芳没顺着他的话说:“谁家不是这样呢?儿子结婚是大事儿,哪有不花钱的?咱们家的儿子又不是什么香饽饽,人家都上赶着抢?说上媳妇,他们过自己的日子,咱们也就不挂心了,你说是不是?”
张书毅叹口气:“这日子零点没法过了!东西都卖了也凑不够他的彩礼钱,再说了,都卖了来年种地咋办?要抬钱?如果来年收成像今年似的还好说,如果收成不好,咱们可就翻不了身了,想想这些,我就后脊梁凉。”
乔桂芳也忧心忧心忡忡地问:“抬钱这法可不好,你没看见老邢家,因为抬钱,利滚利,弄得还不上了,把牛也让人家牵走卖了,地都没法种。”
张书毅说:“济翰就是不懂事儿,还没他弟弟懂事呢?就知道顾自己,你看看济弘,为了不增加家里的负担,连高中都不上了,上个中专,想早点挣钱,现在也不花家里一分钱。哎!你看看济恒,上着学,一放假就回家干活,地里的活也没少干。就他没大出力,也没给家里挣钱。不是我偏心,他就是不如他弟弟,性子也软,心里也没个算计,人家咋说就咋办?”
乔桂芳说:“你也别这么说,上次咱们去塔河,他受伤了,还把自己攒的那点钱全给我带回来了。他一个小孩子家,还能有啥本事?媒人都说不动的事儿,他自己能扭过来?就是我们大家想扭都扭不过来。人家是女方,谁让咱们是娶媳妇呢?实在不行,你再找找他四叔,让媒人再去说说?”
张书毅说:“不管他了,有多少钱,就办多少钱的事儿,还能依着他们闹?等凑凑钱,看看吧。”乔桂芳说:“是啊!济恒还有一个学期毕业了,还得准备点生活费呢!还好,济弘不用花家里的钱了,吃饭住宿都公家管了。”
张书毅说:“算着,也就济弘小,能帮家里挣几年钱,济恒上大学,再毕业上班,也得猴年马月了,再说了,等他毕业了,又该到说亲的年龄了,这事可真是没完没了啊!”乔桂芳笑着说:“过日子哪能有完呢?完了,没事了,咱们也就老了,动弹不了了。”
济琳跑出来:“妈!还有甜瓜吗?我要吃甜瓜。”乔桂芳说:“在仓房里呢,你自己去拿,好好洗洗再吃啊!对了,多洗两个,我们也吃点。”张书毅说:“就知道吃!让你干活,你就偷懒,说写作业,这会儿没活儿了,你就跑出来瞎逛悠了。”
济琳顽皮地冲着爸爸一笑,向仓房跑去。一会儿用盆子盛着三个瓜跑回来说:“妈!我姥爷送来半麻袋瓜,怎么就快没了呢?”乔桂芳说:“肯定让济浩倒腾出去了呗!他那馋猫似的,好吃懒做,他们哥几个,就他又馋又懒,还不学习。你要是愿意吃,你就放起来几个,要不,过不了几天就一个都不剩了。”
济琳洗好瓜,切开,拿过来。搬个凳子,挨着张书毅坐下,济琳递给爸爸一块甜瓜,张书毅接过瓜,爱抚地摸着济琳的头说:“你们老师说,你脑子机灵得很,一点就透,真是这样?”济琳说:“我喜欢上学,不愿意去地里干活,一上地里,就难受,头疼。我也要像二哥一样,上高中,考大学,我可不愿意一辈子就呆在这屯子里。”
张书毅笑着说:“这还没让你干多累的活呢,你也就帮忙送个水,打了杂,干什么要紧的活了?就抱怨成这样,要是像你二哥一样,割豆子、打麦子、扬场,你还不天天哭?”
济琳说:“我才不干呢!让哥哥们干,他们有的是力气,我没有啊!”乔桂芳说:“长大了,就得干活了,哥哥还能养你一辈子?”
济琳撒娇地说:“能!对了!爸!咱们种点甜瓜吧,我想吃了,就去地里摘,爱吃多少,就吃多少。”张书毅大笑说:“你别想那美事了,别说咱们没那功夫伺弄瓜,就是有闲功夫,也没那闲地。咱们有块地,就得想办法种点东西卖钱呢,种的瓜都进了你肚子了,钱从哪来呀?你们都喝西北风去?也就是你姥姥、姥爷疼你们,每年送这么多瓜来,可着劲儿吃,‘真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你们几个饭口袋,快把我和你妈吃得只剩下骨头了。”
济琳嘻嘻笑着说:“那是你的儿子们,他们能吃,我可没吃那么多。”张书毅也忍不住笑起来:“还是闺女好,吃得少,不过,人家也说了,‘闺女费胰子,儿子费蹄子’,不花这个,花那个,你也不省钱。”
这时济浩从院门外跑进来,浑身是泥。乔桂芳大声说:“你看看你这样子,简直气死我了,你能不能不下河?说你多少遍了?就是不听。这时水这么凉了,落下病来,看你将来怎么办?你也像你哥和你妹妹似的,好好写写作业多好啊!”
张书毅也说:“不好好念书,就别耽误功夫了,净磨洋工,干脆帮我下地干活吧。前几天你老师跟我说了,说你上课不好好听课,不交作业,还带着头胡闹,看哪天把我惹急了,揍你一顿。”
济浩嬉皮笑脸地凑到张书毅脸前:“给你打!给你打!嘿!打不着!”说着一溜烟似的往屋里跑,刚跑两步,忽然停下来,转身从桌子上抓起一块甜瓜就咬一口:“哇!真甜啊!准是济琳藏起来的,看我不在家才拿出来吃。”
乔桂芳大笑:“你个小兔崽子,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偷奸耍滑的,你看看你,还没洗手呢。”乔桂芳的话还没说完,济浩早跑进屋里了。
乔桂芳转过头来,对张书毅说:“你说,咱们收拾完秋,得去趟塔河吧?得抓紧给济翰订亲,赶着年前结婚。”张书毅皱皱眉头,沉吟半晌,开口说道:“年前结婚,除了彩礼钱,还有办酒席的钱呢,还得收拾出一间房子,这得赶在下霜前,要不就干不了了。”
乔桂芳说“就把西屋收拾一下,把炕扒了重新砌,墙糊一下,让济恒他们放假回来到五婶子家找宿去,凑合到过年,济翰他们也就回去了。酒席钱,亲友们随礼后,就能还上了,不管从哪里暂时挪动一下就行。”
张书毅说:“今年恐怕柴火不够烧的,冬天里三间屋子都要烧火取暖,得再买上半吨煤,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乔桂芳说:“咱们养的猪,到年根底下,有三头可以杀了,办酒席和过年都够了,酒和烟要是能赊账就好了。现在看,就是彩礼钱不好办。”
张书毅说:“没钱,也不能硬要吧?咱们也不能打肿脸充胖子。没钱,就打没钱的谱。”乔桂芳见张书毅又来劲了,就不再说下去了。
她拿起两块瓜,自己吃一块,递给张书毅一块。“明天没啥活了,我去大闺女家,她怀孕了,正闹口呢。”张书毅挥挥手说:“你去就行,呆几天都行,家里就这点活,我能弄,你也不用挂着。”
乔桂芳说:“我当天就回来,家里猪鸡鸭鹅一大堆事儿,你没弄过,也弄不好,咱们家这几头猪,可是宝贝呢,一定得照顾好,千万别得病。你没听说吗?屯子里有猪瘟了,猪接二连三地病死,多吓人啊!猪食一定好煮好,煮熟,然后再喂。”
第二天下午,张书毅到自家的土豆地里,这时,各家各户的土豆都已经起完了,都一堆一堆地放在地里,有的要卖,不卖的,过几天用土埋起来,等下霜后,再拉回家,放地窖里,保存到来年春天还是新鲜的一样。
张书毅到地里一看,自家的土豆少了两堆,大吃一惊,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真是蹊跷。他快步往地里面走,查看了一下,确实只少了这两堆,这才稍稍放下心。
他又往旁边走,看看其他人家的土豆,一点都没少。心里奇怪,小偷不会只偷自己家的,不动别人家的,难道是谁家拉错了?还是得罪了谁?想给自己难堪?他焦躁不安地在地头走了几个来回,怎么也想不通,怏怏不乐地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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